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许步歌早已经带人将那壮汉从温道言手中抢走了?他身上的血就是在这个时候沾上的?可若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告诉?莫不是想像温道言一样,将壮汉藏起来,想留着等待时机将这个人发挥出他的最大作用?若是这样的话,那他很坏了……又或者说,他是带人去抢壮汉了,因不想看到我被温道言威胁,想帮我。可没能抢过,转头又看见我被拉入嘉礼的花轿里,所以便灰溜溜地追随在嘉礼的花轿后面,然后就发生了被嘉礼嘲讽的之后这一系列的事情。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他便没有必要将这样他失败的一次行动的事告诉我,这就情有可原。我话音才落,便看见许步歌的眼睛缓缓睁大,神色空白了几息。“我,袖口的血……迹?”待反应过来他连忙将递府牌和钗子的手收回,垂首去瞧袖口,没能瞧出任何,他连忙回视疑惑地来看我眼睛。却发现我的视线其实是停在他攥着我的那只手的袖口上的。且我还盯着那里,眼睛眯了眯,皱着眉。他一惊,又连忙松开这一只手,转而背到了身后去,解释道:“是方才在四皇子轿外那名女子对我动了剑,你也看见了不是吗?我也对她动了匕首,划伤她之后,我还推了她一下……许是那个时候沾到的血迹。”好罢……其实他的那只袖子上也没沾血迹……血迹在他衣摆尾处。且那名女子身上根本也没有流血的伤口。他这样的反应就很不妙了。不过好在我诓着他松开了我的手,且方才也从他口中套出了话——他再没人接应,带出的人都折了。他说完我便沉默了,看着眼前极力想让他自己的脸上的神情看起来轻松一些,却视线总忍不住地开始打量我和他之间相隔着的距离,寒芒掩饰不住地从他眸底露出的许步歌。另一种猜测又在我心底里升起——那壮汉真的是温道言放出的?不会是……心里的这种猜测像是一根刺,贯穿刺破我之前所有想带许步歌一起出京城、甚至是娶他的想法……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与我初见的那个少年在我心中已经完全分化成了两个人。我的沉默让许步歌的面色愈来愈慌,他几次张了张嘴,又重新闭回,随后他小心地向我问道:“……我怎么了?是哪里让你觉得不对吗?”他这样的问话,让我觉更加觉得他心虚的点还不止一件事,他现在甚至是在想要试探我是发现了哪件事情的不对劲。……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测,我抿了抿唇还是打算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便向他问道:“步歌,从温府我接亲到去尘之后,你去哪了?”他若真在此之前去做过一些什么事情,那就一定是在我从温府接亲完去尘绕,绕路回楚府的这段时间内行事的。可怕的就是许步歌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消失的时间,和筹备将壮汉带到那酒楼二楼所需要的时间实在是太吻合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怀疑上许步歌。但若想要解释清楚,也还是很好解释的,毕竟我此时确实也需要许氏的某些助力。可许步歌闻言后,却是明显慌了,他晶绿色瞳孔骤缩:“我……我吗?我……”他声音越来越小,半天说不出个所以。吞吐了好久才说道:“……都是他不好,也是你不好,所以我才——”边说着,他边下意识又想伸出背在身后的手来拉我,却被我连退几步躲过。见我动作如此,他鲜红的嘴唇抿了抿,就向我又逼近三步,重新道:“我也不想的,可你竟和他一起骗我。你让我觉得我比任何人都差,可最开始,是你告诉我我是最特别的那个的,你——”许步歌的话说到一半再次顿住,他眨了眨眼,视线落在自己伸出的这只手的袖口处——袖口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色。他又慌乱地翻转手腕,将自己袖口整个看了一圈后他拧紧了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抬眸看我,不可置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步歌顿了顿,声音沉下:“……你又骗我?”我道:“我没骗你,你身上确实沾染了血迹,只不过那血迹不在你袖口上,而是在你外袍下衣摆那里……而你刚才似乎与我所问的并非是同一件事。”我用失望且受伤的表情看向他,说道:“步歌你才是,你竟还瞒了我其他?”许步歌像是汲取了方才的教训,这次我话音一落,他便立即垂首去看自己的下衣摆。当他的眼睛确实在衣裳一角的地方看到那抹触目惊心红色的时候,他胸膛重重呼吸一瞬,即使他现在思绪早被我左一问,右一敲打地话术弄得混乱不堪,却在看到那抹血迹的时候,立即理清了我话中的意思,开口道:“那你在怀疑我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陷害你吧?我怎么可能……不,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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