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走!除非你带上我,我反正现在没路走了,若要我真嫁给她人为夫,那我的日日夜夜要怎么熬过去?靠着迎冬宴的那一下午反覆咀嚼吗?”嘉礼秀眉紧蹙:“……你说啊!楚华月,你说你最喜欢我,说你要带我走,你不是很能编的吗?你……谁?!额!”喜红的轿帘被整个横切断,下半截帘子都还未来得及落地,就有一只手伸了进来……却越过我,直向嘉礼。嘉礼才转头,那双手就死死扼住了他的脖颈,嘉礼未完的话音被骤然强行中断,缕缕难受的气音能从嘉礼的喉咙里发出。明明被对方死死掐着脖子,嘉礼半跌坐在轿子里,眼中却没有半分恐慌,暗红色的眸子反而是仔细分辨着闯入轿子里的人,甚至脸上绽放出一种畅快近乎疯狂的笑意。他笑意愈来愈深,红唇勾起一抹挑衅嘲讽弧度,对着那人说道:“是你其实我还挺失望的,竟然不是那个贱人。不过……你在我眼里好歹也算个人,虽我会奇怪你是有什么身份也来腆着脸插入我和她之间的事,但我还是想问……”嘉礼一手握住对方掐他脖子的手腕上,也死死禁锢住,放低了声音问道:“你追随在我的花轿附近偷听我和楚华月的欢愉之声,感觉怎么样啊?……听爽了没啊?来,告诉我,你是从哪段开始听的?”嘉礼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肆意,暗红色的眼眸紧紧锁着对方的面部表情,像是生怕错过对方的每个精彩神情一般。他此时十分耐心地一个一个问道:“是从我和她接吻开始听的吗?还是她说她想要的那时候?噫——都不是?那你来得挺晚啊,你可错过太多了。让我想想……那你一定是她对我着迷、抱着我舔吻我胸膛前的时候!……呃!”嘉礼话还没说完,对方手腕的处的青筋瞬间凸起,加注在嘉礼脖子上的力道可想而知。我望着这一幕,震惊得不行。当即就掀开帘子先往外轿子外面瞅去……本追随在轿子外面的嘉礼的人大部分已经被放倒,只剩几位高手还在那一挑四五六!硬生生让外面的局面五五持平。见此状况,我冷静的转眸看向轿子内对峙着的两人,想了想还是又撤身回到轿子内,坐在离两人差不多远的位置,苍白劝道:“嘉礼别说了,他是来帮我解除和温氏的婚约的——”我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见那人那透澈清明的眸子眯起,将我的话打断道:“好友温去尘大喜的日子却横遭变故,我特来看看是哪位向我好友的未婚妻主自荐枕席,连清白都失,却连一个侍的位子都未能求到的男子在此作妖。”说话间,他视线却一刻也未从嘉礼因窒息难受而被迫仰着头眉眼都皱起却仍然艳丽漂亮的脸上离开。望着这张脸,少年内心暗暗的比较着,又道:“原是淮北王的今日要娶的夫……四殿下,你是没睡清醒吗?这轿子都抬错到这了,你却还在说梦话?”被打断话的我张了张嘴,思索了一瞬,还是选择干巴巴地将未完的劝阻的话说出,又继续道:“步歌,快放开四殿下,四殿下身娇体贵,今日还是他成亲之日,可不能伤了他。”说罢我又有些担心地扫了一眼嘉礼被许步歌掐住的那截脖子,心疼得紧。可我没走心的劝导显然在这场对局上也并未起半分作用。我话音才落,许步歌就接声道:“他也没放开你啊,当心,他这是不疼的意思。”他说话间,利落尖削的下巴微昂,手指又再次缩紧,视线威胁,嘴角紧抿,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像是正在下着某种决心。我一低眸,果然嘉礼的另一只手仍是死死攥着我的袖子不愿放手……此时的嘉礼就像是被许步歌捏住的一朵随时要被折去开得正艳的暗红色玫瑰。可他明明知晓许步歌是来找我的,明明此时将我放开就好了,可他执拗得很,就是不放……我看着嘉礼痛苦难受到微微张开的嘴,终是不忍心去掰开他攥着我的手,便只好转而去掰许步歌掐嘉礼脖子的手。许步歌见我是要他松开,他眉头皱得更甚,眼神锋利夹杂着一丝诧异扫向我。那眼神就像是在问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要帮嘉礼。我便连忙道::“步歌,许太尉应也来参加我与去尘的婚宴,此时坐在了楚府罢?太尉虽军功甚高,但在朝中一向以和为贵,我待会可要去敬太尉一杯?”嘉礼是皇子,本就受尽优待,而太尉的在朝野的处事之道是拥着过高的军功谨言慎行,为保一族安定。我也是真没想到许步歌这次竟会这般不管不顾地与嘉礼对上,且三人居于轿子中,我能说的话太有限了,便只好如此侧面的将许太尉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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