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应景平时看着虽高,但面相文弱,再加之每夜被小破孩摧残,和突然进门时的始料不及,总之应景比我预想之中的还要容易控制住,真是高高在上做上师府师长惯了,失去了许多防备心。应景知道我在说什么,也察觉得出我此刻是来真的了,他被我手中匕首的尖刃逼得微微仰起下颚,褐色眸眼轻压,说话间便少了以往的那种弯弯绕绕,直接回答我最在意的那部分:“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你背着丞相都具体干了些什么,而今日我会出现在楚府,是丞相忽然遣人要我过去一趟的。我甚至一开始以为是华月你借丞相的名找我,我才去的。”听罢,我微微侧头,思索了片刻才开口道:“我母亲主动邀你去楚府?”应景沉默望着我,等待我的下一句话。我把将信将疑的神情摆给他看:“她找你做什么呢?上师府师长的身份能利用?见你好看?且还年轻,想收你?当着她的那些所有门客和势从的面收你?”“你……”应景深吸一口气。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胸膛越发的起伏不定。像应景这样高傲的人最难接受的便是被自己的学生如此蔑视,且言语上的不敬罢?但应景往卧房的方向望了一眼之后,他又强迫着自己很快冷静了下来,解释道:“丞相她什么也没和我说,也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没让我听清楚,她将我安排在另一间客室中,里面只有我一个人,但能听见从外经过往来楚府议事人的脚步和议论声……人很多,只听得出她们对这一次对温氏的打压之事很有信心。”他褐色的眸子盯着我:“等那些出谋划策分析局势的女子都渐渐走了,我又等了许久,每次来的下人都是说’丞相还在忙,有重要的事要与我聊聊,请上师府师长稍作等待‘,直到不久前,才以’今日已晚,本要与师长所聊的事情下次时机合适时再议‘……这些就是我今日在楚府所有的遭遇。”迎着他的视线我缓缓俯身,停滞在刚好能感受道彼此呼吸的距离:“师长什么意思,是在我,我的母亲其实早就察觉到我的异常……而师长现在是在替母亲传达对我的警告吗?”把人安排在隔壁晾着,展示实力?然后她忙她的,像是对你关注了,可实际上你却未分得她的一丝目光和时间。这确实像母亲偷懒时惯用的威吓人的方式。应景清秀的眉毛轻拧,再次表明立场:“不是我在替丞相传达什么,而是丞相在对你我两人的施压。”若母亲真是早就怀疑上了我,那么那次在祠堂,我的那番表现果然还是未能让母亲打消疑虑。但能肯定的是,我交给捕快的东西,母亲一定还未能知晓,不然我想她不可能如此的对我轻拿轻放。见我沉默,应景声音有些不稳的开口问道:“璨儿呢?”依照小破孩平时的尿性,在我将应景推倒又控制住的那一阵声响中,应早就放声啼哭了。但应景等了许久,都未能听见他以前最怕又最无可奈何的声音。他终于问到了这,我一愣,有一种自己的精心准备的恶作剧终于被发现的小小兴奋感,于是我收回思绪,认真地对应景说道:“都怪师长让我等了太久,等待的这一段时间,够我做许多事情了。”应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他的呼吸都压抑:“……你做了什么?”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弯唇笑了笑:“师长你都伤学生心多少次了?总该要有点什么来平息学生的怒火罢?”话音落,应景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他这是在观察我脸上的神情,在试图找出一些什么破绽,可我就是浅浅笑着,且发自内心的愉悦着。我一笑,应景便更慌了:“华月你……不,你不可能。”他话虽如此说着,却又不顾还抵在下巴处的尖刀就扭头往卧房的方向看,顿时匕首将他的脖颈划出一道口子,瞬间浅淡的血腥味在鼻尖若有似无地萦绕,刺激着两人的神经,让气氛变得愈发紧张。于是应景又重新开始挣扎,他急切的想去道卧室里去,去看一个究竟。他仰躺在地上想翻身,却又被重新摁回,终于从我膝盖下挣脱向卧房那边伸出的手也被我抓在了手心里。我想应景他莫不是从小到大从未与谁这般失态肢体互搏过,从来都只靠一张嘴去打架。他不得章法的反抗到最后只引起了一阵两人衣料之间的相互摩擦窸窣声,和两人的更沉重的气喘,最终落得被我钳制得更紧的下场。他没了办法,只好又道:“你不可能,华月你不可能会对璨儿做出什么的……且这次我说的都是真话,刀可都架我脖子上了!”他说着说着,似乎是给他自己说生气了,话音逐渐有些拔高:“我若是想要借你的势而去做丞相的门客,那我又何必在你新婚夜独自一人抱孩子等了你几个时辰,我何不拿这个时间去丞相面前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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