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段洲回忆起了噩梦。
“哥,你不会也想去吧?!!!”
可千万别啊!!
但球室里的其他公子哥一听,放下了球杆,也纷纷加入了话题。
“闲着也是闲着,我听我爸妈他们念叨的,早想去看看了。”
“走啊,要去一起去!老打球你们不腻吗?”
……
五辆跑车和一辆卡宴停在龙牙山脚下,备受瞩目。
段洲被好兄弟们围拥着请下车的时候,笑容很冷。
等上山的八人当中,七人每三步摔一跤,每三跤磕一头,只有楚序能正常上山时,
段洲冷笑道:“你们和我,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大哥别说二哥。”
说完,又扑了一街,同时磕了个头。
七个公子哥想哭,想打道回府,却见楚序已经站在十米外的山阶上看着他们,他们只能坚持。
等到了玄微观门口,七人的膝盖红通通,额头也肿起了大包。
段洲好歹疼出经验了,没把这点疼放在眼里,从最后的山阶快跳到前面,进了玄微观,却只看了一眼,就僵在原地。
庭院中,一身粉紫襦裙的小姑娘正在阳光底下晾晒道袍。
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水珠溅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映出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时,一只蝴蝶翩翩飞来,停在了竹竿上。
小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就扑上那蝶去,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
凝觅洗了道袍,没衣服穿了,才穿回自己的本体襦裙。
扑蝶扑着扑着,现院门有一个男人一直看着自己,登时蝴蝶也不要了,跑回祖师爷殿,大叫:“师父!!!有流氓!!吓人!”
段洲收回心神,就看见小姑娘带着陶夕出来。
“就是他!”
陶夕是来给小神女找场子的。
本以为凝觅大惊小怪,但一看见段洲,就知道凝觅说的没错了。
陶夕执着毛笔,指向段洲,“段狗,又来玄微观做什么。”
段洲连忙指着身后,“我、我们一起来的。”
陶夕看过去,现了楚序,“小……”
‘小和尚’三个字还没出来,楚序身边就擦过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女生。
女生是跑进来的,一进来就对陶夕喊救命。
女生摘下口罩后,陶夕才现是好友曲南诗。
曲南诗大哭着:“桃子救我!我家里有鬼!”
……
陶夕让凝觅带着楚序段洲一行人去上香,自己把曲南诗扶进茶室里。
曲南诗呜呜咽咽着将近段时间生的事告诉陶夕。
“我、我不是接了部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吗?我演的是死者,没几天我的戏份就拍完了,可是,可是那个死者她缠上了我!”
“我现在做梦梦到的都是她死掉的时候的样子……”曲南诗一边哽咽说着,一边搓着双臂,她全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都说我还没出戏,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桃子,你救救我啊!”
陶夕反握住好友的手,问她:“你拿红包了吗?”
“什、什么红包?”曲南诗被她突如其来的话题问住了。
“不管大演员还是小演员,演死者或尸体,剧组结束工作后都会给一封红包给演员压压惊,去晦气。”陶夕摸着她的脉搏,一直是虚浮和惊恐的脉象。
曲南诗摇摇头,“没有、没有,他们没给我!”
“打电话给剧组副导,让他补一封红包给你。”
曲南诗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当她提出要补红包的时候,副导很是诧异。
“你杀青的那天,我要给你红包,碰巧遇到了简姝姝,简姝姝说她回酒店给你的啊,没给吗?”
曲南诗根本无暇去思考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不停地重复:“我没、没拿到红包……”
副导只能无奈道:“行行行,那我到你微信去,好了,就这点小事,我还要去忙,挂了。”
挂了电话后,曲南诗连忙打开微信,领了副导刚过来的红包,泄了气般的一把趴在桌子上,眼泪和鼻涕还挂在脸上,呜呜着说不出话。
陶夕只能拿了纸巾,擦干净她的脸,“行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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