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着她的掌心,屈膝抵开她合并的膝盖,一手扯拦裙底的蕾丝,轻柔的语气夹杂着难掩的亢奋:“姐姐记好尺寸,下次不要买错了,不然会被用破的。”
话音一落,他抬起她的腿架在手臂上,甚至连反应都没有给她。
“唔!”慈以漾瞬间躬身想要尖叫,却又因为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而只能压抑似地伸手揪住住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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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哪怕只是半个头,触及的温暖也足以让他背脊涌上一阵强烈的激流,忍不住往前压。
近些,再近些。
近得直达她的心脏才最好。
他双眸爬上渴求的慾望,握住她大腿的手开始颤抖,身躯往下压,一点点想要强行撑开。
女人秀丽的眉紧紧地蹙着,晶莹的泪珠终于从眼眶中溢出:“痛!”
细微的呢喃唤醒了陆烬的理智。
他凝着她近乎失神的瞳珠,压抑的嗓音已经丢失了原本的平静:“姐姐的奖励我很喜欢,这是我这些年收到最好的礼物。”
说着往前又压了去,目光落在被一点寸寸撑得由粉边白的地方,眼底全是痴迷。
异感过于明显,想要忽视都很难。
况且太狭窄了,她又收得很紧,所以即使前戏充足也很难容下。
陆烬按住她的髋骨,抬起被折磨得泛红的眼,沙哑地呢喃:“姐姐放松,就再忍一下就好,等下就不痛了。”
慈以漾哪信他的话,痛和被撑开的恐惧蔓延如潮,趁着机会直接抬脚踢他。
而陆烬被推开那瞬间握住她的脚腕,随后抬手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呈跪趴的姿势在伏地毯上,看着她长长的黑发顺着两侧逶迤在白得透粉的耳畔边。
“姐姐怕痛,那我们就换个姿势。”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
“我不进去,□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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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他堵住她的唇,辗转缠吻,“小声些,外面有人。”
他很喜欢她压抑的呻吟,不想被别人听见。
慈以漾也想到了外面有人,竭力控制声线,双手死死地抓住地毯,支不起的腰不断往下塌陷,偶尔会有几声抑制不住的柔媚闷哼从唇中溢出。
他跪在身后,掐着她纤细的腰,面色绯红,不断仿照彻底的契合行为,让两人相连成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好在外面的人并没有逗留多久便离开了。
人一走,她一直提心吊胆的情绪终于能放下,想要推开伏在身上的少年,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
“陆烬,停下,不行了。”她沙哑的嗓音慌张得尾音都在颤抖,泫然欲泣地转头看他,眼眶盈着一晃就会溢出来泪水。
和她的人一样。
他停不下来,只想将她□哭,□得再也讲不出让他停下的话来。
少年置若罔闻,漂亮的脸上泛着痴迷的潮红,不断的重力下让她腰被掐红,后臀也被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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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失禁的冲动。
她察觉后羞耻得咬紧下唇,想要强行压下。
可她越是慌张,他就越快越重,仿佛耳聋了般根本就听不见,就跟疯了似的。
血管在扩张,心脏在跳动,随着破堤的感觉袭来,慈以漾耳边少年的喘吁也仿佛边缘化,成了嗡嗡作响的耳鸣。
在眼前的东西被断断续续地晃出残影,她再也忍不住抖嗦着泄洪。
因为堆积得太多了,他在紧要关头也抑制不住扬起脖颈,漆黑的眼珠往上翻出泛着红血丝的眼白,漂亮的五官被翻涌着压抑的意乱情迷。
慈以漾听见他从喉咙发出了短促又性感的低沉呻吟,连同她一口提不上来的哽咽一同迸发。
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他才圈住她柔软的身子,脱力般的将头埋在她因呼吸急促,而不断痉挛的肩上,脸上欢愉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
很快乐。
比刺破蝴蝶的那一瞬间,和她接吻时都不同,甜蜜得仿佛渗进到骨髓里,将他整具身体都撑起。
近乎忘我的边缘性行为,让他的瞳孔都颤出了失神的空洞感。
室内的气息越发闷,仿佛闷在炎热的夏季里,连鼻腔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待到两人失力地倒在地毯上缓和了十几分钟,慈以漾伸手推了推他,声音哑得软成被晒蔫的花,毫无力量,“转过身。”
他还在,没有彻底疲软,她还能感觉到,他在跃跃欲试的继续磨。
但套已经用坏了,鼻翼全是古怪的甜气味,结合他身上总带着的冷香,她闻得头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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