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饭店,贾利和薛晚宜已经来了,俩人在包间里正嘻嘻哈哈。
推开门,那俩人赶紧起身,贾利夹着嗓子,“让我看看这是谁回来了,这不是我们家阿笙吗?”
他马上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不能再叫阿笙了,得叫阮老板,阮画家。”
“闭嘴。”阮时笙说,“再叭叭开除你。”
贾利赶紧捂嘴,“错了,我错了,阮老板消消气,别跟小的计较。”
随后大家入座,叫了服务员过来点菜。
阮时笙有点累,胃口不是那么好,随便的吃了点就停了。
微信群里那些朋友也知晓她今天回来,在里边一直艾特,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她店里碰面。
这帮人平时不来,怕影响她营业。
阮时笙拿起手机回复,余光见阮城起身出去。
她手指飞快,编辑信息出去后也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去趟卫生间。”
出来刚关上包间门,就见阮城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会跟出来。”
阮时笙嘿嘿笑,过去挎着他胳膊,“我就知道你会在这等我。”
俩人去了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站在窗口,阮城点了支烟,直接切入正题,“你跟那个司清认识多久了?”
“没多久。”阮时笙说,“也就画廊开业前几天打了照面,后来她过来了两次,感觉她人还不错,性格也好,不排斥,就有些来往。”
她问,“怎么了?你说她有问题,我听听到底有什么问题。”
阮城吸了口烟,“姑姑婚前的那个房间,我之前在里边翻出了你生父的照片,其实还有别人的。”
阮时笙盯着他看,面上浅浅的笑意一点点收了,“司清的?”
阮城点头,“对,她年轻时候的照片。”
这么说着,他从兜里拿出来递给阮时笙,“你看看,是她吧?”
阮时笙接过来,打眼就认出来了,照片带了点岁月的痕迹,里边的姑娘也就二十刚出头,扎了个马尾辫,靠在一男人怀里。
男人她知道,之前阮城给她看过,说是她亲生父亲。
对方从后边抱着姑娘,下巴抵在她肩上,俩人对着镜头笑得很是灿烂,男帅女美,其实是挺养眼的。
阮时笙捏着照片好半天才说,“真有意思,这俩人若是情侣,司清跟你姑姑就是情敌,她怎么还留着人家小情侣的照片扎自己的心?”
阮城说,“那保险柜里照片很多,一半都是你父亲跟她的合影,只不过女孩子那一半都被涂黑刮花,这张应该是遗漏了,是唯一能看得清脸的。”
他问,“司清怎么跟你说的?”
“没说。”阮时笙说,“她什么都没说过。”
她深呼吸一下,“容我缓缓。”
转身靠在窗口,她又说,“给我支烟。”
阮城给她点了一支,兄妹俩吞云吐雾,谁都没说话。
没一会阮城说先回包间,免得他俩一起出来时间长,里边的人觉得不对劲。
阮时笙点头,“我等一会回去。”
等阮城离开,她一支烟也抽完了,掐灭烟头,放在窗台上。
缓缓的吐出嘴里最后的一丝烟气,有些事情此时也想明白了。
怪不得司清想买她那幅画,那画上面是她的生父,当初不知画什么好,选了那张照片来练手了。
她不懂那三个人之间的纠葛,但是阮清竹能有俩人照片,可见司清和那男人相识于她之前。
所以她父亲是抛弃了司清,转而傍上了阮清竹?
既然这样,司清又为何执着于她父亲的画像,她应该和阮清竹一样恨他才对。
阮清竹也是,阮城说照片里的司清都被涂黑和刮花,可见她有多恨。
可一个被抛弃的前任,她为什么要恨。
那天在店外,阮清竹看到司清进了她店里,应该是认出来了,才会在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咬牙切齿。
估计阮云章也知道这个人,所以才会试探的询问对方身份。
后来在店里,贾利说俩人碰见险些掐架,想来司清也是认得阮清竹的。
她抹了把脸,一头雾水,想不明白。
但是能肯定一点,司清知道她是谁。
那天还未开业,她进门就叫了她名字,很显然是故意找来的。
缓了一会她才回包间,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
她坐下后,孟缙北转头看过来,“出去说什么悄悄话了?”
阮时笙说,“这次你帮我大忙,出去跟我二哥好好夸夸你。”
孟缙北呵呵,“有本事当我面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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