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邱秋做了什么,林扶疏会这样答应他。
“看我干什么?”邱秋得意说:“是不是我特别好看。”
谢绥点点头,邱秋就心花怒放,允许谢绥在他身上不规矩地摸了一会儿。
摸得气息喘喘,邱秋想起一件事,他问:“今天坐你马车回去的那个人是谁?你和他事情怎么从府里出来了。”不会是要躲着他吧。
谢绥想起那人,一顿:“你碰见他了?他是个朋友,府里地方小,你和林扶疏写文章,怕打扰你所以出来了。”谢绥也是撒谎不眨眼睛。
这话说的很敷衍,让旁人来听就知道谢绥无意交代,但是听的人是邱秋,邱秋便极为得意,谢绥说怕打扰他,这种把他的感受当做件事对待的感觉着实很好,给邱秋一种他是一家之主的感觉。
那这样的话,他就能管着惯有才名单谢绥,这如何不能叫人得意。
邱秋看着他的附属,他的小弟谢绥,很满意地笑笑,连谢绥的手越来越过分都没阻止。
邱秋的衣服解开了,上面好好的,像个桶一样套在他身上。谢绥的头钻进去,邱秋隔着衣服抱着,大敞着腿。
仰着头叫着。
有点怪异,又有点奇异的色·欲,颓靡荒唐。
“这是什么?”谢绥从邱秋身上摸来一个东西,他从邱秋怀里拿出来。
是一枚圆圆的玉扣子。
邱秋还迷迷糊糊地缠在谢绥身上,闻言痴笑着黏黏糊糊地说:“什么呀?”
他靠在谢绥身上,像是已经习惯这种性·事,很快就学会享受。
雪白如藕的双臂搂着谢绥的脖子,脑袋懒懒地歪在谢绥身上,还不知情况。
“这东西是你偷的,还是别人给你的?”谢绥厉声道,如果他没看错,这玉扣子应该是在他母亲那里,和他身上的是一对。
邱秋被他吆喝的一激灵,泪哗地一下流出来,原本有多爽也都忘了:“你干什么啊!”
邱秋生气要把自己软白的胳膊也收回来,但谢绥钳着他的手臂,力道很重,手臂顿时红了一片:“快说!”
邱秋痛呼一声,哀哀地叫了声,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月光下闪着稀碎的光。
谢绥却一点都不松劲儿,邱秋只好忍着痛,蜷着手擦了擦泪,看清谢绥手里的东西。
是那夫人送给他的,他当时就推脱着不要,硬塞给他,现在可好,这玉让谢绥发了狂,现在跟疯狗一样,对着他咬,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这是……福山楼,瑶瑶夫人……给……呜……给我的。”邱秋抽噎着一句话都说不好,但谢绥却听清了。
瑶夫人,姚夫人。
“竟是她给你的。”为什么会把这东西给他呢,谢绥看着眼前哭着的邱秋,他捂着眼睛,偶尔从指缝里露出来眼睛偷看他。
玉扣一共有两枚,是用一块玉石打造的,是他母亲少女时家里准备的陪嫁之一。一枚大,一枚小。小的在他这里,大的在他母亲那里。
是为谢绥未来的夫人所留。
没想到会被母亲交给邱秋。
谢绥收回目光,将玉扣子放入怀中:“这东西我替你收着。”
邱秋没想到谢绥都那么有钱了,还要贪他一个玉扣子,他心里不乐意,但是也不敢说。
邱秋还在哭,泪流在下巴尖上,聚着留下来,晶莹剔透地往下滴。
谢绥去拉他的手,却被他甩开,现在邱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一定是谢绥以为他偷了人家的东西,在这里逼问他。
“你走开,别碰我!”邱秋冲他大喊,他身上衣服被剥了一半,赤·裸裸地在榻上坐着。
他往周围一看,这里还是酒楼,他们不在绥台,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被谢绥诱惑,竟在酒楼就开始胡搞了。
邱秋的双臂被抓出来两个淤青的指印,邱秋越看越骇人,手臂上的疼痛仍存,让他疑心手臂是不是被谢绥捏碎了。
邱秋举着胳膊给他看,青紫和雪白混在一起,很有凌虐感:“你干什么啊!我的手臂要断掉了……呜啊啊……它要断掉了。”
谢绥知道自己是误会他了,邱秋这次估计要生很大的气了,这让他有点头大。
“误会邱秋了,邱秋原谅我好不好?”
“谁要原谅你!谁要原谅你!”邱秋哭着大喊,“你走开,你走来!”
“你误会我偷别人东西了,你对我真的很差,我要报官告你,我,我要报官告你!你凭什么掐我,凭什么!”邱秋胡乱说着颠三倒四的话,伸着两条长腿踹他,他下·面脱光了。
邱秋半倒着伸着腿踹在谢绥身上,上身的衣服撩上去。
下·面的风光展露无疑,光溜溜的长腿,雪腻丰腴,尤其是大腿根。邱秋的脚踩的也不轻不重,像是调情。
邱秋原本要把谢绥踹成肉泥,可是踹着踹着,谢绥呼吸反而加重,邱秋低头看去,谢绥有感觉了。
邱秋顿觉无力,这种感觉就像他面对一个野兽讲话一样。
对牛弹琴。
邱秋瘫在榻上,失去了所有力气:“我不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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