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签下男人有叮嘱:
【花刺扎手,定要谨慎小心!】
【无聊也可以叫朋友过来同你一起,我午后便回,勿念。】
时也仿佛能想象他一笔一画写下这两句话时的神态,“谨慎”后的感叹号他定是锁着眉心的,忧心的同时又不希望她一人烦闷……
她想着想着就甜甜地笑了,怀孕后情绪更敏感。
但因为他的周到,她却多的是更多的是笑。
他是上午的行程,现在才将将九点,他的建议完全实用:
她打算让插花老师来家里,她送他一束花吧。
和盛黎打电话问她要不要来,结果她似乎没睡醒?
她声音太过沙哑和无力。
听得时也担心:“你嗓子听起来很干,要是困你就别来了算了,你多睡儿会吧,记得喝水,再感冒了就完蛋了。”
心里还在嘀咕:这外交司年底还真是够繁忙的,这过度加班也太夸张了。
盛黎那边儿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喝了些水润了嗓子。
比刚才那哑的程度好一些:“我还好,上午没事儿。”
“我等下过去陪你,你一个人容易无聊,而且我不放心。”
“你补觉嘛~我感觉你困。”
时也噎住了一下,咋一个个都不放心她嘞?
盛黎那边却回答地比刚才更干脆:“……呃,我不困,改天再补觉,我等下就过去哈,等我。”
完全没给时也拒绝空间。
她乖乖点头:“哦,好。”
又补充:“但是我不急,所以你别急。”
“再喝一些水。”时卿一出声,盛黎立刻就听出来了,他的嗓子其实也没好哪去。
他端杯的手依旧圈在她面前,刚才和时也打电话时他就是这样,盛黎就着他端着的姿势喝的。不过现在似乎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
刚才没现在清醒,此刻清醒了其他害羞的情绪就浮现了。
即使已经不是和他第一次,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我不喝了……你喝吧,你嗓子也很哑。”
时卿便就喝了,但不算多,没换杯子,还是刚才她喝水的方向。
再连带着想到刚才起来那会儿,盛黎是真的脸红。
以前感觉他多正派的一个人,现在哪哪都是风流,动作真的是一点儿不遮着不掩着。
“你昨晚说好不折腾的,然后现在咱俩嗓子还这样了,你真是……”后面的形容词盛黎不想说。
偏偏时卿人家半点儿自知之明没有,非常坦然地回答:“做隔音总不能全浪费了。”
盛黎:“?隔音是这样用的吗?”
时卿话音里的轻笑完全轻快:“阿黎,这个没人规定……而且,你叫出声仅仅因为是隔音好吗?”
他最后的反问实在让盛黎溃不成军,话题彻底没法聊下去了。
羞愤欲死这个词真的再贴切不过,她脸彻底埋在被子里——
用脚踹着“警告”他:“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现在先拿出去呀!”
她真的是彻底拿他在这方面没办法。
警告的程度却少得可怜,盛黎不知道,她柔软的声调真的毫无威慑力。
是否出去了答案显而易见。
时卿如果一定听盛黎的,他们的嗓子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喑哑了。
只能说时也的最后一句叮嘱“不用着急”太到位,盛黎彻底急不起来了,因为她全身都是软的。
…
颐和宫西角门的铜环上凝着冰凌。
一辆黑色奔驰熄了火,如同墨玉般泊在寺侧门的银杏树下。
车门开合的瞬间,惊飞了檐角铜铃下的鸟群,却未惊动任何一位早课僧人——昨夜寺监已收到三张洒金笺,往日的车牌被事先摘下。
周君珩黑色羊绒大衣的衣摆被冷风扫起一定的弧度,冬日清早宫殿前太过萧寒,但他脸色却半分未变,依旧肃穆。
三位红衣住持踩着扫净的径道迎来,他们沉默地引路,一切都极尽低调。
黄茜依着住持的指向,望向西配殿。
住持数着念珠轻叹:“施主,这世上的最重的雪,从来都不是落在肩上。”
“施主的心是否比雪凉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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