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难以思考。
因此,祁鸣也就没有注意到肖邬今天的种种不对劲儿。
洗掉发上的泡沫,他闭着眼,隐约听见了门板碰撞的声音。掌心撑在瓷砖墙上,祁鸣偏过头。
那小子是出去了?
这样想着,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腰间,环上了一双滚烫的手。和水流带来的凉意交织,带给祁鸣战栗的触感。
“肖邬,你进来干嘛?出去。”
没有转身,他伸手攥住那人的腕骨,警告似的指尖用力。
忍耐着手腕快要骨裂的疼痛,肖邬得寸进尺地俯身贴上了男人的脊背,唇尖在凹陷的脊椎沟里杂乱无章地滑动。
“呜,七哥,我...我好难受。”
他的嗓音格外沙哑,像是掺了把浑浊的细沙。
“哪里难受?不是,你易感期提前了?”
轻拧眉心,祁鸣用手扯开黏在自己背后的肖邬。他反身将人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掌心拍了拍对方通红的脸,奇怪地嘟囔,
“啧,哪个alpha会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哭鼻子?”
少年的泪水和淋浴头洒下的水混杂着,分不太清。但祁鸣知道,他在哭。
易感期的alpha,就算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也不该是这样脆弱的。
他不知道,此时狭窄的浴室内充斥了大量醇厚的黑咖啡味道,带着淡淡的焦香,将祁鸣从头到脚牢牢地包裹着。
如同没有缝隙的蛛网一般,密不透风。
这正是肖邬的信息素,里面蕴含着浓浓的占有欲,以及因为不安而产生的暴躁焦味。
但祁鸣闻不到。
迎着男人施力的掌心抬起脸颊,肖邬哽咽出声:
“七哥,抱我,好不好?”
随着他的话语落到地上,溅起的水珠弥漫开死一般的沉默,只除了少年时有时无的呜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收回手,祁鸣没再看人一眼,转身从柜子里拿出条白色的一次性浴巾,围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优越的肌肉线条被覆上一层水光,在白炽灯下沟壑分明,似是精雕细琢的白玉石像。
上面零星拓印的绯红痕迹,并未破坏这份美感,反而增添了几丝无与伦比的风流与性感。
却让肖邬的眼白染上同样的猩红。
大步上前,他阻拦着祁鸣想要推门而出的动作,急切地剖开自己:
“知道,我知道。我还知道,每次看见你身上的吻痕,我都想要发疯。
那些自大的贱人,除了钱,和还算能看的脸,根本配不上你。”
就肖邬那丁点儿力气,根本拦不住祁鸣的脚步。但听到对方的话,他停了动作,转头戏谑地调侃:
“哟,可你,连钱都没有啊。是想靠这张脸蛋?”
掐着少年清俊的面颊,他用打量商品的目光,上下挑剔着,
“那我还不如照镜子。”
“可我爱你,这十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爱你。我才是唯一了解你的人。”
他们只是肤浅地喜欢着你的脸和身体。可我,知道你的全部。
你骨子里藏着天生的恶劣,床上的柔情蜜意不过都是假象,那些人只是上赶着贴钱做你的玩具。
你是没有心的。
而我依然爱你。
耳畔肖邬真挚的陈情,却根本没有让祁鸣的神色,产生一丝波动。他似乎是有些疑惑,弯腰盯着对方泛红的眼眶问道:
“你说你了解我。那么,你会不知道?
在我这儿,朋友和情人,只能选一个做。”
想要和祁鸣上床的人,不可能成为他的朋友;而作为他的朋友,也永远无法爬上他的床。
既然肖邬已经当了祁鸣这么多年的朋友,并且以这种身份踏进了对方的世界,他就该明白,自己早就没有了那个资格。
易感期的情绪,如同牢中失控的猛兽。肖邬听见自己失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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