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姜海涛都没资格这样称呼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旁的姜老先生愣了一下,随后面色讪讪。
姜之瑜冷着脸,“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妈还没过世,你跟我爸就勾搭上了,在那个什么书法协会认识的吧。”
她说,“这么多年我不说,只是给姓姜的留个面子,你不会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梅把手收了回去。
姜之瑜说,“你的宝贝儿子你自己养,养不了,给你娘家那些人养,少打我的主意。”
随后她冷笑一声,“他有没有机会被别人养还不一定。”
“阿瑜。”姜老先生开口,“你别、你别说了。”
姜之瑜说,“你们不给我添晦气,我肯定懒得说这些破事,但是你们要是让我不痛快,那就大家谁都别好过,我从前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被你们以为好拿捏,好欺负。”
她看着姜老先生身后的男人,苏梅她大哥,苏强。
昨天捏着红包装模作样的塞给她,最后又拿了回去。
她说,“你不是一直愿意替你妹妹一家做主,现在他们家出了这个事,正是你站出来的时候,别没事瞎掺和,有事儿缩脖子。”
对方愣怔了一下,然后有点不乐意,条件反射的想反驳或者训斥。
姜之瑜没给他那个机会,“闭嘴吧,你们家那些破事儿我也都知道,只是我不想给你抖出来,别惹我。”
苏强也闭嘴了,但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梗着脖子。
病房里除了仪器滴滴的声音,再没别的动静。
姜之瑜就问,“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
苏梅听她这么说,又叫了她一声,“阿瑜。”
她说,“千错万错都是阿姨的错,小浩他是你弟弟啊,你们俩是血缘姐弟呀,你怎么忍心……”
她没说完,因为姜之瑜转头看她,面上不冷不热。
苏梅后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定定的看了姜之瑜一会儿,又闭上眼,眼泪落下来。
她叫姜老先生的名字,“阿涛,让她走吧,是我糊涂了。”
姜之瑜冷笑一声,转身往外走。
确实是糊涂了,居然敢把她那不成器的儿子交给她,也不怕她给养成废物。
孟景南没进来,就在走廊里站着。
她出去,他就迎过来,拉着她的手,“走吧,回家。”
出了医院,打车到高铁站。
进了检票厅,姜之瑜突然回身,一把抱住孟景南的腰,整个人埋在他怀里。
孟景南被她弄一愣,一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手上,一手拍了拍她的背,“以后就再也不见面了,那些人跟你在没有关系,剩下的都是好日子。”
姜之瑜深呼吸一口气,“突然想到我妈了。”
孟景南没办法劝解别的。
只等着姜之瑜自己缓过来,又拉着她的手,“走吧。”
江婉那边提前得了消息,家里做了一桌子菜,等姜之瑜和孟景南进了院子,她手里拿了个枝条,还有个碗,碗里不知道装着什么。
走过来,她用枝条沾着碗里的液体在俩人身上拍拍打打,“去去晦气。”
姜之瑜没忍住笑了,“我还以为是要跨火盆。”
衣服被抽打完,两人进门,这个时间安安还在幼儿园。
到沙那边坐下,姜之瑜翻了翻行李箱,里边装了点特产。
江婉坐在对面,“他们伤的如何?”
姜之瑜想了想,“俩老的没事,小的不一定。”
她想起之前,江浩就曾醉驾过摩托车,当时也是出了意外,命大,没那么严重。
那时候正赶上她结婚,姜海涛连酒席都没吃就赶回去了。
后来他打电话过来,里面还能听见苏梅的哭声。
姜之瑜还记当时自己劝过他们,好好管着姜浩,这一次是命大,走运了,要是不长记性,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样了,人哪能走一辈子的运。
是啊,人哪能走一辈子的运,她让姜浩长记性,姜浩没长,他那个妈的也没长。
江浩要喝酒,她没拦着,江浩要开车,她也没拦着。
现在那孩子在Icu里不知生死,也不知道她后不后悔,自不自责。
江婉叹口气,“真是当父母的作孽。”
不过她随后又说,“算了,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他们自己种因自己结果,都是命里该着。”
姜之瑜有点累,倒不是这一路折腾累,是昨天晚上被累着了。
她就不应该配合孟景南,这死男人尝了点甜头就开始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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