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动了片刻:“他是我男朋友。”腰中的那只手骤然缩紧了一分。我忍住自己小腰上的酸涩,心里没想明白,陆谨修看上去挺孱弱的一个人,力气真大。“这位先生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陆谨修并没有说话。乔笙觉得唐突,他说道:“我是乔笙,苏曼的高中同学,这位是我的女朋友程瑶,我们都在市中心的医院工作。”毕了业之后,混的最好的当属乔笙了。出国留学回来后直接去了市中心的医院做内科的大夫,虽然没有成为专家级别,但是也很有声望了,刚毕业就可以有这样的成就,未来可期。越是想到这里,我越觉得自己和乔笙的距离,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是天差地别,像是地球和太阳的区别,似乎触手可及,其实相隔光年。陆谨修不轻易和旁人接触,面对乔笙伸出去的那只手,也只是蜻蜓点水的碰撞了一下,甚至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皮肤接触了。“晚饭已经做好了,跟我回家。”陆谨修握住了我的指尖,他的骨指修长分明,握住我手的那一刻,我浑身抖了抖。那一瞬间,我还真的以为他是一个接我回家的丈夫。可当我一看见许默白从那辆黑色宾利车走出来之后,我顿时反应过来。站在我身前的是陆谨修,陆氏企业的老总,我的老板,也是我的合约上司。绝不可能是我的丈夫。尽管我们已经走了法律程序,领了结婚证。如果说我和乔笙的关系是太阳和地球的距离,那我和陆谨修的关系,就要用亿万光年来计算了。在车的后驾驶座上,我半天没敢开口说话。让老板亲自接送,我发觉得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陆谨修倚靠在他抵着车窗的右手上,即便是随意坐一坐,都显得分外耐看。“出门为什么不带雨伞?”我低着头:“我没看天气预报。”从天而降一个名片,从陆谨修的手里扔了过来。我捧住,不经大脑的说:“我有许默白的电话。”“这是我的电话。”“……”陆谨修余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他伸手掸了掸我肩膀上的雨渍。我下意识的要躲,陆谨修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他蹙眉,不容抗拒:“别动。”“……哦。”我正襟危坐,任由陆谨修拍打着我肩膀上被雨水打湿了的地方。“以后出门报备。”“是。”他落后补充了一句:“向我报备。”“……”车内的遮挡板遮住了许默白此刻的样子,我想许默白现在应该正在暗自偷笑,因为陆谨修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我。现在这个年代,都是丈夫向妻子报备,可陆谨修说得好像我随时都会给他戴绿帽子一样。“阿嚏——!”我打了个喷嚏,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形态。察觉到了陆谨修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我立刻吸了吸鼻子,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从西服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方帕子,然后擦了擦我的鼻子。这个男人,连给人擦鼻子的时候都这么好看。“快换季了,记得吃药。”“不用,我没那么……”“家里的药在你卧室的柜子里,最下一层。”陆谨修压根儿没有听我说的话,他只是淡淡的嘱咐道:“还有,吃药之前要看日期,不要像上一次一样,吃了过期的药后上吐下泻,如果过期了,就让默白去药店给你买。”“……”上次吃坏了肚子,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陆谨修家里的药实在是太多了,陆谨修外表看上去坚不可摧,可内里孱弱的很,他大概是林妹妹那样走三步要缓一缓的体质,经常会去医院,一去就是一两天。那一次因为许默白跟着陆谨修去了医院,我又碰巧发烧,面对一大堆的药盒子,硬是没能找出哪个是治头疼脑热的,见到一个感冒灵就立刻吃了,谁还会在意是不是过期。上吐下泻之后算是长了教训,被许默白嘲笑了好一阵子,那几天连上班都避着许默白。不过我却没想到,这件事让陆谨修也知道了。我原本以为他不会在意我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我每日冒着迟到的风险给他心爱的兰花浇水的好事他肯定不记得了,但是我的糗事他却替我记得清清楚楚。回到了家里,我躺在了那张从前我做梦都躺不到的豪华大床上,我伸手高高举着手中的黑金名片,抚摸着上面凹凸的金色字体,即便是闭着眼睛,我也可以感受到那两个字,是陆谨修的名字。十七岁那年,我曾失去过一阵光明,老爸生前经常说‘天无绝人之路’这种话,老天爷眷顾你的时候,一定会给予你某样东西,让你脱离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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