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到何时,你怎么还不曾起身,”男人身未到,但斥责之语却是先他传入到了房子里的床榻上,床榻上,浅色丝软帘帐遮掩,一小坨鼓鼓囊囊捂着被褥的鼓包,听到外头喧喧嚷嚷,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蝉蛹裹茧似得身子,气囔囔,“别吵,”上一秒小妇人还在为人吵醒她而恼怒,小一秒就被人连被褥裹着身子,整个给悬空提溜抱起来,小妇人一时失重,忍不住握住小拳头惊呼一声,“哪个挨千刀浑人,你个登徒浪子敢这么……,”男人一巴掌重重隔着被褥落在小妇人屁股上,就跟哑巴吃了黄连般,小妇人里嘛抬起手捂住自己嘴巴,不肯吭吭声声了,“敢怎么,嗯?”殷稷低眸瞥小妇,“没……没怎么,”气煞她也,小妇人白皙脸庞憋的红彤彤,也不敢当真说什么,怕这男人大半夜又耍酒疯要跟她找什么赤红长尾,还要她像白狐求偶期般那样摇摇屁股,长夜漫漫里的黑色,简直快要遮不住男人表皮上那张伪装正经的皮囊了,到现在小妇人都还在质疑男人昨夜是在装醉,俯在她耳畔旁边说了那般多美妙情话给她听,都不似她所认识的那个冷肃男人了,但男人一直嘴硬不肯承认,他不承认,小妇人也没法子,总不能摁头让男人承认,只能捏着鼻子忍下这口气,待攒着以后再说,小妇人一整日睡觉没起过身,一则是昨夜跟男人打架找了一晚上赤红尾巴,另一个则是她之前杖责受伤的屁股,今日瞧着越发红肿,殷稷揭开小妇人遮挡住臀部的丝软帕子,将视线放在那上面逡巡一圈,觉着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越发红肿,只是这小妇夸大之言,只要涉及她切身利益,这小妇一向都往严重了说,一严重惨兮兮可不就是能招他的疼宠,舍不得重责她,昨夜也是觉着没事,方才缠着她找那条赤红尾,受用一番的,但殷稷抬眸,耳廓边听着小妇人连绵不绝,细细小小“诶呦诶呦”叫喊之声,瞧着挺像那么回事,低眸敛目,从白玉瓷瓶里挖出清凉乳膏,帮着小妇人涂抹上去,罢了,她想疼就疼罢,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妇能疼到什么时候,能无病呻吟到什么时候,涂抹完药膏,殷稷拿着衣裳去水房沐浴,回来时小妇人穿着一声轻薄肚兜纱,仅仅在臀部受伤地方盖着一方丝软帕子,细白小手里捧着一本又不知从哪里掏弄来的香艳话本子,床躺边摆放着一个矮桌,小妇人伸玉璧就触手可及上面氤氲的花茶,零嘴之类,惯会享受,将自己娇养得跟什么一样,殷稷长腿迈过去,揭开小妇人那盏花茶杯盖,仰头喝了几口润喉,这小妇今日这样一副矫情样子,男人就知道今晚是碰不得她,懒得碰了,正好他今日忙进忙出累得很,撂袍长腿跨上床榻上,将小妇人手里那本毫无内容香艳话本子一把抽走,啪嗒一声,扔到了床尾,男人又下榻吹熄了屋子里照亮烛火,折身回去强势将小妇揽抱到怀里,拍了两下她脑袋,“睡觉,”小妇人在他怀里挣扎得有些厉害,“我方才醒来,”殷稷不为所动,深眸定定落在小妇人身上,“我今日又买来一枚红狐……,”“诶呦奴家头些晕,想歇下了,”小妇人边说边娇花一般脆弱躺回了软枕上,再不发出任何声响了,男人冷漠勾一下唇,“出息,”*小妇人被迫在这个花弄巷子里待了整整两日,还连睡这么久,翌日一早,便怎么都睡不下去,很是罕见早早起身来到庭院里坐着,“花弄巷子”这条街口,为何这般受梧州男人金屋藏娇惯来之地,一则方便,这条街口在梧州城最中央,何况这地方不打眼,大家男人都将外室藏进这条花弄巷子里,你藏一个我藏一个,渐渐这条街口里的小娘越藏越多,外室一多,哪怕正室找来,只要她家丈夫进了这条弄巷子,正室也绝对拿捏不准这巷子里,到底是哪个狐媚子勾了自家男人不回家,到时正室找上门闹起来,寻不到那真正狐媚子,不但在外头丢了脸面,就连里子都保不住,是以,这花弄巷子可被梧州城内的美妇们,恨得咬牙切齿,若是没有十足十把握能捉到正主厮混场面,那是决计不敢闹上门来的,今日小妇人起了一个大早,男人还在榻上松松垮垮将被褥搭在腹部一角,一只长腿伸直,一只长腿半屈着,阖眸紧紧沉睡着,为了不打搅到他,小妇人便指挥着仆妇,将她点妆物什都拿到了院子外面,起了这么一个大早,自然要画一个精致点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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