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僵持许久,小妇都一副梗着脖子没得商量的倔犟模样。犟种,殷稷在地牢里呆的时候实在过于久了,自从他被发现带着一个陌生妖娆小妇上街游玩,官署衙门里就多出许多明里暗里的窥探视线。或许有赵锦凝的人,或许是梧州知府那个蠢货的人,但不管是谁的人,现下官署衙门里确实行事没有以前那般张扬肆意,一切都随着殷稷心情来,现在就好譬如一个掣肘局面,不能被人明着捉到他们短处,但这个小妇又实在缠人颤的紧,殷稷没法子,只能蹙着眉诱哄,“好了,我今夜陪着你,松手,”殷稷一只长臂单手托着这小妇圆翘滚滚的臀部,另只手掐了掐她翘白下巴,若是想陪这个小妇在地牢里过夜,现下就要严谨一些,男人将小妇放置在地牢里那张矮炕上,之后自己领着属下从地牢里出去,起码他要做出个已然下衙归家的样子,人多眼杂,还是不能落下口实时候,这地牢里本就关押着他家中小妇,若是他逗留太晚,难免会给人落下口实,为避免这些不必要麻烦,殷稷做出打马归家样子,一炷香之后,又换了一件狱卒衣裳回到地牢里,这辈子殷稷也没穿过这样不体面衣裳,为了这个作闹小妇,当真是尝试了许多过往想都不敢想过事情,殷稷缠绕着狱卒两臂上的绑带,一圈圈系紧,不紧不慢迈入梧州地牢,梧州大狱本就昏暗,这地牢比梧州大狱光线还要暗沉一些,何况地牢大部分人都被殷稷神不知鬼不觉换成了自己人,只有小部分为了遮掩耳目而留下来,只不过地牢和大狱同处前后,平日行事时自然还是要稳妥一些,男人拾阶而下,伸手推开关押小妇那间地牢铁门,小妇人听到男人独有沉重脚步声,本有些萎靡闷闷不乐眸底霎那间亮了一下,欢呼雀跃像一只雏鸟归巢般扑入骤然从门后出现的高大男人,“你怎么这样慢,”男人一身干练简陋狱卒衣衫,顺着小妇人扑过来力道,单臂托着小妇人肉墩墩的翘臀将她抱了起来,听到小妇人见到他第一眼就是抱怨,不禁朝还没来得及关上门的地牢外堂看了一眼,外堂有一个水钟,殷稷瞥过时辰,舔了一下嘴唇,挑眉,“几柱香时辰你都等不得,黏不黏人?”小妇人噘嘴不高兴着,“怎么,你这是嫌弃我了?”“……,”这小妇思维跳跃甚大,男人见她仍然在无理取闹,懒得搭理她这个“嫌弃不嫌弃”找事话语,直接托着这小妇翘臀抱着扔在了铺着厚厚羊绒毯的矮炕上,随后顺着这个姿势揽抱着小妇曼妙的身子躺了下去,深更半夜,又折腾了一天,殷稷实在是有些乏累,虽然小妇人就寝时都会将自己身子扒的不剩什么布料,男人偏眸瞧着依偎在他滚烫胸膛里这个娇媚美人,手掌三番五次起起落落,最后还是阖眸将手老实规矩搭在了小妇人的细软腰间,这地牢里条件简陋,实在不适合做些风花雪月之事,他倒是无妨,想要净洗身子说出去就出去了,这小妇人却不行,男人很怕到时候他舒爽玩身子,解了乏,这小妇又给他找事吵吵嚷嚷要出去沐浴熏香,沐浴熏香事小,男人是怕这小妇到时候又给他找旁的麻烦,还是忍耐几日回家在补回来,现下被这小妇作闹的都有些不敢伸手受用她了,着实不像话,说好听点就是性子太过惊世骇俗,说不好听,就是不知分寸看不清自己处境,这天底下就没听说哪家犯事小娘子下大狱,还要金银细软给精致备着,伺候了掌管她生杀予夺的权臣大人后,还要吵着闹着出去沐浴熏香,得寸进尺还要到街上放风闲逛,被他宠惯得越发荒唐,还没法子惩治她,殷稷紧紧蹙着眉头,粗粝手掌不断上上下下挪动着,缓慢抚摸着小妇人赤裸雪白细腻的脊背,内火旺盛,又强自被男人按压下来,罢,不过忍耐几日,就能省下不知多少麻烦,在这样伸展不开手脚地牢里欢爱,也体验不到什么爽利,殷稷狠狠蹙着眉头,不悦抬起手骨重重拍打一下小妇人的雪白肩头,“别乱动,睡不睡,”“那你别摸那嘛,人家痒,”“……,”殷稷单肘枕在木枕上,仰面朝天躺着,听到小妇人不高兴抱怨,冷漠扯动了一下嘴角,敛目低眸,不咸不淡瞥了一眼依偎在他滚烫胸膛里的小妇,滑不丢手身子就被他揽抱在怀里,尝不着什么滋味,还不让他过把手里瘾,这小妇当真会跟他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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