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石化。张安锦看着许丝语光洁的身体一丝不挂,背上还垂落着湿漉漉的发丝,眼神立刻呆滞。许丝语看着张安锦直勾勾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盯着哪儿看。她赶忙抓起睡衣挡在胸前,不经意侧目,却看到张安锦鼻子下面红红的。难道是……许丝语小心翼翼的说道,“安锦,你的鼻子……”张安锦回过神,摸了摸鼻子下面。他低头看着手指,竟然是鼻血。他一阵懊恼,真丢人。赶忙冲进了浴室里。许丝语趁机穿好了睡衣。张安锦在浴室里呆了五分钟之久,才再次出来,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呵呵,那个……气候太干燥了,没注意竟然流鼻血了。”许丝语的面颊很烫,她喝了一口冰水,“你刚才说要带我去哪儿?”“哦,对了,你不是饿了吗,我带你去吃好东西。”许丝语吹干了头发穿好衣服,便随着张安锦上了车,外面一片漆黑,路灯也没有。张安锦打着远光灯,庄稼地在风声中沙沙作响。在田间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担心酒后驾车被抓。这里荒无人烟,张安锦慢慢悠悠的开着车子。许丝语莫名的有些害怕,她抓着车把手,“安锦,这里会不会有狼啊?”狼?张安锦回过头看着许丝语的样子,不由弯起唇角,那一抹狡黠的笑转瞬即逝,“岂止有狼,豹子豺狼都有。在我十五岁的时候,邻村一个男人在我们村喝酒,半夜跌跌撞撞的回家,他在路边方便,谁知道竟被两只狼给咬死了,早上一看,就剩下一双鞋还有摊在地上的血。”“啊,别说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许丝语从小就不爱听这些故事,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怎能不害怕。“那怎么行,原路返回就太没劲了。前面就是狼窝,我们也要勇往直前!”话罢,张安锦不忘踩了脚油门。黑暗的村间小路上,越野车呼啸着驶向远方,留下一串滚滚的烟尘。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不过是一片开着白花的田,许丝语也不知道地里种了什么,她也没那个心思,此刻的许丝语,脑袋里全部都是满口獠牙的野兽。“丝语,快下车!”许丝语摇摇头,“我还是呆在车里吧。”张安锦把她从车里拉了出来,握着她因惊吓而冰凉的手,“别怕,有我在,十只狼也不用怕。”他把许丝语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躲到你贵儿哥的胸膛里。”许丝语看着四周,这里可真黑。她忽然觉得爱迪生很伟大,没有电的地方就没有光,黑夜就充满了恐惧。她挣脱了张安锦,“我不怕了,可以自己走。”“那好吧。”张安锦怏怏的说着,心里却一直泛着嘀咕,如果再搂得近一点儿,她可就跑不掉了。“啊!”只听一声惊呼,许丝语已经抱住了张安锦。地里沙沙作响,张安锦点燃打火机去看,原来脚边是个田鼠窝,他嘿嘿的笑着,“哎呀老婆,你这回可要搂紧了。这地里的田鼠成精的可不少。”许丝语完全没了主意,任凭张安锦胡扯一通,也只能蜷缩在他的怀里。张安锦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又捡了些树枝,他在地里一阵翻找,原来这是一片土豆地,张安锦捡了几个土豆出来,点燃了树枝,顺手把土豆也扔了进去。“这片地是我家亲戚的,烤土豆就是人间的美味。”张安锦说着,不由的咽了口水。有了亮光,听着噼里啪啦的烧火声,许丝语忐忑的心渐渐安宁下来,“你们家没有地吗?”张安锦摇摇头,“原先是有的,不过靠近山脚下,后来要盖电厂,地就征用了。得了一笔补偿款,又换了一个地方买了地,谁成想那地下有煤,我们家一夜之间就有钱了。从此以后再也没种过地。”许丝语默不作声,可早已惊叹不已,张家的发家史太具有传奇色彩了,好像走在路上被金子砸了头。“奶奶说,这是爷爷带来的福报。我们家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农民,有了钱的陪老婆天经地义张安锦笑了笑,“十五六岁的孩子都去上高中,我却还在上小学,觉得丢人呗,还有那年我爷爷病了,家里穷的叮当响,连学杂费都掏不起,想想上学没什么意思,我就在家绝食,我爸妈拿我没办法便答应了。后来和我爸又到了城里,在建筑工地我爸绑脚手架,我搬砖头,运水泥。后来家里有钱了,我爸也知道我脸皮薄,就请了家教一直在家自学,后来考了雅思去了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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