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得对,针对十年前的他也没什么用。”兄长这样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沢田君。
沢田纲吉炸毛一般,瞬间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咿!”
我:“……”
“真是太糟糕了,”我忍不住谴责,“明明都二十五岁了还要欺负国中生,而且还喜欢当谜语人,你说的那些话谁听得懂啦!”
沢田:“等、等等!这样说云雀学长不要紧吗!”
我:“而且明明惹你生气的是十年后的沢田君吧?干嘛一来就要揍十年前的人啊,就算不打脸也很不合适吧!”
沢田君闭上嘴,开始惊疑不定地观察哥哥的表情。
我:“冤有头债有主,哥哥平时就算殴打不良少年也知道先找头目,如果真的生气的话当然要回去找十年后的沢田君,狠狠揍他一顿才对去!”
沢田君的表情由感动逐渐变成淡淡的无语。
“虽然很感谢你这么说,但是请对十年后我的也好一点吧!”他顶着死鱼眼吐槽道。
云雀恭弥:“……”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我当然会去收拾。”他哼了一声,冷脸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些讽刺地说:“不过,你现在胆子很大呢,京。”
…那当然是因为reborn告诉我十年火箭筒只有五分钟的有效期!
仔细算来,十年后的哥哥追着沢田君出气已经用掉不少时间了,就算他真的气不过想揍我,我也可以利用嘴炮拖延到五分钟后,完全没问题嘛。
然而,他似乎没有想再出手的打算。
我怀疑云雀恭弥其实已经偷偷计算过了时间,因为他忽然突兀地转移了话题。
我看见他微微拧起眉,没有再看其他人,而是定定注视着我,用一种难得认真的口吻告诉我说:
“离沢田纲吉远点,京弥。”
印象里,兄长几乎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话——家中从来奉行“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的准则,如果是平时,就算他想让我远离谁,也是自己动手,让那个人知难而退的。
所以,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直觉让我不愿深究。我抬眼试着和他对视,却发现他已经移开了目光,看起来不打算再多说其他话了。
于是我转过视线,观察着沢田君。听到云雀恭弥的话,他先是微微一愣,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可是很快,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沢田君微微睁大了眼睛,忽然露出了然的神色。我发现他垂下了头,抿起唇,目光几乎有些悲伤,又似乎很寂寞。
我听见他几不可闻地念出了那个有点耳熟的名词:“彭格列……”
…他为此感到不安了吗?
鬼使神差地,我出声反驳了表情认真的兄长。
“你知道的吧?如果只是教我怎么做却不给出原因的话,我是不会听的。”我说,“沢田君是值得信赖的人,所以在我改变看法之前,暂时没有远离他的打算。”
云雀恭弥:“……”
“所以,哥哥是有什么合理的原因吗?”
然而,没有等他开口回答,粉色的烟雾又一次在教室中弥散开来,五分钟到了。
粉烟褪去,少年的身形逐渐显露出来。
……来不及困惑了,现在到来的是看起来更加生气的、十年前的云雀恭弥!
而且,不知道他在未来受到了什么刺激,虽然还是那张冷脸,但方圆半米内的气压似乎变得格外的低。
他掀起眼皮,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我和沢田纲吉,在我们两人之间逡巡片刻,最终落到的沢田君身上。
光裸着上半身的沢田君打了个寒噤,表情逐渐惶恐。
云雀恭弥的嘴边又浮现了恐怖的微笑。
“是你啊……又在裸奔吗?”他的语气有些阴森,缓步逼近,淡淡道,“刚好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不过,我会给你叫救护车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无论是现在还是十年后,莫名其妙都好像对沢田君很有意见啊!
考虑到沢田君刚才已经被十年后的哥哥恐吓过一回,现在再让他独自面对生气的大魔王未免太可怜了。我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想起来还有刚才胡乱塞进烤箱的半预制蛋挞,于是不顾烫手、匆忙捞出几个放进盘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沢田君身前,将它一股脑塞进了哥哥手中。
云雀恭弥表情空白了一瞬,端着盘子,不太确定地看了我一眼。
半熟不熟的蛋挞香气飘散在空中。
“……吃吧,哥。”我心焦力瘁地说,“特地做给你的,吃完就不许再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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