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得她胸脯起伏不定,都在阵阵涨痛着,不能细想,一旦发散思维细细想起来,就怎么都刹不住闸,这会子不止翘滚屁股被打得疼,胸脯,手指,小腿,哪哪都开始泛着疼了,桑娘都快晕厥过去……活生生被气着,这会她哪还有一丝丝愧疚之心,不上手抓挠男子脸庞就不错了,都是她脾性好,屋子里烛火,早已经又被点燃长长一根,亮亮堂堂,“能去哪里?”殷稷借着屋子里的烛火,抬指翻过一页纸张,没怎么当回事放在心上,“书院进学,街口那条卖糖葫芦的巷子,你不是跟着去过?”“可有遇见过哪家女郎?”这话问的古怪,他在梧州城内人生地不熟,能遇见过哪家女郎?还非得是女郎,殷稷高大身躯半倚靠着床头,翻阅书籍的手掌一滞,抬眸睇一眼小女子脸色,有些强撑着笑意的勉强之感,男子微顿,一勺装满药汁的汤匙抵入他口张,殷稷张口吞咽,喉结滚动,脑颅中迅速思索着这一整日蛛丝马迹被他忽视在旁人之处的疏漏,他阖眸,犹如穿针引线般将今日发生一切,缓缓牵连在一起。半晌,他静静吃过两勺子小女子喂来的药汁,女人,哪里来的女人,这一整日他只见过赌场那个笙色媚意的作陪女子,豁然手掌一紧,殷稷睁开眼睛,眸底深邃觑睇一眼身旁强撑笑意的小女人,到底百密一疏,他在水房里落下一件脏衣裳,他以往接触女子经验少之又少,都未曾将那女子放在心上过,却忽略一件事,笙色媚场里的女人,大多大少都会涂抹一些刺鼻胭脂水粉之香,下午去到赌场里躲避在那肥头大耳男人身后时,他也确实闻到一股刺鼻的女人胭脂水粉味。但他并未曾碰触过那个媚意女子,只是寸许之间离得略微近了一些,没碰着还会沾染到胭脂水粉的女人香么,殷稷皱眉沉吟思索着,低下头颅上时,恰巧赤裸胸膛间涌入一股好闻的女人香,是小女子身上染来的,连枕头上都是这股子旖旎的女人味,大许可能会罢,殷稷眉头紧蹙着,他夜夜揽抱着小女子入睡,每日晨起身上倒是或多或少会沾点些这女人身上的馨香,应当是赌场那事,毕竟他这一整日,就挨近过那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俗媚女人,除却那俗媚女子,再挨近些的,就是眼前这个一脸不高兴闹着情绪,仿佛瞧着什么绝世负心郎一般盯着他看的小女子,殷稷仰头微微一叹,想明白小女子在问什么,心中倒是并无慌乱,抬指翻过一页纸张,缓缓品读着那页纸张里印刻的一字一句,不动声色,“自然是有,”小女子猛然挺直腰摆,凝起眸子看过来,“街巷子口,每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男郎女郎数都数不过来,今日去街角给你买糖葫芦,倒是人群熙攘被挤过一路,”“……,”小女子舀起一碗汤汁,抵在男人嘴唇边,还是狐疑不决,“夫君怎么非要往人群堆里走?殷稷翻动纸页,闻声嗤笑,“你说呢?,”“我今日又没吵着要吃糖葫芦,”这是埋怨他多此一举?男人啧一声,不耐烦啪嗒一下扔掉手中书籍,长臂一伸,将小女子扯进到胸膛里,“汤……要洒了……小心些呀,”殷稷不为所动,冷冷睨一眼怀里的小东西,只寡淡道,“怪我给你买糖葫芦?”“没,怎么会,”这点万般不能承认,承认了以后打消男子给她花银两的积极念头,什么都不给她买了怎么办?“天寒地冻,为夫在青山书院门口等候你三个时辰,左等右等不见你,半路碰着卖糖葫芦摊子老人,跟人挤着排队去给你买一串回家馋馋嘴,”殷稷漠然扯动了一下凉薄嘴唇,“现下反倒是遭一身埋怨,”说罢,男子从小女子手中夺走那一碗,龟速般一汤匙一汤匙喝入口中的汤药,端起来一饮而尽,手掌冷硬推搡开小女子,依偎在他滚烫胸膛里的玲珑身子,低声淡道,“夜里热,别挨着我睡,”“……,”大雪漫天冰冻三尺的,就算是彻夜烧着猩红滚烫的炭盆,晚间无人起夜添置,一到早上天蒙蒙亮时都有提前烧完的时候,屋子里头一整日都暖暖和和,唯有早晨那一段功夫是极为寒冷冻人的,桑娘每日都要睡在男人胸膛里安寝睡熟,早晨方不会被冻醒……“别这样嘛,夫君,”小女子伸手去扯男子粗粝手指,殷稷阖眸,冷硬拽过来,长腿动了一下,在厚重被褥里翻身不在理会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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