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姚砚云提了绿豆糕过来。
可她刚走到院子处时,就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她的心砰砰砰跳了起来,她没想到这傻逼太监玩的这么花,她想想今晚还是不找他了,可细细一听,那声音貌似又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老爷,我这就去叫太医。”,吉祥担忧地看着张景和。
“不用,这些庸医要是有用,我也不会被这头疾折磨这么多年了。”,张景和斜倚在太师椅上,泛白的手背抵着颧骨,面容痛苦。
“你出去吧。”,张景和强压着剧痛开口。
“老爷......还是叫下太医吧。”,吉祥小心翼翼地问。
“我叫你出去。”,张景和怒道。
“老爷.....”
“滚出去。”,话毕,一只细瓷茶杯重重摔落在地。
姚砚云在门外看着这一切,也是心惊肉跳,她刚想拔腿跑,可下一秒她就犹豫了,因为她想起,她之前有给偏头痛的奶奶按摩头部的经验,是一名老中医教她的手法,每次按摩过五分钟左右,痛感明显减轻。
等吉祥走出房门后,她连续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走了进去。
“谁叫你回来的。”,张景和一声呵斥。
姚砚云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如果真能帮能她,自己的事情也就成了。
她轻悄悄地走到他椅子身后,看了好久,才找到他的头部率谷穴,她记得这个穴位,就在她的指腹碰到他的一瞬间,张景和又是一声呵斥。
吉祥看到这一幕脸都吓白了,他想进来拖姚砚云出去,姚砚云对他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她试一试。
于是吉祥全程紧绷地看着姚砚云。
张景和转身一看发现是姚砚云时,原本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圆,眼白里渗出了血丝,“你好大的胆子!滚出去。”
“公公您别误会,小云是看您被头痛折磨的实在难受,想来帮您缓解一下。”,姚砚云道,“我会一种缓解头痛的按摩手法,公公您让我试试吧,”
“赶紧给我出去。”,张景和紧握着扶手,青筋暴起。
“我不走。”,姚砚云一脸悲痛地道,“我不想看到公公您那么难受。”
“出去!”,张景和此时已经有气无力。
姚砚云再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的指腹又重新按住了他的率谷穴,有节奏地帮他按揉着,一开始张景和还在反抗,慢慢地,他似乎也感受到了症状的缓和,便任由她在他头部各处按揉着。
按揉了约一刻钟,张景和原先急促的呼吸变的缓和了下来,他竟然睡着了。
见状,吉祥擦了擦额边的冷汗,才退了出去。
看来她的计划成功了,姚砚云在心里暗喜,她这次是帮了这傻逼太监,就是他再阴险也得记她一次情吧。
见他睡的那么舒服,姚砚云继续帮他轻轻地按揉着,确定了他是睡着之后,她侧着脸打量起他的脸来。
很白净的一张脸,甚至有些苍白,全脸最突出的地方应该是这高挺的鼻梁,算是一个秀气的太监吧。
姚砚云心想,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也就只剩下秀气这个优点了。
一边按揉,一边又继续打量着,咦,他的右眼角下竟然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怎么我前几次没注意到呢。”,姚砚云喃喃自语。
蓦地,眼前之人睁开了眼,姚砚云猝不及防撞进一双骤然睁开的墨瞳里,她吓的赶紧转身,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怎么?我的脸上有钱吗。”,张景和冷冷地问。
姚砚云从椅子后方绕到了张景和身前,恭敬地问,“公公您好些没有,需要小云继续帮您按吗。”
张景和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姚砚云,你今晚来找我,也是为了指婚那事吧。”
姚砚云笑了笑,“我今晚是给给公公您送绿豆糕的。”
张景和瞥了她一眼,“你还不如说实话。”
他明知道她最近来找他,是因为指婚那事,可他却不提及,说明他还是不情愿,按照这个傻逼太监的性格,怕是越知道她追求什么,越不给她,真的好歹毒。
姚砚云依旧是笑着回答,“小云不需要什么赏赐,小云希望以后可以时常来帮公公按摩,要是公公之后觉得症状有所缓解,再赏赐小云也不急。”
张景和道,“好啊,那就依你。”
“不过,那份名单的事,你就别指望了,随意更改确定好的事,置宫里的规矩于何地?宫规便是铁律,上至太妃下至洒扫内侍,谁不是循规蹈矩,若人人都像你这般,为一己之私便想撼动宫里定下的章程,这深宫岂不乱了套。”
“再说了,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姚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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