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停在最顶楼。
赵曦亭直接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里走,把她钉在门上。
“房卡。”
孟秋架在他白衬衫上,低头看他情绪浓重的眼眸,她胸腔剧烈起伏,轻声说:“在……在袋子里。”
赵曦亭干脆利落地刷开门。
孟秋累了一天,赵曦亭把她抱进总统套之后,她挣扎道:“我想先洗。”
赵曦亭把领带一扯,没扯出来,“帮我摘。”
“一会儿再洗。”
赵曦亭把她放在婚纱上。
孟秋有好几套,最后这套还没来得及整,她给赵曦亭拆领带的时候,他不停地亲她。
“孟秋。”
“嗯?”
“换称谓。”
孟秋膝盖被推高了,赵曦亭脸埋下去,她像一名久病不愈的患者,顷刻软了四肢。
她想说不行,思想还在主宰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
她要合拢,赵曦亭戴婚戒的手指就压住她,冰凉而霸道。
她弓身坐起来去抱他的头,忍不住抓他的头发,又迎来他猛烈地一吮。
她膝弯垂贴他肩膀的衬衫,脚后跟不自觉刮到他的皮带,一点点凌厉的硬度。
却无比灼人。
她鼻息错乱,似哭似求饶,“老公。”
赵曦亭被她叫出狠意来,“喊响一点。”
孟秋浮在春日湖面的杨花,三四月正是情致盎然的时刻,他的舌尖如蜻蜓一摁,她往湖面下沉去,窒息感扑面而至。
很快她又浮起来,溅起三两点潮气匀到他鼻梁,孟秋几乎能想象到高挺的轮廓此时是什么样的艳色。
她终于捱不住,软声说:“老公,行行好,放过我。”
第74章溺
◎她归结为风寒。◎
赵曦亭这几年很规矩,除了第一次,该他负责的他都做了预防。
今夜他们正式结为夫妻,仪式前他问她可不可以。
她明白,也期待这一刻降临。
除去阻隔,孟秋感到眩晕。
她每一层皮都竞争得很激烈,从池涸到池满。
她的混着他的。
赵曦亭有些醉,更是野得懒克制,眼尾酒意的红是疏散的点缀,眯眼放纵地释放他的占有欲。
他要他们做两个满心满骨紧紧相贴的俗人。
筹备婚礼,有专人打理孟秋妆容,从头发到脚跟,她脚指甲涂了新娘的朱色。
现在,她脚趾的红缠进雾白的婚纱里,如同串在一起的珊瑚果,滚进云雾里头去,失去呼吸似的挨着。
孟秋半阖的视野里,看到两只脚向上,才要放下,他的指扼住了她的膝弯。
她瞬时小腿绷直,月晕的婚纱从她脚踝滑开,有几缕卡在她的趾缝里,朦胧地扬起来。
仿佛新郎挑落新娘的盖头。
孟秋不会说其他字了,那些字好像都被赵曦亭从字典里剔除了。
她唇保持半张,说一个字,呼出一口气,又娇腻地吸回去。
“轻。”
“轻一点。”
娇啼反而加重了赵曦亭的施虐欲,他眼眸狠戾,交叉捆着她两只手的手腕,钉在头顶,手镯嘡嘡地敲击他的指甲。
孟秋险些从沙发上栽下去,但她的腰在他手里,立时被拖了回去。
她有点吃不消了,委屈地抽噎,嫩葱似的脚上十粒蜷缩的珊瑚果无处施力。
它们勾着纱,难捱地向上缠绕他的尾椎,细细小小地颤着,抖着,泛红的脚后跟沿着他有力的腰脊轮廓匍。匐摩。挲,它们央求,讨饶,索求安抚。
而撩起的婚纱为这份俗。欲披上圣洁朦胧的仪仗。
几个小时后,孟秋被欺负得不成样子了,她没一块干的地方,不是汗就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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