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官斗,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她又不是头铁没有眼色,扶桑只能压下心中不满,琢磨着日后尽量要避开与旁边那位浪荡邻居不凑巧碰面情况,她现下这个清白寡妇身,是她牺牲多少才换来,万万不能让这个从洛阳忽至的浪荡男人给毁了,其实说一千道一万,扶桑现下嫌弃旁边这位邻居碍着她清白名声,还是因着这位权势贵胄公子哥的关系让她靠不着,用不上,要不然扶桑就是另外一种想要攀关系的想法,现下这世道,不管在哪里都要靠“攀关系”这三个字行走,但可能方式会迂回一些,毕竟就算她想攀这个浪荡公子哥的权势,也要寻个不让人说嘴挑毛病的方式去攀附,只是洛阳离江南太远了,扶桑近日又忙的头点地,再加上之前为了攀上江南知府夫妇这条路子,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这会儿简直是厌烦死了千方百计去跟权势搭路子这事,自然就怎么瞧旁边这户人家怎么不顺眼,得罪不起,扶桑就只能躲着人走,这天夜里,旁边宅子响起一阵高头大马的嘶鸣声,接着又是一阵熙熙攘攘的人群喧哗,扶桑细眉微蹙,从柔软的床榻上被吵醒过来,白皙耳垂听着外面的仗势动静,就知晓那位洛阳高门大户的浪荡公子哥住进来了,小女人一直都有很大的起床气,这会儿被吵的烦躁生恼,很想发火,又碍于得罪不起而隐忍下来,窝窝囊囊睡过去,后半夜也都不太安稳,白皙眼皮子总是跳来跳去,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直接一向都很准确,这下子更加认为旁边那户邻居像个瘟神,就连她睡梦中都不肯安生,心里跳个不停,扶桑就这般眼皮心里都跳的不停歇,雪白额间满是汗渍在早晨起来了,伸手擦拭揉了一下额头,喘着香气从被褥里下榻,趿拉着绣花鞋拿着干净裙襦去水房梳洗一番,从水房里出来,家中仆妇们已经将早膳在桌案上摆放好,扶桑落座,凝眸一转,问着旁边伺候她用饭的仆妇,“左边那处宅子住人了?”“回主子,昨夜确实主家住了进去,”闻声,扶桑就不再说话了,满腹心事执起木箸吃起早膳,权势浪荡儿公子哥和长相貌美娇媚的寡妇放在一起,怎么瞧都怎么不正经,实在是她过去看的话本子太多了,权势浪荡儿公子哥利用手中权力逼迫良家妇人的也不是没有,扶桑现下心底还在不安地突突跳个不停,当下也吃不下去饭食了,烦躁撂下筷子,但愿旁边这位浪荡邻居别给她找事,她可是要用清白寡妇身份养子的人,她名声要是有了什么不好,她不扒这位世家子一层皮都是她脾气好,心里沉甸甸吃完早膳,趁着街头人少,扶桑戴着帏帽快速登上马车,去店铺里忙江南各家权势小女君进宫选秀的华美衣裙,因着京都城里忽然传来的选秀消息,这段日子铺子里金钱简直都快堆成小山了,江南富庶,花银子更是大手笔,一想到赚到手里的那些银子,扶桑在家中被旁边那个浪荡公子哥邻居搅扰的不高兴心绪都松快不少,一旦忙起来正经事情,扶桑也记不起来那些个糟心事了,直到夜里天黑,今日店铺绣娘们方才收工,扶桑也是月色高悬的时候登上马车归家的,现下时候已经很晚,为避免跟旁边那个浪荡公子哥碰上,扶桑特意挑了这么晚时辰归家,这时候街道上连人都没几个,等到他们子那条街口,便都是权势贵胄,就更加没什么人了,扶桑心底微微松下一口气,戴着幕篱从马车上提着华美裙襦下来,嘴角勾起转过身,便瞧到不远处一个魁梧威猛的俊俏男郎君,也是方才从自家马车上下来,瞧着这个男郎君背影有些吊儿郎当,行为举止皆是放荡不羁,扶桑勾起的嘴角微微一僵,目光在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上逗留两息,撇撇嘴,没想到这位从洛阳来的浪荡公子哥还有一副这样的气魄身材,她便忍不住又瞧上了一眼,实在是过往她遇到的俊俏郎君都是小白脸瘦鸡那种,没怎么见识过这样魁梧结实的俊俏郎君,郎君侧脸很是冷峻,薄唇微勾,有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玩世不恭,周围都是仆人小厮环伺伺候着他,夜里实在太黑了,扶桑有些瞧不大清楚,何况这位浪荡公子哥邻居瞧人都是吊着眼梢看人,居高临下的睥睨就知道这人有多倨傲,这么晚归家扶桑就是为了避免与这位浪荡公子哥碰面,大家都是邻居,他又是那样高贵身份的人,到时候她是卑谦地与他打招呼还是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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