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正八年一月十三,上元节前,众人一觉醒来,京城风云突变。
太子被其幕僚所害,贼人丧心病狂,就连东宫也被他的同伙付之一炬,唯独太子妃幸免于难。
大宪开国皇帝悲痛之下突发恶疾,需要卧床静养,着册立端王为太子,半月后登基,因着皇上龙体不适,登基前暂由太子监国。
前朝后宫还有许多事要处理,秦烈回到王府时,已是翌日晚上。
虽则他未穿太子朝服,秦风还是带着王府众人,在门口迎接,呼啦啦跪了一片。
秦烈环视一周,问道:“王妃呢?”
秦风答道:“王妃自今早回来,便一直在房间,未曾出来,也未曾进过粥食。”
秦烈面色沉凝,大步往后院走去。
天已经黑了,屋内却没开灯,令仪穿着带血的衣裳,失神一般坐在床上。
秦烈一来,丫鬟连忙掌上灯,他就坐在榻上,不言不语地看着她。
她回过神来,起身对他行礼,“恭喜太子殿下,妾身未曾想您今日回来,仪容不整,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秦烈冷嘲,“我就知道,只要我一眼看不到,公主便要生事。”
令仪不惧不怕,自己站起身来,“我所作所为,还不都是为了殿下,若我不假装上当,怎能保证先太子一定会上钩?”
秦烈嘲讽地问:“难不成公主认为,我还要靠一个女人才能成事?”
令仪低头:“臣妾不敢。”
他见不得她如此恭顺,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想见他?”
令仪忍不住提醒,“秦烈,我杀了他。”
秦烈自齿缝中迸出几个字来,“可他也抱了你,亲了你。”
他甚至在笑:“若有一日我死了,公主是否也会落泪?”
他虽然笑着,可眼底泛红,全然没有即将君临天下的喜悦,反而浑身冷然,仿若立即便会崩溃。
令仪抿了抿唇,转移话题,“我饿了,待我吃完饭再与你说。”
她欲叫丫鬟进来更衣,他却将她扯到自己怀中,“正巧,我也饿了。”
他低头,强硬吻住她的唇,令仪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
他唇贴在她后颈,“公主不是最会演柔顺吗?夫妻欢爱天经地义,此时又在挣扎什么?这般失态是不是因为他死了?”他抬起头来看她,脸上甚至带着笑,“他也是这般亲你的吗?公主被他亲的时候是不是一样会动情?”
令仪一巴掌打过去,秦烈被打的偏过头去,并不生气,只束缚住她的双手,一副与她好好商量的语气:“公主何不今日好好比一比,到底是谁亲的更舒服?”
他又来寻她的唇,令仪扭过头去,“秦烈,你疯了?!”
秦烈轻笑:“是啊,我早疯了,难道公主今日才发觉?”
自收到密信后苦苦压抑了半个月的嫉恨愤怒,自她恢复记忆以来的患得患失,二哥在自己怀里时逐渐消失的体温,心愿得偿后巨大的怅然与空洞,他不想压制,爱与恨,铁与血,汗与泪,只能靠她平复。
其实他早就疯了。
谢玉说他与公主不合适,其实每字每句都在委婉地告诉他两件事。
一件事是他得不到公主全然的爱,便会发疯伤人伤己。
另一件则是公主注定不会爱他。
可那又如何,她不是还在他怀中?
苦苦支撑了这么久,他疯一把又如何?
守夜的丫鬟因着里面的声响,在外面瑟瑟发抖。
之前王爷与王妃恩爱,她自然知道,可是今日声响太过骇人。
在那熟悉的声响中,总有太子时不时的追问。
“他是不是也曾对公主如此?”
“他知不知道公主这里有多甜?”
“他是否也曾入得这样深?”
“公主在他身下也这般快活?”
每次他问完,王妃便会骂他,有时还会有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小丫鬟知道,那肯定不是太子打王妃,否则王妃那身板如何撑得住?
可是可是,王爷纵然再宠爱王妃,可他现在是太子,一国储君,怎能受人耳光?!
王妃如此肆意妄为,自己会不会受到牵连?
小丫鬟担惊受怕许久,里面终于再没了说话声,只剩下低吟和粗重的喘息。
许久后停下,没过多久又响起,就这样一直到天亮,才终于彻底平息。
第77章殉情。
秦小山在王府外等候,心中不无担忧。
昨日秦烈下朝后便去了太后处,在外面跪了几个时辰,太后始终不见,而皇后则恰恰相反,得到消息后硬闯前朝,若非在门口被宫人拦下,差点在早朝上对着秦烈破口大骂。秦烈到了中宫后,她恨不得以最难听的言语,骂得秦烈为太子偿命。之后又要以头撞柱,哭着要与太子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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