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男人心底越发惊悚不放心,当即打算回去必定让李康将这小娘四年来所有行踪和交往之人都事无巨细罗列调查清楚,但眼下男人还是舍不得离开这四年都未曾见面的小娘,瞧她睡的熟,男人又低头嘬了一口她的小嘴,这回没有太过猛浪,浅尝辄止就撂摆起了身,殷稷在屋子里扫视一圈,这屋子是小女人的寝房,给小女人盖好被子,男人就堂而皇之在屋子里逛了起来,小女人生活习性跟四年前并无不同,屋子里摆置的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华而不实的精美器物,绫罗绸缎,金银首饰满满当当,装了好几个匣子,若是四年前男人必然没有这样的好性子观赏小女人的首饰耳珰,现下却连过往让他感到厌烦不已的金钗,都能让男人拾起来在指尖之中多摆弄一会,小女人寝房很大,最右侧还摆着一个屏风,男人缓步迈过去,揭开帘子往里窥了一眼,本来多阴转晴脸色,登时黑了个彻底,阴沉沉的,殷稷盯着那上面的东西瞧了许久,差点没气得血气上涌,许久之后,他方伸手触了触那块阴凉木板子,瞧着那下面写的小字,“亡夫,李木,”娘的,李木又是哪个狗胆包天的蠢货,来撬他殷稷的墙角,动他的女人,殷稷这会儿气得失去理智,他平日对这小娘甚为宽容,近乎是这小娘说什么荒唐之事,他都近可能满足,结果他这般宠溺这女子,竟然将她养的拎不清,在外头又给自己弄了个丈夫,他,堂堂殷室王族,贵不可攀,如何能让一个乡野女子攥在手心里拿捏摆弄,殷稷伸手将那碍眼的木板子攥在手里看了半晌,不知什么时候咔擦一下捏断,恰好“亡夫”二字割裂成两半,他什么事都能宠溺无度那个小娘,就连装作不识演戏这种上不得台面戏码,殷稷都有耐性宠着那个小娘索然无味逗弄着她,但这会儿一副“亡夫”木板子,彻底让敏感骄傲自满的男人打酸醋坛子失去理智,手掌里攥着那块薄薄被捏断的木板子,男人就折返回身踏步到床边,眼下完全没有了方才对小女人的怜惜之情,直接面无表情俯身粗鲁将那躺在榻上毫无所觉小妇摇晃醒来,小女人正睡的熟,冷不防被一阵小船荡漾摇晃醒,睁开眼就觉着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她有些受不住,“别……,世子爷,妾妇头晕有什么话您说就是了,”“这是何物,”殷稷这会儿完全对这个小娘没了笑模样,一张面无表情脸庞好似方从血腥战场爬回来索人性命的煞神,半点儿都招惹不得,到底是过往朝夕相处过的男人,扶桑又向来有些小动物敏感嗅觉,听闻男人毫无情绪波动的低眸问话,她偏眸瞥了一眼男人手里拿的那块被捏断两半的木板子,登时心口一提,眼皮子直跳,半晌都缓不过来气,她怎么这般糊涂,竟然将这块亡夫牌子给忘了,那牌子上面写的还不是男人名讳,想来想去,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自己过往的女人,离开自己再嫁,又哪里有什么好脸色,不提刀将她砍了就不错了,他们那时候连休书都没写,当初写这块亡夫牌子,她故意没有写男人名讳,还不是为了避嫌,梧州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男人在梧州待了几年更是众人皆知,万一有朝一日被人发现她牌子上写的名讳就是当今天子曾经用过的民间名字,岂不是给人留下把柄,她自然就稳妥另编了一个名字,没成想这稳妥之举还是给她招惹了祸事,这男人心眼儿小的跟鼻尖差不离,当初两人在一起出门时,都恨不能将她从头捂到脚,一丝一毫肌肤都不能裸露出来,这会儿知晓她牌子上写了旁人名讳,还占着她丈夫角色,可不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小女人眼睛滴溜溜转着,飞速想着对策,但男人显然对这事不像之前那般宽容,直接又伸手过来掐着她的脖颈,冷若冰霜,“你又再嫁?”“……,”碰到被自个女人戴绿帽之事,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也无法忍受,这浑人倒是不想跟她再装,直接摊牌了,扶桑被男人毫无感情掐着脖子,就快要喘不过气,小女人脑子里还在飞速想着法子,到底是招还是不招,她实在不想摊牌,但男人对这块儿“亡夫牌子”实在小心眼,不但不等她挣扎解释,就直接用内力将那块牌子捏的粉碎,变成了粉末扬尘,“……,”看的小女人眼睛都直了,以前她没见过男人动用过武力,这会儿男人轻描淡写就将那么大一块牌子捏成了粉末扬尘,手掌里捏着她脖颈的力道更是苛刻的一点没有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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