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他疯了,就凭这轻飘飘的一张纸,她就会喜欢他?
话本子里都不敢这么写。
“这上面写了咒文,是我经过苗寨从一个巫医手里意外所得。”祁晁打开纸张,上面是姳月看不懂的咒文。
“只要用自己的血兑着这咒文,让对方喝下,那么他就会对下咒者死心塌地。”
她差点把手指戳到祁晁脸上,“你敢对我用试试!”
祁晁咧嘴一笑,眼看她要生气,连忙讨饶,“不敢不敢,我要真这么干,还告诉你干什么?”
“这还差不多。”她还不是放心,“不成,你把东西给我,不然难保你哪天害我。”
祁晁没有犹豫,把东西给你她,“我不用这,我要等阿月真正爱上我。”
有一段时间,她都已经把它忘了,可是叶岌几番的冷漠,还有那刺人的言语,让她气不过。
冲动之下,用了这道咒,竟然真的成功了。
“我会想办法找到巫医,把咒解了。”
祁晁的话把姳月从回忆里拉出来,双眸惶惶睁大,若是解了咒,一切都会成为泡影,“不行!”
祁晁怒极张唇,马车却急速被拉停,伴着一声嘹亮的马鸣,车身摇了两下,稳住。
外面响起护卫紧张绷紧的声音,“属下见过世子。”
是叶岌!
姳月眼睫重颤,一瞬间慌张袭来。
听不出喜怒意味的清冷声音随风递进车内,“月儿。”
姳月瞳眸凝缩,隔着马车帘帐望出去,杂乱的心跳扰得她思绪全乱了,叶岌怎么会来的?
祁晁还在她马车上,要是让两人碰见……
不等姳月思索完毕,祁晁已经握着佩剑站起,架势就像是要去找人干仗。
姳月满眼紧张,“你要做什么?”
祁晁眼中遍布着滔天的戾气,“我杀了他!”
“你敢!”姳月吓坏了,跨步拦住他,视线触及他手里的长剑,重重一颤,“不可以!”
祁晁又怒又痛,直勾勾盯着姳月,眼里盛满如同被背叛的痛楚。
姳月心下一窒,心虚、内疚……乱七八糟的情绪一涌而上,又害怕他真的胡来,根本不敢让开。
“月儿。”
马车外,叶岌的声音再度传进来,声线里多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凛冽,如同裂隙的冰,寒意缕缕泛出。
“我怎么听到了渝山王世子的声音,他也在吗?”
叶岌骑在马上,好整以暇的问话,一派风轻云淡的闲适感。
断水离他最近,也是唯一清楚看到他真正情绪的人。
世子唇边牵着浅弧,可压在眼底的阴翳如淬了寒冰。
回想方才暗卫来通传消息时,世子寸寸变冷的脸色,断水脸上的神色更严肃的几分。
应接不暇的状况,姳月紧张的有种心脏快从嗓子里蹦出的错觉,她压根不想让两人碰面,可不见又不行。
而且她再不出去,叶岌只怕就要进来了,思来想去,她把祁晁的剑压下,低声道:“你千万不能乱来,听到没有,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你。”
姳月知道是自己做了错事,不该反过来恶狠狠的威胁祁晁,可眼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歉疚的快看了祁晁一眼,挑开车帘走出去,“我在这里。”
叶岌同时跃下马,朝她走近,两人还剩一些距离的时候,他已经揽了臂,将人带入怀中。
拉拽的力道使得姳月踉跄了一步,撞在叶岌胸膛。
“哗拉”
车帘被祁晁一把挥开,他看着被叶岌搂在怀里的姳月,眉宇间的戾气勃发,喝道:“你给我放开阿月!”
姳月大惊,想要转身让祁晁冷静,腰后却被叶岌用手掌紧按着,转不过身,只能在心里着急。
叶岌目光转过姳月漾满慌乱的小脸,继而掀起眼帘,扫看向气势汹汹的祁晁。
目光对撞,若说祁晁有着锋芒毕露的倨傲和睥睨之势,那叶岌就是藏锋于鞘的利刃,不显山水,深不可测。
“竟果然是渝山王世子,只不过按照前行军所禀,世子怕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京中。”
他声音平和,不疾不徐,言辞间所携的威慑力却叫人心神一紧。
祁晁早就怒不可遏,冷声道:“我在哪里,难道还需要和你解释?”
叶岌却笑,“本官乃大理寺卿,虽不直接管涉城防,但事关军情朝政,合该多留一份心,要世子一个解释于情于理,至于,世子要我放开我的夫人。”
叶岌声音慢了慢,眼里的锋芒如出鞘的利剑射出,“恐怕我反该问一句,你又为何会在车马之中。”
清冷的嗓音逐字变冷厉,“是以,祁世子未报私自进京,擅闯本官内子的马车,是何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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