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人自顾自观赏,一个人自顾自表达不欢迎,邱秋竟莫名其妙到了自己屋子里。
谢绥很自来熟地脱衣服,要搭在邱秋挑选的镶金紫檀木架上,这可是邱秋挑的宝物。
他对自己的东西很有占有欲,跑过去张开双臂拦住谢绥,叫道:“你不许搭这里!”
谢绥一笑,转身似乎要找其他地方,邱秋从他身后探出头,小鸡一样一探一探脑袋,观察谢绥又要沾染他屋子的哪里,好第一时间冲上去保护。
可没料到,谢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下一刻,他转身,将衣服丢在邱秋头上。
正当邱秋尖叫着要把谢绥沉香味的衣服扯下来时,谢绥将身一弯,揽住邱秋的腿,将其高高抱起来,然后朝床褥走去。
邱秋的尖叫声不停,害怕摔倒只好用力抱紧谢绥的头。
紧接着被谢绥丢在邱秋铺了好几层鹅绒,软绵绵的床上。
整个人一下子陷进去,邱秋眼前直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直起身子把衣服摘掉和谢绥理论时,他听见谢绥上床的声音,床架轻轻晃动,邱秋身上多了个人。
邱秋看不清,短暂失去视觉,其他知觉就尤为敏感,他只感觉胸前一凉,衣服被人扒下来。
“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没有,我才没有想你!”邱秋在衣服喊,双手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时之间他有点踌躇,不知道是继续保卫自己的衣裳,还是去抓谢绥的衣服。
犹豫再三,邱秋往上伸手,要将谢绥的衣服扯下,但就在他扯下衣服的同时,他的阵地也失守,衣服被谢绥全都脱下。
赤裸裸地躺在邱秋特意铺好用来庆贺乔迁之喜的红色被褥上。
红艳,雪白,起伏荡漾成一汪春水。
邱秋交错双腿,希望能有所遮掩,但是在谢绥强硬的手臂之下根本阻挡不了,而谢绥扫清障碍,手指伸过去。
谢绥看着邱秋要哭不哭的表情,俯身往下亲了亲,甚至邱秋感觉被揪起来。
他推拒谢绥的脑袋,只感觉他现在变成了一只大羊,必须要喂饱这头小羊。
谢绥根本不在意邱秋推他的手,那对于他来说更像是送上门来,于是捉住也亲了亲。
邱秋哼唧着:“你不许亲我。”
谢绥笑道:“那要不要我·操·你。”
邱秋登时发出一声尖叫,谢绥的话越来越粗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正在和谢绥交·欢。
“别问我别问我。”邱秋又拿起他刚刚才丢开的谢绥的衣服,往自己脸上蒙,上半身躺的直挺挺的,似乎要当一个没有感情和知觉的死尸。
就算是死尸,也是艳尸。
谢绥看懂了邱秋的心思,不再逗他,低头享用自己的大餐。
食客用到酣畅处,腰肌紧绷,汗液都滴撒在邱秋的脖颈上。
邱秋精心选用的床吱呀呀响。
“小尸体”终于有了反应,一挺一挺地活了过来,看样子大概是被谢绥救活了。
邱秋真应该感谢妙手回春的神医谢绥,而不是本能地报复他。
谢绥喘了口气,声音低哑,希望邱秋不要“恩将仇报”:“邱秋,不要咬我。”
可这也是冤枉了邱秋,但邱秋也不能为自己辩驳,要死要活地东倒西歪,后来被谢绥扶着坐起来,也坐不直。
坐船一样很有波澜起伏,邱秋应该晕船吧,懒洋洋地由坐变成了趴。
伏在谢绥胸膛上。
*
放榜的日子很快就到来,邱秋甚至没让福元他们去蹲守,而是拉着谢绥亲自去了榜下等着。
邱秋站在人群里,因为个头矮几乎要给人海淹没,还是谢绥抱着他,邱秋上半身狠狠往前探着,几乎快要悬空,看样子恨不得挣脱谢绥的怀抱,直接飞上去,像是很叛逆的兔子。
邱秋激动又紧张地盯着皇榜贴好。
然后非常有自信地从上往下看。
第一个,谢绥。
邱秋脸一僵一歪,悄悄在谢绥抱他的手上掐了一下,以表达自己的嫉妒。
接着又往下面看。
第二名……不认识,太好了不是张书奉,邱秋握紧拳头,很没有道德地庆祝张书奉没有得第二。
第三,张书奉,呵,原来张书奉在这里,邱秋握紧的拳头又落下来,掐人的小手蠢蠢欲动,但张书奉没在这里,于是邱秋只能又往谢绥手臂上掐了一下。
一排又一排,邱秋看得很认真。
而那边谢绥颠了邱秋几下,腾出一只手提醒邱秋,言语轻快说:“邱秋你看那边,我找到你的了,我是不是找的很快。”
邱秋顺着谢绥的手指看向榜单的另一端,倒数第七个名字——邱秋。
他登时脸色冷下来,垂着头,黑漆漆的像锅底,又故意凹出他的三白眼,嘴巴撅出了二里远,整个人被谢绥抱的悬空,像一只布偶娃娃。
“谢绥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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