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难料……”瞿涯重复完,忽的冷呵了声,自上审视着她,“还敢嘴硬?你们母女俩难道不是早就包藏祸心?青鸢姑娘,你胆子很大,刚被老头子接进京城,落稳脚跟,就敢把算计打在我头上,当时看我对你感谢,对你难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青鸢正拼命摇头,听到最后那句,不由讶然一愣。
对她,难忘?
什么时候……
就在救下他的三天后,瞿涯便探明了她的全部底细,顺便查清楚,她就是与老侯爷关系不清楚的那个伶人的女儿。
自此,瞿涯将对她的恩情全部转变成了厌意,更把她当初的善心视作卑鄙的阴谋。
青鸢有口难辩,尝试解释无果,那之后,她再未见过瞿涯了。
过去两年,瞿涯始终作梗,老侯爷迎娶阿娘的事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耽搁。
直至今日,再也耽搁不得了。
青鸢不惜提起往事,恩情相挟,与他摊开讲明。
“我知世子对我误会甚深,可我当真不是世子所想的心思深沉之人。当日相见,只是巧合,我压根不识世子身份,更没有占卜预知的本领,哪会提前知晓世子会何时何地出现……我救公子,乃情急之举,未曾多想其他。”
瞿涯脸色毫无动容,只将她的话当作巧舌如簧的辩解。
他认定她阴谋算计,她永远翻不了身。
青鸢见瞿涯没有立刻走,擦擦眼泪,絮絮又道:“世子深厌我阿娘,我都理解的。倘若你我立场互换,这事发生在我家,我同样会有不忿情绪,但事已至此,再拖下去闹得太僵,双方都没有赢家,求世子抬抬手,全当可怜苦命人了好不好?”
瞿涯看她狼狈涕零的模样,报复心并没有多少满足。
眼下这些,远远不够。
他沉声问:“过去两年,你有很多机会可以见我,但你没有,直到两个月前,你开始坐不住了,是为什么?”
青鸢没有回话,瞿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查不到?
问她,只是想趁机羞辱吧。
果然,她不回复,他更咄咄逼人。
“你娘真是有手段,叫人不得不佩服。老头子快五十了,她还能为了荣华富贵折腾着怀上孩子,够拼的。你是她女儿,她的这招本领,你学会了几分?能不能现学现卖?”
青鸢小脸立刻白了白。
尽管来前,她已经做好被羞辱的心理准备,可当面听着这话,还是觉得那么刺耳。
幸好,这些话是她听了,不是阿娘。
她愿意身承瞿涯的任何发泄与怒火,只要阿娘能进府,孩子能有身份地顺利降生,哪怕万劫不复,她也不怕。
青鸢颤巍巍直起身,慢步挪至瞿涯面前站定。
她小心翼翼试探拉上瞿涯的手,而后牵引着他,环上自己纤瘦的腰身。
瞿涯大概一时没反应过来,居然任由她放肆了。
两人挨得近得不能再近,灼灼呼吸交缠在一起,舱内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幽幽的甚至能听到外面涌动涟漪的水声。
对峙,抗衡,试探底线。
只对视几秒,青鸢便能确认,瞿涯并不是他口上说的那样,对她厌恶至极。
那就有余地了。
她回他的话,没有刻意妖媚,但眼波流转,是无辜又清纯地引诱。
“我的本领,世子想领教吗?”
说完,她并不迟疑地褪了身上的外衣,露出贴肤的月白纱内衫,内衫轻薄透里,姣好的酮体曲度若隐若现,丰腴之处不输成熟美妇,而细腰纤纤又是少女的象征。
最叫人咬牙切齿的是,她最里面刻意什么都没穿。
薄衫半遮不遮,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部一览无遗。
青鸢已经决定破釜沉舟,所以主动出击的第一招,必须足够分量。
瞿涯晦暗的眸子死死盯着她,欲言又止片刻,猛地抓过她手腕,恨恨道:“今日这是什么场子,你敢穿成这样上船?若我不在,其他人趁醉脑热,直接剥了你衣服怎么办?”
在他盛怒的眼神下,青鸢反而格外冷静。
她鼓起勇气踮起足尖,轻柔如水地主动环上瞿涯的脖颈,而后歪头,闭眸吻了上去。
在瞿涯怔愣的一刹那,他的手居然完全出自本能,下意识在她腰间轻环了下。
微不可察的力道。
青鸢呼吸一滞,这才迟疑发觉,自己对他,似乎很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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