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仇跃叹了口气,坚定看着他,“我们……重新认识吧。”“重新……认识?”郁棘有点不理解。“你好,我叫仇跃,有仇的仇,海阔凭鱼跃的跃。”仇跃朝他伸出了手。郁棘愣了半秒,也紧紧握住了他,“你好,我叫郁棘,郁达夫的郁,荆棘的棘。”掌心的温热缓慢传递,让人安定。理智被情感剥夺的时候,他们都凭本能动作,习惯性地撕咬,一躺一趴地拥抱着,但理智回笼,这姿势突然就尴尬起来。仇跃猛然收回手,蹭了蹭鼻尖,在沙发上慌忙地摸来摸去,终于发现冰袋这个借口,“我怎么又把脚踝忘了。”郁棘笑了一声,“再等,一会儿,我脚,就,好了。”仇跃也笑起来,重新拿起冰袋,贴上郁棘的脚踝。直到红肿逐渐消散,仇跃才发现郁棘睡着了。不是装的,仇跃轻轻戳着他的睫毛,把人戳得眉头紧皱,翻了个身,紧紧揽住了他的腰。不是装的。郁棘本人睡着了就是这个死样。仇跃差点被他勒断气的时候暗骂。别墅重归安静,仇跃费劲儿地掰开郁棘一月不见力气更大的胳膊,起身去厨房。郁棘的确是瘦了,抱在怀里能直接感觉到骨头,颠起身的时候也毫不费力,不知道遭了些什么罪。警长刚被放出来,就围着仇跃打转,主人不在家的这一个月,他们已经能很和睦的相处。仇跃趴在警长的柔软肚皮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时,看见黑色毛发围着一块极为突兀的粉,有些心虚地搓了搓鼻尖。他什么时候把猫给吸秃了?今天也多给猫吃点补补。-天气闷闷的落着雨,把汗与泪都黏在皮肤上。郁棘醒的时候浑身是汗,仿佛刚从一场大逃杀噩梦中脱身,脚踝都传着隐痛,额头也顿顿的。从小沙发上坐起来的时候,他有点记不清,自己为什么睡在这。在疗养院睡不着,已经困到倒头就睡了?果然什么安眠药都没强制关机管用。郁棘掀开湿透的毯子,在卧室转了一圈,没发现警长的影子,刚准备下楼梯,就看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进了警长之屋。身形高瘦,腰细腿长,但郁棘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偷猫的?郁棘放轻脚步,去健身房掏了把杠铃,蹲在警长之屋门口,等偷猫贼出来,他立刻拽着胳膊把人甩在门上,又用杠铃卡住对方的脖子。“你是谁?”……仇跃脸硌在“警长之屋”门牌上,听着熟悉的消毒水味儿声音响起,没了结巴也没了感情。他不懂为什么郁棘睡一觉醒来就变了个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但被甩在门上、脑袋撞得发晕的这瞬间,仇跃有种直觉——重新开始。这是郁棘的重新开始。变化雨停了,窗外又漏进一些黄昏的余亮。仇跃还被严丝合缝地卡在杠铃和“警长”之间,想转身反抗都不行,只好微微叹了口气,配合郁棘表演起来:“先松手,松手我跟你说。”“放屁,松手了你不得打回来?”郁棘的暴躁人格像憋了整整一个月,憋得到处找人撒火,“嗯?我松手了你不得连人带猫都给我偷了?谁派你来偷猫的?最好如实招来,我今天就去端了你们老巢!”“都什么跟什么,我偷什么猫啊?”仇跃刚想动动腿,又被郁棘一个膝盖怼回去,疼得他连伤感都没了,“你是不是一个月不在家了?你不在家是不是得找人喂猫?”“小小年纪还骗人?我有家政。”郁棘又给了他一拳。仇跃疼得嗷嗷乱叫:“我就是你家政!你跟我签过合同,不信你去书柜里看!”“真的?”郁棘攥着他手腕的劲儿松了点儿。“你是我老板我骗你干什么?”仇跃反问他。郁棘仍然没放心,押着他进卧室,拿领带把人拴在床边,才去书柜翻合同。“我合同在哪?”郁棘突然回头盯着他。“我哪知道你放哪了。”仇跃没好气儿地说。“行,”郁棘点点头,毫不犹豫地拉开第三层抽屉,从黑色文件夹里掏出几份合同,“你叫什么?”仇跃被他这套行云流水的强迫症动作惊得一愣,“你诈我呢?”“嗯,”郁棘毫不心虚脸红,“你叫什么?”“啧,”仇跃感觉这套词儿说得都能当脱口秀开场白了,“仇跃,有仇那个仇……”“海阔凭鱼跃的跃?”郁棘顺嘴一问。仇跃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郁棘记得这些细节,但就是没法把细节和他本人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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