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怕是不太成了。
两人都有些低落的情绪,一旁闲下来的陆溪然瞧着好笑,可她笑着笑着,却是凝神看着两人。
晏怀和晏琴虽还没出五服,但相貌却有些相似,阿彩又像晏琴,寻常差一些,可此刻皱起眉时的晏怀和阿彩倒是真的有几分像。
阿彩尤其像幼时的晏怀,笑容腼腆,却能让人真觉得由衷开怀。
皱眉的时候,也当真是满满愁容。
“若是真想逛,我去喊喊人如何?”
阿彩年纪小不懂,晏怀见她不细说便也没再问过,所以也就只有陆溪然方便些。
因为这几日是晏琴的雨露期。
坤泽皆会因为年长导致雨露期变得难熬,而晏琴作为曾为永久标记过的坤泽,就更难熬了些。
要喝汤药,敷药才能艰难度过。
这种时候,身体也会异常的虚弱,陆溪然这几日早起时也去看过她两次,没说几句话,陆溪然就回来了。
今早见晏琴身体已经大好,只是神情落寞,受到雨露期的情绪影响而不愿出门。
而她问完,两人都舒展了眉头,眼巴巴的望着她。
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晏怀头顶的冲动,转而摸了摸阿彩,笑着说:“你阿娘就是不愿出门,你听了她的话,怕是明日,后日她都难出这门。”
“干娘去叫她,晚些时候我们一起出门。”
这话一出,本是观望的两人像是吃了定心丸,阿彩用头顶蹭她,晏怀也忍不住笑,直起身来说:“我去牵马!”
这么多人出行,又是去集市,免不了要买些东西。
闲在门口几日的马也算是有了用处,晏怀过去牵它的时候比每次心情都要轻松。
这战马,原本也是到不了她的手中,它年岁大了,战事结束后半生要么在军马场里安度余生,要么就是到马市售卖。
晏怀曾照料过它数月,有些感情,便厚着脸皮带走了。
可圈养在此,它的心情也很暴躁。
这会儿看到晏怀走来,嘶鸣一声,不断喷气。
晏怀安抚了几下,才算是渐渐安静了下来,不过让晏怀没想到的是,阿彩也跟着出来了,指着马说着:“姨母,要坐大白一起去集市嘛?”
大白…?
却是没错,晏怀照料的又不差,现如今还是通体雪白的模样,它又颇通人性,视线定格在阿彩身上,像是喜欢她。
晏怀替它认下这称呼,对阿彩说:“是啊,大白一起去。”
阿彩一下就跳了起来,眉眼飞舞笑问晏怀:“那我可以骑马嘛?”
“你太小了,要问你阿娘允准才行。”
“再则,我也只是想用大白驮些东西回来的。”晏怀笑着解释,听清楚了的阿彩不免有些失落,可还是点点头,轻轻扯着晏怀的手臂:“姨母,干娘让我和你在这里等她。”
晏怀这几日虽都在家中,但和阿彩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说起的话题也都是晏琴居多,这会儿马上就要见她到,自然也没那么多话了,所以都挺安静,蹲在门口等人。
不多时,陆溪然就牵着晏琴走了过来。
算上从军三年,晏怀都有七八年没见过晏琴了,上一次…晏琴还未有孕,赶上年节的时候回来看舅母和堂弟,两人少有的聚在一起。
时隔多年,因为孕有阿彩,又经历许多事晏琴的脸上还是留下了不少痕迹。
身形虽然依旧娇小,但面容疲乏,有几分苍白,步伐也有几分怯懦,半个身子都藏在陆溪然的身后。
晏怀见此有些难受,见阿彩飞奔过去晏琴身边,也缓缓走过去。
她躬身作揖,声音温润带有几分喜悦:“晏怀归家数日,今日终于见到堂姐了。”
晏琴却紧抓着贴身再旁的陆溪然,又一手拉过阿彩才稳了心神,声音极小的说:“多谢阿怀惦念,只是我近日不适,不然早早就出门了。”
遭逢诸多变故,从前爱说笑又温柔的堂姐变了许多,晏怀听着她疏离的话,更是有些鼻酸,面上倒是不显,反倒是更放轻了语气:“无妨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今日得见堂姐,晏怀心中便只觉喜悦了。”
虽有些心酸,但能够回到的故土,再见亲人,喜悦却是都是真的。
只是太久未见,两人心性也都与从前大不同,一时间除了寒暄竟说不出些别的话来。
面面相觑片刻,最后还是被晏琴再次抓紧的陆溪然笑闹着说:“乾君和琴姐若是不急些,怕是我们回来要赶夜路了,大人倒是无妨了,阿彩怕是被吓哭。”
被点了名的阿彩有些脸红,扯着陆溪然的衣袖,踮起脚来很是不服气的说:“干娘乱说!我才不会呢,我会保护阿娘和干娘。”
陆溪然则是伸手搂住她,宠溺笑道:“那好啊,倒时我可要瞧瞧,我们阿彩是如何保护干娘和阿娘的。”边说还边看向晏琴,方才还有些局促的晏琴,此刻也微微望向陆溪然和阿彩。
三人和气成一团,晏怀见此稍稍后退了一步,牵着马视线却落在别处,神情落寞,心绪起伏。
仿佛她像是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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