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个寡妇眉眼之间与他的小妇人模样并不相似,除却妖娆娇媚之感,其它根本不同,殷稷大感失望,对这个半夜方才归家的不正经寡妇更是厌恶不已,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殷稷直接将未曾找到他的小妇人罪名安在了这个无辜寡妇女子身上,方才觉着这个寡妇可能是他的小妇人,哪怕对她平日行径再是不满,但带着一层“是他殷稷女人”无比厚重滤镜在,自然哪怕对她再是不满也对她很是宽容,现下确认这个女子不是他殷稷的女人,宽容滤镜霎那间碎了一地,眸色凝转间,再去瞧那个妖娆曼妙的寡妇,已是带着刻薄不近人情的凉薄,面庞冷若冰霜,若不是情势所迫,他非要将这个戏耍过他的女子捉过来掐死,要不说民间流传当今帝王脾性不好,就只只因为一个迁怒,就要将一个无辜女子掳过来掐死,说好听点是霸权主义唯我独尊,真论难听他就不是个人,尽干一些丧尽天良的畜生事,对旁处宅子这个妖娆寡妇,打心底厌恶起来后,殷稷就直接吩咐李康,找个人日夜监视这个生活不检点的寡妇,他并未搞什么特殊,反而是一视同仁,凡是在江南盘根结错关系权势网里的涉案人物,他都吩咐人去暗中盯梢,月上云捎方才归家的妖娆寡妇,还带着一个幼子,说她是什么良家检点女人,谁又脑子会当真被驴踢了会相信,总之一个寡妇带着幼子,在江南短短四年之间就打入这样盘根结错的权势网里貌美女人,能是什么简单人物,说一千道一万,殷稷都是不相信的,若是无人在暗中捧她上位,单凭她一个女子,想想就已经不可能,所以这个女子说不定是此案的突破口,起码要弄明白暗地里是谁捧着这个妖娆寡妇上位,再筹谋其它,自从瞧到这个妖娆寡妇真面容,男人就顿觉大倒胃口,哪怕这个寡妇姿容比他的小妇人更是倾城之资,但凡是个男人瞧了这样的貌美姿容,无不为之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殷稷也兴趣索然从城墙之上翻了下来,执着折扇撂摆满心不悦归了家,又一次失望所归,他自然心底感到不高兴,甚至大为不快,连旁边那个妖娆寡妇都给迁怒上了,恨不得给她掐死,*这边,扶桑赶完今日贵女的华丽美衣,正坐着马车迷迷糊糊往家里晃悠,最近赚的盆满钵满,忙得也很是疲乏,在马车上差点儿就睡了过去,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外头的马夫低声,“主家,到宅子了,”扶桑头重脚轻醒过神来,精神还是有些萎靡不振,秀气打了一个哈欠,提着裙摆下马车时候,都一直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车子上的幕篱都忘记戴上,她戴幕篱一是自己样貌太过勾人,若不是这几年身边有王逵这样的打手在身边跟随,都不知晓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世道如此,对出门在外女子都是如此苛刻,若她本身不硬气些,自然要被人随意欺辱,是以她走到今日其实并不容易,个中艰辛扶桑瞧在银子的面子上,都懒得再去提起什么,二则是近日旁边宅子里来了个浪荡公子哥,她也是心中有戚戚,怕那些混不吝浪荡公子哥荤素不忌,要是瞧上她貌美姿容,想来段露水情缘什么,简直真是遭了大瘟,像吞只苍蝇般让她难受了,这种权势世家子弟,连江南知府都得罪不起,扶桑自然不想去讨没趣,惹什么找关系都摆不平的烂摊子,索性天天戴着幕篱省去不少麻烦,若是她惹到江南什么权势子弟,扶桑自然是不怕,这几年她铺下的关系网很大,大家都是盘根结错一根蚂蚱上的同伙,自然不会有人没眼色敢触她一个寡妇的眉头,顶多就是嘴上占占便宜,若真是想对她做什么却是不敢的,在江南她这副惹人容貌自然不必担心一些有的没的,但从洛阳来的浪荡公子哥儿却不同,得罪不起,还不能开罪,就只能躲着,但今夜归家实在是太过疲乏,一路打着瞌睡都迷迷糊糊的提着裙摆下车,就把幕篱给忘了,一下马车,月色高悬,微凉的晚风吹拂,扶桑单薄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霎那间清醒了不少,但这会儿马夫已经驾着马车绕到了后门去停车,幕篱在马车上,再赶过去取幕篱多少有点多此一举,天色已晚,想着应当不会这么倒霉,今夜又碰到那个浪荡公子哥儿,就很是大方提着裙摆登上台阶,准备迈入宅院大门,旁处却不知道从哪里闪过一道高大魁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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