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小女人整个人都开始萎靡不振,没精打采哭着道,“世子爷,妾是良家妇,您大发慈悲就饶了妾…妾日后定然会报答世子爷…,”小女人将整个身子都埋在了被褥里,用哭哑的嗓子细声细气说了不少求饶好话哄着坐在她身侧,粗粝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探入被子里抚摸她细腰肌肤的男人,说了好半天诱哄之话,男人都没什么反应,有一搭没一搭地撑着手肘听着,另一只大掌探入被子里作乱,直到时辰确实是不早了,小女人口干舌燥说了半天男人都没怎么松口,扶桑彻底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她都多久没有哄过男人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又要干起四年前为了孕子而迫不得已做得营生,哄的有些神情恹恹,小女人嗓子哑的冒火,烦躁从被褥里伸手玉白的藕臂推搡了一下男人,将他整个身子远离了自己一些,之后小女人就又重新盖起被褥翻身用后脑勺对着男人,不高兴的抗拒之意,单单从一个黑布隆冬的后脑勺就能窥出一二,男人现□□魄强壮,哪里是她一个被下了粉药小娘能推动的,臂膀不动如山感受了一下小女人不高兴推搡力道,殷稷在黑暗中挑了一下眉头,他五感敏锐,自然能瞧清楚小女人在床榻上都做了什么,见她防贼一样严严实实盖着被褥翻转过身子,男人俯下高大健壮身躯,长臂从后揽抱在小女人的身子上,手掌不知有意无意,恰好罩在了一团软绵半弧上,“不想出这个屋子了?”小女人好说歹说求了他那么久,男人都不松口要送她离开,这会儿扶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男人了,哼哼唧唧地懒得搭理他,只将手里的被褥越发攥紧,不让男人从被褥缝隙里钻进来占便宜,她倒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无耻程度,竟然隔着一层被褥也要占她一个寡妇的便宜,这浑人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连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清白都要玷污,小女人气得脸色涨红,紧紧咬着唇瓣不吭声,“说话,”男人揽抱着怀中小娘,俯身贴面,“不若你今夜就真宿在这。”“想……,”小女人细细小小声道,“世子爷能放妾走嚒,”“你若明晚给爷留门,”男人隔着被褥掌了掌手中那半弧,“爷今夜放你走如何?”“……,”他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明晚给他留门,“世子爷说的……妾怎么听不懂,”男人挑了一下眉,“不懂?你我不就隔了一道门。”111◎“狐媚子女人”◎“……,”这浑人四年不见,她都没想到竟然变得如此混不吝。留门……他让一个死了丈夫清白寡妇给他夜里留门,小女人真想伸手给男人平淡无波面庞上煽两巴掌,难不成小女人方才说得还不够明白,她一个带着幼子的寡妇哪里是能跟他这个“浪荡世子爷”沾上一点边的样子,日后她还要不要出门,还要不要活,这回小女人是真痛哭流涕了,呜呜咽咽闷着被褥哭起来,男人长臂撑肘侧抵在小女人身子近旁,黑暗中听着小女人隐忍泣泣,心口忍不住一揪,但有些原则□□情男人还是决不妥协娇惯她,找了四年方才找到这个催人心肝儿的娇人,殷稷不可能就这般让她轻易从自己手底下再次失去掌控,唯有紧紧捏在手里他方才能够放心,殷稷现下用“明夜给他留门”为借口,不过就是试探一番这个小女人心思,低眸淡瞥着她捂着严严实实被褥,半点不肯让他沾染丝毫便宜悲戚哀哀可怜的小模样,再加上他那句“明夜给他留门”的清淡语调,这小女人听进耳里,记在心里自然就认为他明夜说不准当真就会去不顾外人眼色光明正大去邀约夜探她,盖着被褥紧紧防贼般防着他,一副抗拒不愿意情绪,男人当即心底大感不悦,涌起滔天怒火,这什么意思,殷稷自认丰神俊朗,现□□魄更是比四年前还要魁梧健壮,原先恨不能日日夜夜都将一双细白小腿挂在他腰腹上缠得甩都甩不掉的小女人,现下竟然这般对他的抚摸接近感到抗拒不快,殷稷当即觉着帝王自尊受到屈辱,手掌攥的用力些,小女人就疼得嘶嘶唤疼,“没用,”男人没地方撒火,忍不住揪住在他身下躺着小女人一个错处数落她,小女人心底也都是火气,但男人什么德行原先跟他朝夕相处那么多久,她还能不知道嚒,这浑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就不能跟他犟嘴顶着来,以往她能耍性子在男人身上作威作福,那是有一张婚契在手,加上男人那时候身上有疾需要她医治,处处受她掣肘,自然忍气吞声耐着性子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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