栢玉摇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正式场合表演,我很想好好完成。”
艾利克斯给栢玉整理好衣服,“你知道吗?这件衣服其实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
栢玉睫毛颤动,惊讶地看着他,“为了我设计的?”
艾利克斯说:“是的,一年前就开始做了。”
栢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那么久?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尺码的,难道你的手就是尺,抱一下就能知道大小?”
“啊哈,被你猜对了,亲爱的。”
“……”
栢玉知道艾利克斯在胡说八道,因为他在笑。
艾利克斯见栢玉不信,解释道:“你忘了,我们拍结婚照的时候挑选过服装,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的尺码。高定的衣服制作时间都比成衣久,为秀场准备的,更要精心一点。”
栢玉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艾利克斯指着他领口的银色鸢尾花,“鸢尾花是S国的国花,象征希望,纯洁和悲悯,传说是由掌管春天万物复苏的一位神明变幻而来的。我想,它很适合你。”
栢玉摸着鸢尾花的纹理,“谢谢你的心意。”
艾利克斯握住栢玉的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穿上这件衣服,我就和你在一起,就像我们坐过山车的时候一样。”
栢玉抬起头,看着艾利克斯那双湛蓝的眼睛,紧张的心情缓和了下来,“嗯。”
前面的媒体区突然爆出了惊呼声,司徒绘穿着一身亮眼的豹纹西装,戴着墨镜,唇上带笑,闪光灯齐齐闪烁了好一阵。
司徒绘跟随工作人员进了秀场,走向前排指定的位置,扫视着秀场出现的各色人等,猛地看到司徒璟坐在前排贵宾专属位置。
即使是品牌VIP客户,司徒璟也很少出现在秀场。
司徒绘不知道他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惊讶之余,飞快扑了过去。
“璟,给我一点钱吧,我失恋了。”
司徒璟抬头看他,冷淡地问:“没跟那只臭蟑螂在一起了?”
司徒绘挤到哥哥身边坐下,哭丧着脸,“是啊,他跟前男友和好了。只要爱过就不会忘记,你不懂一个人和前任旧情复燃会有多容易。”
司徒璟脸色沉下去,“让周秘书给你打钱。”
陈循也来了,远远看到司徒璟和司徒绘坐在秀场前排,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整天日理万机的司徒先生,怎么有时间来看秀了?”
司徒璟淡淡地问:“你怎么来了?”
陈循坐在司徒璟另一侧,解开西装的扣子,“看前任走秀呀。”
司徒璟眼神阴翳地看他一眼,“你挺有闲工夫的。”
陈循眯眼笑着,“我说真的,他是这场秀的压轴超模。昨天打完分手炮,我走了。后来吃错东西过敏了,半夜三更又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救他。我给他送医院后,他让我今天来看他的秀,就当谢礼。”
司徒绘在一旁伸出脑袋,打量陈循,“玩得真花。”
陈循:“你也不逞不让。”
司徒绘瞪他:“我一次一个,可没像你同时脚踏好几条船!”
陈循:“那你还比我换得勤呢,一年换十二个男友,总计下来和我大差不差。”
司徒绘抓住哥哥的手臂,“璟,你看他怎么说我的?”
司徒璟脸色更黑了,甩开绘的手,“行了,要吵到别处去。”
陈循始终没有得到司徒璟的回答,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放在平时,司徒璟是不可能为了定制几件衣服亲自来看秀的。
刚才问一句,也被司徒绘给岔开了。
难道寻到了新情人,要来讨情人欢心?
陈循又看了一眼司徒璟,感觉他的神色不像寻到新欢的样子,像是要找谁算账的,也许等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艾利克斯收到场控的消息,得知司徒璟来了,走到T台旁边看了看,正和司徒璟对视上。
对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轻蔑地笑了一下。
艾利克斯咬着后槽牙,吩咐场控,“调整一下座位表,把司徒绘、陈循先生的座位换给别的人。”
晚上七点,在馆内密布的枝形吊灯、镀金雕像、油画艺术品,还有彩绘穹顶营造的高雅氛围中,模特们陆续走上T台。
弦月卷草纹、花卉棋盘格、几何交错的图案被抽象成礼服上的刺绣和印花,及地丝绒围巾和烧花纹样的衬衫让人眼前一亮,人们的视线聚焦在一款款高定上,拍摄、记录,低声议论着。
该栢玉上场的时候,他提前走到了黑暗中的表演区。
灯光一亮,音乐声响起,栢玉开始演唱了。
远远地,栢玉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是谁,也有人在拍他。
他尽量没有看台下人的反应,不经意间瞥见司徒璟坐在第一排很近的地方,注视着自己,旁边还有陈循和司徒绘。
司徒绘惊呼:“那不是你小助理吗?”
陈循也说:“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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