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浴袍的带子被解开,柔软的布料向两边滑落,露出霍一年轻而美好的身体。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随即又被叶正源灼热的亲吻和抚摸覆盖。
&esp;&esp;“说话,一一。”叶正源的手继续向上探索,抚过她的肋骨边缘,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浴袍下柔软的边缘,“告诉我,是她让你更快乐,还是我?“
&esp;&esp;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混合着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一一有对青春期痛苦的回忆,有对叶正源杂情绪一一有对青春期痛苦的回忆,有对叶正源长久以来的渴望,有对方欣的愧疚,也有此刻被如此对待的委屈和难以启齿的欢愉。
&esp;&esp;“是您-直都是您霍一哽咽着,语无伦次,仿佛要将积压了多年的心事一次性倾吐出来,“妈妈可是您让我好痛苦让我变得可恶我只好远远地躲起来“
&esp;&esp;她伸出手,紧紧抱住叶正源,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仿佛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esp;&esp;“可是方欣她不一样她让我觉得温暖很安心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不用那么害怕不用那么讨厌自己”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既是向叶正源坦白,也像是在对自己剖析,“她很好真的很好,我不想伤害她“
&esp;&esp;她能感觉到叶正源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esp;&esp;然后,那个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猛地抽离。
&esp;&esp;霍一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冷意。
&esp;&esp;叶正源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她的脸上恢复了些许冷静,但眼神却是一片深沉的晦暗,那种霍一从未见过的、近乎心痛的神情,次浮现出来。
&esp;&esp;她看着霍一,看着这个泪眼朦胧、衣衫不整、刚刚在她手下情动颤抖的养女,沉默了很久。
&esp;&esp;空气仿佛再次凝固,只剩下霍一压抑的抽泣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噪音。
&esp;&esp;最终,叶正源极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esp;&esp;她伸出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去霍一脸上的泪水,动作甚至带上了一种霍一从未体验过的、近乎怜惜的温柔。
&esp;&esp;“好了,”她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却缓和了许多,“别哭了。’
&esp;&esp;她将霍一重新拉进怀里,这次不再是充满侵略性的拥抱,而是更像一种安抚。她轻轻拍着霍一的后背,像小时候哄她睡觉时那样。
&esp;&esp;“今晚我留下来。”叶正源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去床上吧。“
&esp;&esp;霍一依偎在她怀里,点了点头。巨大的情绪起伏和身体被唤醒后又骤然停滞的敏感,让她感到阵虚脱般的疲惫。
&esp;&esp;她们相拥着躺在了床上。叶正源依旧穿着那身略显拘束的套装,只是脱掉了外套和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她让霍一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霍一的腰间。
&esp;&esp;黑暗中,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情欲的热潮似乎暂时退去,留下的是更为复杂难言的情感漩涡。
&esp;&esp;“妈妈,”霍一在黑暗中轻声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您生气了吗?“
&esp;&esp;叶正源沉默了片刻。
&esp;&esp;“我不知道。”她回答得很诚实,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或许是有一点。”
&esp;&esp;“因为我和方欣?”霍一小心翼翼地问。
&esp;&esp;“因为她能给你我给不了的东西。”叶正源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一种深沉的寥落,“温暖,平静这些听起来很好。”
&esp;&esp;霍一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她往叶正源的怀里缩了缩,汲取着那并不算十分温暖、却让她无比安心的体温。
&esp;&esp;“可是您不一样”霍一的声音很轻,像梦呓,“可是您不一样,”霍一的声音很轻,像梦呓,“您是我的妈妈是是“
&esp;&esp;是一切情感的起源,是至高无上的,是即使痛苦也无法割舍的部分。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esp;&esp;叶正源似乎明白了。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收紧了手臂,将霍一更紧地圈在怀里。
&esp;&esp;“睡吧。”她说,语气是命令式的,却带着一丝罕见的疲态。
&esp;&esp;霍一闭上了眼睛。身体依旧敏感,叶正源指尖留下的触感仿佛还在燃烧。她能闻到叶正源身上清冷的香气,混合着一丝极淡的、属于情动后的暖昧气息。
&esp;&esp;这个夜晚,混乱、失控、充满了泪水和碰撞,却又奇异地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贴近。她仿佛触摸到了叶正源冰冷外壳下的一丝裂痕,窥见了那里面同样会害怕、会嫉妒、会不安的灵魂。
&esp;&esp;可是临睡前,霍一昏沉的思绪里无法避免闪过一丝痛意。
&esp;&esp;妈妈,您为什么,不早点开口呢?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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