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盯着天花板吸了一口气,脸皮腾地烧了起来,不想正面回答。之后他身体力行地让我知道了。一切结束后,我哭到流不出眼泪了,一点也不想看见周途,嚷嚷着要分房,让他去侧卧睡觉。“用完我就扔了吗?依依,”他不依不饶地吻了吻我的肩头,又平静地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我帮你止痛了怎么不谢谢哥哥?”“……”我有气无力地抬手捶了他一下,敌人没有减一滴血,反而包住我的手亲了亲,我实在太困了,没管他,眼皮一阖便睡了。我做了个梦。梦里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脖子上戴着那个被我扔掉的项圈,定位器硌着我的皮肉,项圈不紧不松却还是让我感觉自己被扼住了呼吸,而且我怎么都解不开。我焦急地去找周途,让他帮我解开项圈,可是他好像听不懂我说话,把我抱着坐在他身上,像我平时摸小姨脑袋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摇摇头带着他的手去碰了碰项圈,示意他松开这个东西。他拨弄了一下上面的定位器,似乎意识到我想干嘛,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马上又冷脸说:“想松开项圈吗,松开后你想去哪儿,你能去哪儿,你又要离开我吗?”我皱着眉摇头,去扒项圈想让他看看里面被轻轻勒住的一圈皮肤,顾不上他听不听得懂说:“难受。”他的手抚上来摩挲着我的脖颈,若有所思地看了半晌,才抬起另一只手解开了束缚我呼吸的枷锁,安抚似地摸了摸那片皮肤,没什么感情地说:“红了。”解开后我正松了一口气,他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毛绒项圈,同样带着定位器,更过分的是上面还坠着一个圆滚滚的铃铛,一晃就叮铃铃地响。“这个不会难受,”他盯着我说,“戴给我看好吗?宝宝。”“不要。”我干脆拒绝,害怕地想立即跑走,结果刚起身,下一秒就被他抓住了。被他按倒在沙发上,双手被攥住背在身后,他不顾我的挣扎和喊叫,又一次将项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项圈慢慢收紧,让人渐渐窒息,视野一点点模糊,精神逐渐涣散,只能听见耳边忽远忽近地飘来清脆的铃铛声,提醒我自己还活着。从这个梦里醒来,我的心像灌了水般沉重,也更感同身受小姨的痛苦,万分后悔之前给它戴项圈,第二天又给它开了罐头补偿它。虽然那时的我被梦里的周途吓着了,但终归是个梦,不去回想很快就忘记了,生活照常进行。葡萄历经冬季的休眠期后,在第二年春天迎来生长期,新梢快速伸长,叶片迅速舒展,只是长势太快后需要摘心——防止冒出多的徒长枝,抑制过旺生长。四月份的幢城不冷不热,天气正好,窗外的黄桷树青黄交接,风一吹,有意无意地展示自己油亮的新叶,发出高兴的沙沙作响声。盯了一会儿窗外,我继续在后排好好听课,忽然有人从后门走进来,在我旁边的空座位坐下,瞥了瞥我翻到的哪一页再翻开他的书,露出了可以以“十成新”卖给下一届的页面。过了一会儿,我正在记笔记,他对我说:“同学,我这学期转专业过来的,你下课后能给我发一下之前的笔记吗?”我才看了看他,他穿着皮夹克,留了一头放荡不羁的狼尾,眉眼也有些凌厉,如果以貌取人的话会感觉他不太好惹:“好。”“谢谢你。”再回头继续听课时,我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这个毕业了大多数人的尽头都是当老师的专业竟然还有人主动掉坑里来。课后,我们加了联系方式,我知道了他叫于纳川。之后几天上课,由于他初来乍到,在班上也没有认识的人,上课就会坐在我旁边,偶尔会问我一些问题,有时中午会一起在食堂吃饭,我们就熟络起来了。不过他很自来熟,不到两周时间,他就很快又认识了很多班上的同学,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也多了起来。这天周五下课,我刚背上书包打算回家,于纳川叫住我问我要不要去和他们聚餐,没什么正式理由,单纯是到周末了出去搓一顿,他们指的是于纳川的其他朋友。我思考了一下,几天前他就邀请过我出去玩,但被我用“我要接我小姨放学”为由拒绝了。第一次拒绝还好,现在再拒绝,恐怕他以后都不会再邀请我,好不容易有个聊得来的朋友,不想这么被疏远,于是我点点头答应了。聚餐地点就在校外的一家新开的自助烤肉店,不用走多久。我一边下楼一边和周途发消息:“哥,今天同学聚餐,我晚上不回来吃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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