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樱桃信息素被魔法生生打断。
江明月被禁锢的灵魂得到了解放,她单手托起鹿泠之的脸,“疼吗?”
“疼的。”鹿泠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江明月,从她的脸移到她的唇上,又望着埋在她长发后的腺体,“你打都打了,连姐姐都喊了,让我咬一口不过分吧。”
或者说此刻的生理需求压倒了一切。
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试图去勾江明月的手,她张开嘴,“让我咬一口,好不好?”
“我们只是曾经比较好的......”朋友
朋友,两个字还未说出口,鹿泠之冰凉的指尖,轻轻压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阻止了她未尽的话语。指尖沾染了一点她唇上淡色的口红,留下暧昧的痕迹,模糊了界限,也搅乱了呼吸。
江明月下意识地微微张口,无意识地用贝齿轻轻咬住了那根手指。待齿尖感受到那柔软的指腹和其下坚硬的指骨,她才猛地清醒过来,像是被烫到一般松开了牙关。
鹿泠之缓缓收回手,垂下眼眸,凝视着自己指尖上那抹被咬过的痕迹。
淡色的口红上,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津液。
暧昧,混乱。
冰冷与温热交织。
在幽暗的空间内折射出微妙的光泽。
她仿佛陷入了某种令人晕眩的,危险的迷乱漩涡,理智在与本能疯狂拉扯。
她抬起眼,目光幽深地锁住江明月,将那根沾染了她口红与唾液的手指,轻轻抵在了自己苍白而干燥的唇上。舌尖舔舐指尖,尝到了那一点微甜的口红味和属于对方的郁金香气息。
江明月:......
她的那俩巴掌,把她打得成病娇。
傲娇基础。
病娇不基础。
绝对的理智在崩塌,阴暗的念头在疯长。
有种难以言说的堕落感,正在反复撕扯着她的灵魂。
鹿泠之看着江明月,那双总是盛满清冷傲气的眼睛里,声音沙哑而危险:“我可以咬你吗?”
江明月从副驾驶的后背中取出一盒指套,套在自己的手上。在鹿泠之茫然又带着痛楚渴求的目光中,将那根带着薄薄塑胶层的手指,轻轻递到了她的唇边。
“张......”嘴。
鹿泠之迷蒙地望着眼前递过来的手指,她双手抓住了江明月的手腕,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根带着塑胶凉意的手指。
她开始慢慢地吮吸,用柔软的舌尖笨拙地舔舐着指套光滑的表面,仿佛在汲取某种虚幻的慰藉。
然后,那吮吸的力道开始加重,变成了带着发泄意味的啃咬,牙齿隔着薄薄的塑胶层,研磨着江明月的指尖。
江明月一动不动,任由她抓着,咬着。指尖传来的温热细微的啃噬感,顺着神经一路蔓延,在她心底激起一片复杂难言的涟漪。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眸底翻涌的暗流。
她看向外面的景色。
......
京城总院。
“我去挂号。”江明月低声对鹿泠之说,又看了一眼戴口罩的代驾小姐姐,“麻烦你看着她一下。我会照价给钱的。”
听到叫号
医生神情严肃,她拿起小手电筒,示意鹿泠之侧过头,仔细检查着她后颈那片依旧红肿的腺体区域。强光下,那片皮肤的异常更加明显。
接着,医生拿出一个银色的仪器——信息素浓度计。
冰凉的探头轻轻抵在腺体旁边的皮肤上。
仪器屏幕上的数字开始跳动,最终稳定在一个数值上。医生推了推眼镜框,“鹿小姐,的确是异常分化。先去做个抽血,重点查信息素浓度变化。”
“医生,”江明月立刻打断,“我们昨天在本院做过全面的体检。”
医生闻言,拿起鹿泠之的身份证在旁边的读卡器上刷了一下。电脑屏幕上迅速跳出关联的体检档案。她仔细看了几秒,眉头微动:“嗯,有人帮你们做了加急处理。报告周一上午就能出来。”
“现在等结果就好。先开一支外用的消炎舒缓药膏,涂在腺体周围,避开中心开口。再吃点口服的抗炎药,缓解不适。她的疼痛属于阵痛。”医生一边在电脑上操作开药,一边嘱咐,“多休息,避免剧烈运动,情绪激动,避免接触高浓度的信息素,禁止使用强行催化的药物。等周一看结果,确定分化的方向,才能有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医生。”鹿泠之的声音带着点哭腔的颤抖,她紧紧抓着江明月的袖子,眼巴巴地望着医生,“二次分化会很痛吗?我,我能不能不要分化?我就想做原来的omega。只要保持原来的样子,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医生看着鹿泠之这副脆弱的模样,“这个最终结果还没出来,先别自己吓自己。按时涂药吃药,好好休息,等周一的报告,好吗?”
然而,就在刚才仪器测量时,江明月和站在稍后位置的代驾小姐姐,看到了仪器屏幕瞬间显示的数值——ph值:9。
她们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信息素ph值浓度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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