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冬梅在宫房用完饭后,两人坐着消了一会儿食,又躺到床上去了。
姚砚云怕冷,这段时间一直是和马冬梅一起睡的。
期间两人又聊到了出宫后的生活,她们计划是这样的,到时候先去外面租个房子,之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开一间小铺子,至于卖什么,姚砚云说目前还不能确定,到时候要根据实际情况做一下调查才能做决定。
正躺着犯迷糊,忽有人叩门,说是掌事姑姑有差事找她。
虽已过了当值时辰,可这般临时的差使也不是头一遭,姚砚云只得叹口气,披衣穿鞋,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走出宫房大门处,是一个他之前从未见过的公公。
姚砚云问,“不是说,是姑姑找我吗。”
那太监道,“过几天宫里要举办一场法事,选在了倚月轩那边,现在要把那边收拾收拾。”
倚月轩原是多年前重阳节时,专为宫里妃嫔女眷放灯祈福建的亭子,旁侧还修了方不算小的人工池。
过后,这地方便荒了许多年,又因坐落在宫中外庭极偏僻的角落,姚砚云竟是头回听闻。
可公公既已上门传话,她也不好推托,只得跟着往那边去。
走了将近两刻钟,才到一处拱门跟前。
“你自个儿进去吧,其他宫女都在里头忙活呢。”那太监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姚砚云站在拱门边,见近处的宫灯还能勉强照见些影绰,再往深处却是黑糊糊一团,连路径都看不真切。方才出门急了,竟忘了带宫灯,此刻只觉周遭的风都带着凉意。
一阵冷风卷着落叶刮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忙将身上的外套紧了紧,硬着头皮往那片昏暗中挪步进去。
她勉强靠着月色走了二十来步,除了听到风把树枝吹的簌簌作响,竟然没有听到一句人声,又继续往前走了十来步,别说人影就连一点烛光也都没有。
忽然,她听到后方有缓慢的脚步声,正在缓缓向她靠近。
这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都凉了下来,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那缓缓靠近的脚步声在耳朵里无限放大,盖过了所有声音。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是人还是鬼?
逃跑,尖叫,反抗,这些念头她还没来得及想,一个健壮的身躯就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她。
“啊云,我回来了,这段时间我好想你。”
陈忠义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的暗处炸开。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然骗我来这里!”,姚砚云说话的声音抖得和筛子似得。
“我想见我的未婚妻,我怎么就成卑鄙小人了?”,陈忠义挨了打,非但没松劲,反而箍得更紧,“你要是愿意见我,我会这样?”
姚砚云挣开他,怒道,“我想我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够清楚了,我不会嫁给你,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陈忠义猛地拽着她往前踉跄了几步步,“这事你说了不算。”
他伸手去抓她的手腕,姚砚云往后挣,连连后退。
陈忠义见她后退的动作,怒火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啊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铁了心要和我断了是吗?”,他几乎是吼出来。
姚砚云直视他的目光,“你问一万次,我也是不会嫁给你的。”
陈忠义忽然低低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哦,好大的底气啊,你不就是这段时间去找了张公公吗?想让他帮你把名单拿下来?”
“啊云,你别忘记了,你能找张公公把名单拿下来,我也能找王公公刘公公把名单递上去。”
“收买张公公,花了不少银子吧?”他忽然放声大笑,“可你有我钱多吗?你能收买他一次,还能收买第二次、第三次?”
“我明日就会去找另外一位执笔太监,说明这个情况,我看到时候他们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姚砚云只觉得呼吸苦难,头晕目眩,她一只手扶着一旁的树,另一手紧紧按着起伏的胸口。
陈忠义见状,直接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不要闹了好吗。”
“滚开!”,姚砚云强忍着不适,再次把他推开。
“你装什么装啊,姚砚云啊。”,陈忠义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反正你我迟早要成为夫妻的,不如今晚就把事先圆了吧。”
“你这个疯子。”,姚砚云疯了般往出口那边跑去。
可没跑出几步,后领就被攥住,陈忠义几步追上,将她狠狠拖往最深处那座废弃的亭子上,随即扑上来将她按在冰冷的石面上。
他粗糙的手去扯她的衣襟,恶狠狠地低吼,“喊破喉咙也没用!这地方连巡逻人的影子都没有!”
寒冷,晕眩,强烈的不适,对上他强大的身躯,让她几乎无法反抗。
就在他的手即将扯开她外衣的瞬间,她抓起一把土,往他的脸上撒去。
随着陈忠义的一声叫喊,她往池边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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