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困得不行了,连衣服都是邬辞砚帮着脱的,妆也是邬辞砚帮着卸的,头发也是邬辞砚帮着拆的。
邬辞砚:“……”行,谁让他不困呢。
两个人一直忙活到天快亮,温兰枝已经不困了。
她好累,累得动弹不得。
但她得动,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邬辞砚倒是睡得香甜,他搂着温兰枝,睡得很沉。
昨晚太混乱了,两个人玩着玩着,温兰枝突然漏出尾巴,被邬辞砚扯了几下。温兰枝当即不乐意了,吵着要看邬辞砚的尾巴。
邬辞砚的尾巴这张床可放不下,他就用法术变了个小一点的假尾巴,在帐子里逗着温兰枝玩儿。
结果一个不小心,尾巴甩到温兰枝脸上了。
那绝对是不小心的。
绝对绝对是。
他急吼吼地跑去看温兰枝脸上的红痕,被温兰枝甩了个大嘴巴。
行了,看出来温兰枝没啥事。
两个人又玩了一会儿,一直玩到天大亮。
等邬辞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温兰枝了。
他没咋放心上,应该是出去玩儿了吧。
还挺有活力。
他掀开被子,一张纸条掉出来:我报完恩了,好聚好散吧。
邬辞砚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看清。
揉一揉,再揉一揉。
没看错啊!
温兰枝发什么疯啊!——
作者有话说:温兰枝:提上裤子不认人
第65章
温兰枝的病更严重了,前几天还只是咳嗽,今天好像有些发热。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她沿着路一直往皇城外面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
可能找个屋子,等死吧。
虽然邬辞砚说只要见不到她,就要一直去找她。
但只要不让他知道自己去哪了,他还怎么去找?
她留下了一张字条,她想让邬辞砚知道,自己是潇洒地离开了,不是死了。
她又咳嗽了两声。
嗓子好痛,身体好重。
她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
这就是阴阳不调的后果吗?
“诶?夫人这么早?”买馄饨的大娘叫住她,要不要吃碗馄饨?
温兰枝摇头。
她没带钱,她忘了。
她就带了昨晚放在床头的步摇,那是邬辞砚前天下午换喜服时给她戴上的。
她又摸一摸腰间的佩剑。
邬辞砚说她以前会使剑,使得可好了,天上的神仙都打不过她。
或许吧。
温兰枝不知道。
反正现在不会了。
“诶……”大娘看她有点奇怪,不知道要不要叫住她问问清楚。
“老板来碗馄饨!”
“来啦!”大娘又看了温兰枝一眼,转身进去招待客人了。
温兰枝有问题想问守城门的鹦鹉,“呃……”她分不太清他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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