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李沉壁更加茫然了,“我的夫君是何人?”傅岐循循善诱,“是啊,你的夫君是何人呢?”傅岐温柔地诱导他,“你刚才在找谁呢?”“傅岐。”“那不就是了。”傅岐低头,与李沉壁交换了一个偷来的吻。“现在找到我了吗?”李沉壁被亲舒服了。像猫儿似的展开手掌,虚虚握住了一把空气。懒洋洋地窝在傅岐怀中,舔了舔傅岐的掌心。然后‘嗯’了一声。傅岐轻声发问:“闭着眼睛,傅岐在哪儿呢?”李沉壁假装睡觉,安静地说道:“在我梦里。”“那把眼睛睁开呢?”李沉壁听着傅岐的话,缓缓睁开眼睛。他望着傅岐,专注而又认真地看了许久,然后平静地开口:“在我眼前。”“真乖。”傅岐笑着亲了亲李沉壁的下巴。继续发问:“那夫君是谁呢?”李沉壁方才又哭又折腾,累的已经有些迷瞪了。顺着傅岐的话,他下意识就说道:“你。”“那夫君是谁呀?”“傅岐。”呼。傅岐吹灭了床边的蜡烛,搂着李沉壁安心地睡去了。翌日,先清醒过来的李沉壁双眼发直。老天爷,要不你让我再死一次。他重新来过吧。李沉壁想推开拥着他的傅岐。但他这力气就像是猫挠,半点不奏效。傅岐反而抱他抱得更紧了。脑袋埋在李沉壁的脖颈间,轻哼道:“别动。”说完还像山鬼似的耸动了一番鼻尖。仿佛为了确定怀中人究竟是不是李沉壁。李沉壁被傅岐的手臂勒无法动弹。只好睁着眼睛挨到天光彻底大亮。等傅岐彻底睡醒,他才麻木地抽出了自己被压住的一截头发。傅岐睡饱了,像一头饕餮过后的雄狮,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自然而然地在李沉壁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再然后。李沉壁就听到了那一句足以让他幻灭的——“叫夫君。”李沉壁:“你给我的休书呢?找出来,我要离开。”傅岐笑得无比得意:“小王妃,休书早就被烧了。”“哈哈哈!”傅岐大笑着翻身下了床。然后一把将李沉壁扛了起来。“傅岐!”李沉壁一声尖叫。傅岐踩着满地晴光走到了廊下,初夏暑热还未升腾,院子内一半阴凉一半清晨时才有的薄薄的夏意,院子东南角的葡萄架也绿油油的热闹了起来,傅岐将李沉壁放在了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双手撑着椅子,与他对视了好一会,然后双手捧着李沉壁的脑袋,用力亲了他一口。端着药碗踏进院内的邹光斗和李沉壁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邹光斗:……“哈哈,那什么……老头子我走错了……走错了……”李沉壁简直没脸看。片刻后,他有气无力地说道:“算了,进来吧。”就傅岐这没脸没皮的性子。他这脸皮,估计在王府里面也要不起了。李沉壁都不介意了,就更别想邹光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落座了,还煞有其事地叮嘱傅岐,说着‘小殿下身子虚弱,有些事还是少做为妙’。傅岐虽然不爱读书,但抓毛病的功力却不差。他下意识说道:“少做不是不能做,这医嘱我收下了。”邹光斗:……行,您是北凉王,您说了算。李沉壁胳膊上的伤好的慢,但好在经过那一晚的折腾,李沉壁倒是再也没有那般疯狂了。在王府里头安安生生的养病,每天喝着苦得能让人皱眉头的药,然后每天和傅岐斗智斗勇,一个想尽办法把药给倒了,一个想尽方法盯着他喝药。就这样折腾着折腾着,日子晃悠悠地就去了盛夏。北地夏日短,邹光斗别扭了好久,终于趁着一天傍晚,傅岐刚哄了李沉壁喝完药心情好,开口说起他想要回北境去给草原人看病。邹光斗拧巴得很,他一方面觉得对不住李沉壁,一方面又放不下只有在短暂的夏季会在渡马河对岸放牧的草原牧民。“小王妃,呸!小殿下,我真不是不想给您调理身子,实在是北境的夏日太短了,若是错过了这半个月,那些牧民就又该往南迁徙了,您也知道草原比不上咱们中原,咱们虽然和三大部落开战,但草原百姓是无辜的,他们里头好些人得了病,没法看大夫,就那样硬扛着,您是没看到那些病人的困境,哎……”邹光斗叹了一口长气。傅岐双手抱膝,倚靠在廊下,面无表情地听着邹光斗继续絮叨。“草原人也不全都是恶毒之人,他们里头有许多人也只是放了一辈子的牛羊的普通牧民,他们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部落为什么要和中原开战,小殿下,医者仁心,从我选择做一个大夫的那天开始,我的眼中就只有病人与正常人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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