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妇人昨日有一话说得触动了男人心弦,这小妇一身细皮嫩肉,总共就被关押在官署衙门里两晚,不是这病就是那痛,若是处置的重了,到底还是忧心她身子骨撑不住,殷稷还要再想一想,这案子再磨两日,让这两恶人都去梧州大狱地牢里磨磨心性,知道惧怕惊恐,自然就不敢置喙他最后降下的责罚,今日退堂以后,男人一袭威严官袍端坐在上首,伸手重重敲打了一下惊堂木,寡淡道,“衙人,将昨日冒犯官府威严之人,杖责五杖,继续关押地牢四日,”“喏,大人,”“别……大人,我们知晓错了,是小人们糊涂,昨夜都进去过一晚,别在关押我们进去,小人们再也不敢了……,”殷稷哪管他们求饶说什么,踩着一地哀嚎不止的男人,规整了一下官袍就要退堂,“大人且慢,”那苦主状师眉目一沉,忽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唤住他,几尺之外有人潮汹涌的百姓围观,殷稷便只能装模作样停歇下脚步,转过高大身躯看向那状师,“何事,”“大人,听闻这位梧州大商是通判大人家中娇妻,在大狱之中亦是冒犯过衙署,我敢问夫人是否也随着我们一同关押至梧州地牢受罚,”“自然不是,”“……,”外头百姓人头攒动,状师也没想到这通判大人这般大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袒护他家中爱妻,当即冷笑一声,正待要厉声说些什么,就见通判大人淡淡瞥了他一眼,扯动了一下唇瓣,缓缓开口,“凡是闹事者,皆都要单人单间被关押至地牢,”“将你们都关押在一起,怕是不太可能,”殷稷挥卷了一下袍袖,低笑,“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勾起在一起,做出什么杀人越狱龌龊勾当,你说是吗状师,”“你……,”“状师年事已高,还是想想自己能在那地牢里撑过几日,”说罢,殷稷就丢下堂上一众人等,大步离去,连伸手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睁大眼睛的小妇人都没投掷过去一个眼神,没去瞧那个小妇人,殷稷都知道那小妇是一副什么恼怒喷火的表情,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人瞧着,他秉公办案的威严官家派头,要在百姓眼里深入人心,起码不能像之前知府和前任通判大人那般,被百姓不信任唾骂,若是梧州城还有什么能值得他们信赖的好官,那必然要是他这个通判大人,他不止是做给梧州百姓看,还是做给官署这些衙人们看,如此方才能一点一点将这些人从内部瓦解,彻底架空梧州知府那个废物的权力,他连家中如珠似宝宠爱的娇妻,都能够狠下心关进梧州大狱的地牢里,谁敢在置喙他徇私枉法,不是一方为子民着想的好官?殷稷需要赵锦凝当作他手中穿针引线的线头,一点点引出一切牛马蛇神,还需要梧州这个小小州郡,当作一个踏板,示意梧州城他必须要紧紧攥住在手掌里,不能在放人那个废物知府肆意妄为下去,一个地方,只能有一个主子,那个废物自然是不行,男人大步丝毫不留恋离开了衙门大堂,只余下一群哀嚎不止求饶之声,吵吵嚷嚷,小妇人睁大着一双漂亮狐狸眼,眼巴巴就这么瞧着男人走远了,气得跳脚,头顶都快冒青烟,昨日明明说好不会将她关进大狱里了,结果他倒是说到做到,没有将她关进梧州大狱里,关押进了更加条件简陋,惨绝人寰的地牢里,地牢是什么地方,那都是关押作恶多端死囚,和嘴硬不肯松□□代罪责的重刑犯,这狠心的男人竟然拿来关押她这个娇滴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柔弱无骨的美人,昨夜还是作闹轻了,小妇人都快要气死,一双漂亮狐狸眼里都在喷着火苗,衙人们都知道通判大人有多宠爱这个美艳小妇人,到底不怎么敢太过逼迫于她,但是关押地牢还是要关押进去的,地牢有专门的狱卒把守,跟普通大狱里的狱卒和衙人又不大一样,身手更好一些,长相也更凶神恶煞一些,狱卒不是什么好活计,常年更迭人手是常事,毕竟看押死囚和亡命之徒重刑犯的狱卒,大都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生命之忧,衙人们将人都送过来,瞧见几个生面孔倒没有多大反应,毕竟还是有一些面熟的狱卒跟着来接犯人,交接完毕衙人们就挎着大刀离开了,地牢长廊里,一个狱卒提着刀,看押着一名犯人给推进了地牢里,哐当哐当缠绕黑锁链,梆梆敲击着铁门从狭小缝隙里眯着眼睛瞧着他们警告恐吓,“都给我老实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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