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要将自己的印记刻进霍浔的骨血里。“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霍浔,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猛地俯身,灼热的、带着浓烈醋意和怒气的呼吸几乎喷在霍浔苍白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现实里躲着我,游戏里躲着我,转头却和林墨染有说有笑?!”“打工?缺钱?好!我养你!我给你,你还要什么?你说啊”“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他能靠近你?为什么他叫你‘溪边’?为什么他碰你?你告诉我”一连串的质问如同密集的冰雹,裹挟着易衔瑜积压已久的醋火、被霍浔抗拒点燃的暴怒。以及一种深切的、被排斥的痛苦,狠狠砸在霍浔摇摇欲坠的心房上!霍浔被他吼得浑身剧颤,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看着易衔瑜近在咫尺的、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的占有欲。一股强烈的、玉石俱焚般的反抗情绪猛地冲破了恐惧的牢笼!“因为他不像你!”霍浔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来,声音带着泣血的控诉,眼泪决堤般流淌。“他不会像你一样,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当垃圾一样拖来拽去,当众羞辱我,砸我的东西,更不会……更不会像你现在这样……像个疯子一样逼问我,囚禁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在易衔瑜的心口。他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在意”,在霍浔眼里,都成了无法忍受的暴行和羞辱。易衔瑜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剧痛伴随着巨大的恐慌瞬间席卷了他。他下意识地想反驳,想解释,但霍浔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恨意。让他所有的言语都卡在喉咙里,变成了艰涩的喘息。“囚禁?”易衔瑜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钳着霍浔下巴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你觉得这是囚禁?霍浔,我他妈只是想……”“你只是想控制我!”霍浔猛地打断他,声音尖锐而绝望。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凄厉,“像控制你的篮球,你的游戏,你的一切一样。易衔瑜,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不是!”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不顾左肩撕裂般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搡易衔瑜的胸膛。试图挣脱那令人窒息的钳制:“放开我,让我走,我受够了,我受够你了!”“休想!”易衔瑜被他激烈的反抗彻底激怒。巨大的恐慌瞬间被更汹涌的占有欲和暴戾取代,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猛地收紧手臂,将剧烈挣扎的霍浔死死箍进怀里。滚烫的胸膛紧贴着霍浔冰冷颤抖的身体,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单薄的骨头勒断!“放开?让你去找林墨染吗?”易衔瑜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在霍浔耳边炸响,“霍浔,你死了这条心,从你招惹我的那天起,你就别想逃!”“我没有招惹你,是你,一直都是你。”霍浔在他怀里绝望地挣扎、哭喊,泪水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易衔瑜胸前的衣料。“易衔瑜,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滚开,放开我!”两人在宽大的床上剧烈地撕扯、推搡。霍浔的挣扎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易衔瑜的禁锢则如同铜墙铁壁。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混乱中,霍浔受伤的左肩不知被谁的手肘重重撞到!“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痛呼猛地从霍浔喉咙里冲出。那深入骨髓的剧痛瞬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瞬间布满额头,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椎的玩偶,软软地瘫倒在易衔瑜怀里。只剩下破碎的、痛苦的喘息和无法控制的颤抖。“霍浔!”易衔瑜被他凄厉的惨叫和瞬间瘫软的身体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怒火、醋意、占有欲在这一刻被巨大的恐慌彻底碾碎。他猛地松开钳制,慌乱地扶住霍浔瘫软的身体。“肩膀……疼……好疼……”霍浔蜷缩在他怀里,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鲜血瞬间从唇瓣渗出,混合着泪水滚落。那痛苦到极致的模样,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消散。易衔瑜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撕扯。巨大的懊悔和恐慌如同冰水浇头,让他瞬间清醒!他刚才做了什么?他又一次伤了他!在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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