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键盘擦干就好,书晾一下也行。你的问题……是什么?”他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霍浔这才慢慢止住哭泣,抬起湿漉漉、通红的眼睛,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哽咽:“是……是opengl渲染管线里的一个效率瓶颈……我尝试了vbo优化,但帧率提升不明显……”他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出问题,将那份被咖啡打湿了一角的报告指给易衔瑜看。易衔瑜看着报告上清晰专业的描述和图示,再看看眼前哭得眼睛红肿、却还在努力表达问题的“学姐”。心底那点残存的疑虑彻底烟消云散。他拉过椅子,坐在霍浔旁边,开始认真地讲解起来。声音低沉平缓,试图抚平对方的情绪。霍浔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用纸巾擦拭着眼角残留的泪水,身体因为哭泣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感受着易衔瑜近在咫尺的气息,感受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咖啡香和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心底涌起一股劫后余生般的巨大庆幸和……扭曲的满足感。刚才的险象环生,反而将易衔瑜推得更近。他成功地,再次用极致的“脆弱”和“混乱”,掩盖了那致命的破绽。易衔瑜讲得很细致。霍浔偶尔提问,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神却透过泪光。清晰地捕捉到易衔瑜在讲解时,目光偶尔会扫过他哭红的眼眶和微颤的指尖,那眼神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咖啡的污渍在桌面上慢慢干涸。一个在“认真”讲解,一个在“专注”聆听。只有霍浔自己知道,他此刻的专注,不在于算法。而在于身边这个人每一次呼吸的起伏,每一次睫毛的颤动。以及那只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距离他放在腿侧的手,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易衔瑜的手指依旧停留在霍浔被蹂躏得嫣红的唇瓣上。指腹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和柔软的触感,眼神幽暗如渊。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又仿佛在压抑着更加汹涌的、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易衔瑜……”霍浔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更多的却是被逼到绝境的、孤注一掷的挑衅,“你……敢吗?”线上试探易衔瑜手指下那抹柔软的触感,如同烙印般灼烫着他的神经。霍浔那句带着哭腔却又充满孤注一掷挑衅的“你……敢吗?”。像一颗投入火药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易衔瑜心底压抑的、连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狂躁。昏黄路灯下,霍浔被迫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又倔强的弧线。易衔瑜幽暗的目光死死锁住他被自己指腹按得微陷、泛着水光的唇瓣。那触感太真实了,柔软、微凉,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又透着一股子韧劲。这感觉……和那天在实验室托住他腰侧时感受到的力量感,诡异地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令人心悸的违和感。“不敢?”霍浔见他没有动作,破碎的哭腔里挤出更明显的挑衅。眼尾那颗将坠未坠的泪珠,在路灯下折射出刺目的光,“直男……易衔瑜?”“直男”两个字像两根针,狠狠扎进易衔瑜的耳膜。他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烧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近乎凶狠的征服欲。他猛地低下头,不是亲吻,而是带着惩罚和确认意味的、极其粗暴的啃咬!“唔——!”霍浔吃痛地闷哼一声,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易衔瑜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有蛮横的掠夺和发泄般的撕咬,像是在证明什么,又像是在摧毁什么。他一只手依旧死死扣着霍浔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用力箍住了他的腰——那个让他疑虑重重的、此刻在掌心下依旧紧实有力的腰身!霍浔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疼痛伴随着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席卷全身。他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在最初的惊愕后,主动迎了上去!他放弃了所有伪装出来的柔弱姿态,用同样凶狠的、带着血腥味的吻回应着易衔瑜的暴戾!唇舌纠缠,气息交缠,不再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更像是两只在黑暗里撕咬搏斗的困兽。都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征服对方,确认某种摇摇欲坠的“真实”。这个吻漫长而窒息,充满了暴戾的情欲和无声的质问。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几乎要缺氧,易衔瑜才猛地推开霍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混乱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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