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有些狗腿。屋内传来一声闷哼声。秦望巴不得赶紧溜走,他眉眼一扬,激动地说道:“是殊平醒了吧?”他搓着手掌,“小王爷,我去把大夫叫过来呢,殊平这阵子在外面跑来跑去,光是丈量土地就费了他不少心思,是得让大夫好好调养调养了。”傅岐拔腿便准备进屋,在进去前留下一句:“晚些时候再让大夫过来,不急。”天光已经昏黄了,屋内没有点蜡烛,窗子关着,有些闷热。一双纤细苍白的手从帐子内伸了出来。手腕上还带着清晰的红痕,勒到皮肉中的痕迹触目惊心。傅岐三两步走到了床边,他下意识握住了李沉壁的手腕。瘦的只剩下皮肉。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捏断。帐子内的人昏昏沉沉,傅岐伸手探着李沉壁的额头,滚烫灼热。就连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李沉壁的手在傅岐掌心,他顺势回握住了,挠了挠他的掌心。眼神逐渐变得清亮,望向傅岐时眼珠子湿漉漉的,看上去好不可怜。“别来这招,没用。”傅岐说话声冷冰冰的。坐在床边,和李沉壁保持着似远非远的距离。纱帐轻轻垂着,李沉壁一晃胳膊肘,昏暗的光影就成了湖面上荡漾的碧波,一圈又一圈地荡着,婉转多情,静谧温柔。傅岐捏着李沉壁的手腕,动作缓慢,他的手指覆过红痕,余光落在了被丢在地上的麻绳。他闭了闭眼睛,再睁眼,语气平静地问道:“谁绑了你?”李沉壁抽出没伤的手,撑起身子,但他昏睡太久,整个身子都是麻的,嘶的一声扯到了后背被撞淤青的地方,下意识就跌到了傅岐腿上。盔甲硬邦邦的,还带着沙场的血腥之气。李沉壁抬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傅岐。他的眼睛漂亮,细长的眼尾像是草原上灼灼盛开的格桑花。眼尾湿润,望着人时仿佛格外多情。傅岐搓着李沉壁薄薄的眼皮,压低了声音,“小王妃如今好本事,一声不吭就敢离家出走了,我在沙场上卖命,你在仝城和秦望狼狈为奸骗我?”李沉壁哼了一声。他刚睡醒,嗓音含糊粘稠,听上去就像是含了一块香甜的糖。“你来好晚。”傅岐挑眉,勾了勾唇角,他一把将李沉壁捞起来,放在了腿上。李沉壁身上穿着单薄的中衣,衣襟在推搡间滑落了,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他软趴趴地坐在傅岐身上,伤了的手被傅岐握在身后,只得一只空手,一只手好没用,什么也握不住,他只能用这一只手紧紧抓着傅岐的腰。力道轻的像猫挠。傅岐一声哼笑,“小王妃,你好不讲道理,自己偷偷溜走了,还怪我来得晚?”李沉壁的冷硬和坚韧在傅岐出现的那一刻统统不见了。他将脑袋搁在了傅岐肩上,不吭声。账内喘息交迭。傅岐将李沉壁放在了床上,他的衣着正经,而李沉壁的脸色却因为发热而潮红的不象话。傅岐捏着李沉壁的下巴,卷席过他的口腔。两人的气息交织,李沉壁下意识想抓着傅岐。傅岐单手托着李沉壁的头,还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乱动什么。”昏暗的屋内傅岐的眼睛格外亮。他将李沉壁的手放在头顶,然后舔着李沉壁的唇瓣,轻声道:“盔甲重死了,帮我脱掉。”李沉壁单手摸着傅岐的盔甲,笨拙的要命。盔甲像是裹住了猛兽。在盔甲被卸下的那一刻,傅岐更加用力地吻住了李沉壁。他的舌头有力地卷过李沉壁的腔壁。扯得李沉壁舌尖发疼。李沉壁面色通红,微弱蚊蝇:“疼。”“哪儿疼?”傅岐边吻边问。他将李沉壁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单腿曲着,架住了李沉壁。李沉壁半跪在床前,拱起身子,两人的长发散在了一块,傅岐将李沉壁半散的衣襟一点一点咬了下来,滚烫的唇瓣贴在他的锁骨上。傅岐吻了两三下,然后停下来,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沉壁,继续问道:“哪儿疼呢?”他吻着李沉壁的肩膀,吻着李沉壁的锁骨,脱了盔甲的傅岐就成了风月场里出来的浪荡公子哥,把玩着李沉壁的腰身,反复揉捏。偏偏一双眼专注的仿佛不带半分情爱。李沉壁难以启齿,只好将头撞向了傅岐的肩膀。傅岐状似被撞疼了,松开了李沉壁的手,双手撑着身子,懒洋洋地靠在床榻上,跪在他跟前的李沉壁仰着脖颈,他啄了一口李沉壁的脖颈,咬牙切齿:“沉壁,你可知道我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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