他用一扇古朴的窗格做书签框架,窗外景色正好,拉开窗便是“遇光”二字。工艺并不复杂,老板看过之后,就去后院挑了块红中透棕的木头,又把仇跃要的工具收拾着装盒。仇跃刚准备砍价,一旁的郁棘早已迫不及待开口:“老板,我们再要块那个猫墩儿的材料,能打折吗?”“打几折?”老板盖上工具盒,掏出计算器。“啊?”砍价0经验的前少爷郁棘有点迟疑,“五折行吗?”“骨折行吗?”老板按计算器的手颤巍巍地笑。“您别逗我了。”郁棘出师未捷,忽然被仇跃戳戳胳膊,手指悄悄指向工具盒。郁棘心领神会,“那要两块木头,这工具您送我们行吗?”“得嘞!”老板本来就没打算为难他俩,乐呵呵地说,“那墩子的木头沉,我给你们上门送货吧。”“谢谢您!”郁棘悄悄比了个耶。他俩跟着运猫墩儿原材料的车一块回了别墅,收拾收拾就准备做书签。毕竟是个小物件,并不算太难雕,但郁棘坚持不能把屑散在屋里,仇跃就在凉棚底下搭了个工作台。天气越来越热,他只穿无袖背心,汗水顺着脖颈流下,却被牙印凹陷拦下,聚成水珠,最后承受不住跌落,在地面砸出烟花般的湿痕。仇跃俯着身,松垮的背心随重力往下落,露出随用力来回鼓动的肌肉,与几天过去愈发青紫的痕迹。连后脖的牙印也是一层叠一层,分毫没有消减的迹象。郁棘看得掐了掐手心。仇跃忽然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淡淡地说:“来帮我个忙。”“干什么?”郁棘跑过去蹲下来。“擦汗。”仇跃歪着脑袋,额角的汗珠闪着光。郁棘从兜里掏出纸巾,可白皙的纸巾一角还没飘到半空,仇跃立刻坏笑着甩甩脑袋。豆大的汗珠飞溅到郁棘脸上。“有你这么擦的吗?!”郁棘被糊了一脸汗,感觉浑身刺挠,“闭眼。”“逗逗你。”仇跃听话地闭上。纸巾重新慢慢凑近仇跃的鼻尖,灌木香味儿随空气涌入,皮肤却毫无触感。郁棘忽然深吸一口气,冲着木雕一吹。“有病吗你?”仇跃立刻反应过来,抓住郁棘放在鼻尖的手腕,拽着人往前一挡。木屑如雪般纷纷扬扬,几乎被半跪在仇跃腿间的郁棘挡住,却仍有漏网之鱼,落进仇跃裸露在外的皮肤,又被汗水捕捉,在太阳下闪着光。“逗你玩儿。”郁棘挑衅地乐出大牙,又顺手擦了擦仇跃牙印周围的皮肤,一口咬了上去。仇跃倒吸着凉气吐出几个字:“这牙印怎么遮?”“随便吧,”郁棘连亲带咬地说,“郁大夫都七十了,什么没见过。”“你姥姥这么开明?”仇跃捂着脖子把人推开。“往后稍稍,”郁棘翻了个身,坐在仇跃腾出的半个凳子上,铺着软垫,坐着挺舒服,“我出柜那会儿,林海把我赶出家,就是郁大夫收留的我,这房子还她给我买的呢。”“所以……你不是林家的少爷,”仇跃没忍住撂下刻刀,捏了捏他腰,“你是郁家的少爷。”“这话没错,”郁棘身子一扭,又笑着捡起刻刀,“我人写在郁大夫户口本上呢。”“你之前叫什么?林棘?”仇跃怕他破坏造型,掌心包裹住他手背,引导着下刀。“不是……叫林结。”郁棘干脆卸了劲儿,当仇跃的工具手。“结婚的结?”仇跃问。“结巴的结,”郁棘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想跟谁结婚?”“这俩字儿不一样?”仇跃仔细思考了半秒是不是他没文化不认识,握着郁棘握着刻刀的手都顿住了,也没想出第二个“结”字,“这难道不是个多音字?”“别回避我的问题,”郁棘左手紧捏他虎口,“你要跟谁结婚?”“跟你!”仇跃疼得龇牙咧嘴,右手不自觉用力,又被郁棘的骨节硌得生疼,嘴里秃噜出一长串称呼,“少爷,老板,郁哥,郁棘,放过我吧——”“纯放屁,咱俩身份证倒数第二位都是单数,结不了。”郁棘手劲儿更狠。“那不结了,跟谁都不结!”仇跃疼得张嘴往他肩膀上啃。“嗯,这不结了,”郁棘终于松开手,才回答困扰仇跃的问题,“是多音字,我妈起名的时候按结巴取的。”“你妈怎么这么……”仇跃实在想骂两句胡闹,但郁棘一脸无所谓,他只好把话咽回去。“胡闹?”郁棘却听得出来仇跃要说什么,“我弟比我更惨,你猜猜他叫什么?”仇跃对他这弟只有点不刷短视频的霸总印象,随口胡诌:“林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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