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视线落在陈竹年唇上。
浅色的唇,唇形极薄,线条似浸在霜中的长剑,不笑的时候有种明显的疏远感。
鹤来清楚记得这样的唇吻上他时是怎样的感觉。
刚开始冷着,很快便会化作滔天的火,火焰烧过的地方又痒又疼,逼得他无处可躲,难以呼吸。
他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快,甚至比当初被陈竹年临时标记时还要紧张。
想亲。
陈竹年也让他亲。
那就应该——
鹤来眼睫颤抖着,底层程序与自我意识在打架。
曾经的仿生人在陈竹年认知里已经死了。
现在的鹤来对陈竹年来说完全是只接触过几次的陌生仿生人。
那他是以怎样的身份与陈竹年贴得这样紧,陈竹年又以怎样的想法接受他突兀请求的呢。
鹤来知道他在任何人类眼里都是最漂亮的。
单纯因为他长得好看就想和他发生关系的人也不少。
人类,没有爱情也可以亲嘴,也可以上床。
陈竹年也是这样的吗。
这不是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事。
他只需要陈竹年的信息素以缓解假发情的疼痛。
况且伴侣型仿生人,也不该在乎这点。
鹤来细长的眉很小幅度地蹙着。
呼吸不再顺畅。
伴侣型仿生人过于敏感的情感反应器让他的心好像被人或轻或重地捏着。
悲喜在心海上下起伏。
他身体慢慢往前倾。
一些依靠,一些不安,一些胆怯和试探。
再加一些无法控制的压抑和喜欢。
发抖的唇没有落在原先设想的位置。
而是小心翼翼停在陈竹年的唇角。
极为短暂的触碰后,滚烫的侧脸与陈竹年的左边脸颊相贴。
时间仿佛在此暂停。
陈竹年喉结滚动,暂停动作。
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亲,或者不亲,靠近,或者不靠近。
鹤来是一只敏感又容易受到惊吓的小鸟。
他知道。
他都知道。
所以他让手铐限制住他的动作,控制住他的冲动。
让他能保持人类最基本的冷静。
让他能在两人最亲密接触的瞬间压抑信息素的疯狂。
陈竹年很冷静。必须冷静。
不然这只小鸟就会像五年前那样,毫不留情地远离他。
但这样不行。
鹤来可以亲他,可以咬他,甚至可以骂他。
但不能这样安静又小心地将侧脸贴近他。
比接吻时大脑瞬间的宕机更折磨人的是清醒的暧昧,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进入前的调情。
开胃前菜有时比正餐更美味,也更能勾起人心中的欲望。
热渐渐传过来,心跳声音也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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