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将我从梦中唤醒了。我皱着眉睁开眼,发现还是昨天那个护士,她的手正被我紧紧抓在手里。我松开了手,那护士赶紧把手抽了回去:“你做什么好梦了?怎么还一直抓着人的手不放。”“对不起。”我淡淡地道歉。护士叹了口气,替我把病床前半部分的床板升起来,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将一摞杂志放在我面前:“咯。这些是医生让我给你带的。你每天必须要读一些文章,不然会变成傻子的。你看看,想从哪一本开始看?”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些杂志铺开了,确保我能看见每一本的封面。我扫了一眼,有财经杂志,有文学选集,还有英文报刊等一下。我猛地按住了其中一本杂志,那护士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这个。”我指了指那本杂志封面上的人,“这个人,是谁。”护士拿起那本杂志看了看:“这个啊,这不是萧和么?之前在h国当偶像那个。你想看这本?”萧和。我愣愣地看着封面上那个穿着赛车服的黑发青年,心中升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萧和。这个人跟我明明是陌生人,但却让我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这种时尚杂志里一般都会有封面明星的专访,我对着目录找到了专访的页码,刚要翻开的时候,一个医生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我和护士都茫然地看着那个突然闯入的医生,那医生进来一句话没说,趁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抽出了我手里的杂志。我一下回过神,死死拉住了那个医生的衣角:“还给我。”那医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撕拉一声撕下了杂志的封面。我瞪大了眼睛,又看着他把关于专访的那几页一并撕掉了。剩下那本破破烂烂的杂志,他重新扔到了我面前。医生带着那几张被撕下来的纸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了我跟那个护士。护士明显被吓到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医生不想让我看关于萧和的任何内容,这是肯定的了。只是他越不让我看,我的好奇心就越强。我忍不住想起了梦中的那个人,他叫我哥哥,让我跟他一起走。那个人,是萧和吗?可我跟萧和,有什么联系呢?我刚想问那个护士关于萧和的事情,就有医生来把她叫走了。给我送饭的人换成了一个新的护士,新护士很沉默,无论我怎么跟她搭话都不开口。最后我只得放弃了,开始翻看那些杂志。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印象中我没有学过什么金融方面的知识,但那本晦涩的经济杂志我却看得津津有味,从下午一直看到了晚上。我看得很入迷,都没发现陆天朝什么时候进了我的病房。他坐到了我床边,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在看什么?”“在看贵金属投资。”我将杂志翻过去一页。陆天朝没说什么,就默默地陪我一起看。我突然想起了萧和,我很想问问陆天朝萧和究竟是谁,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今天晚上我们没有聊什么,他只是抱着我睡了。第二天新的杂志被送过来的时候,主题完全换了一批,全部是音乐和艺术方面,财经杂志一本都没有了。我很不高兴,向来检查的医生抗议了一次,但他完全不理我。我觉得待在这个地方让我越来越不舒服了,我想上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我知道如果陆天朝不同意的话我没办法出去。最近几天做各种检查和喝药的频率都增加了,我每天都昏昏沉沉的,而且,也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关于“萧和”的梦了。那天晚上,我跟陆天朝一起弹了钢琴。弹的是这几天医生一直强迫我练的一首曲子。因为肌肉记忆的形成,弹奏的过程还算顺利,一曲弹完,陆天朝显然很高兴。他很轻易地将我一把抱起,让我坐在他腿上。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发现没什么用后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他的眉头蹙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生气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自从我手术成功醒来之后,就一直有一种思想和本能在对抗的感觉。我的大脑一遍一遍地告诉我,眼前这个人是我的恋人,让我完全接纳他。但每次他要跟我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我的身体会产生条件反射般的抗拒。再加之陆天朝不放我出病房,和之前那几个医生对“萧和”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态度,让我的想法产生了动摇。我并不想承受陆天朝的怒火,于是垂下眸,一颗泪珠直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本来想随便掉几滴眼泪了事,但被关禁闭的委屈和被强行控制的愤怒一下子涌上来,让我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泣。陆天朝见我哭了,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他轻柔地拍着我的背哄我,我抱着他的肩膀,抽噎着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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