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她八岁的时候。贝尔摩德时不时会带她去执行一些组织的任务。无非就是杀人放火一类的。
实际上,她每天见到贝尔摩德的时间,比见到香槟的时间还要久。
“阿尔萨斯,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吗?”
上方传来贝尔摩德的声音。她仰起头,看着这个漂亮的、金色头发的女人。点了点头,祖母绿的眸子里却什么都没有。
她按照贝尔摩德教的。假装成一个走失的可怜小孩。然后,引着好心的任务目标将她送回“家”里。
任务目标倒下了。贝尔摩德从身后给他来了一针。他瞬间就倒在了地上,这么壮实的人,就这么完全没有意识了。
她盯着倒在地上的那人看了几秒。而后,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珠缓缓转动,将视线落在贝尔摩德身上。
“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喂这种药呢?是因为直接喂没有效果吗?”
她看着贝尔摩德忙忙碌碌的背影,装出一副懵懂的语气。她知道贝尔摩德会回答她。
果然,随即,她听见了贝尔摩德的声音。用那种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说着小孩子不该知道的内容:
“直接吃下去当然有用,甚至比注射的效果更好。但是,”
贝尔摩德撩了下头发,回过头来,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似乎是真想教会她似的,
“直接注射更加方便,阿尔萨斯。比起骗他把药吃下去来说。”
哦。明白了。
她又将那双绿色的眼珠转动回来,定定瞧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男人。
这种药直接吃下去也有效果。甚至效果更好。
从贝尔摩德那里套话就是这么简单。
忙碌的贝尔摩德没有看到,也绝不会想到,她偷偷藏了一支药剂在口袋里,将它带回了“家”中。
*
然后,她给香槟端了一杯咖啡。当然,也没有忘记给他妻子的那份拿铁,以及他儿子的那份果汁。
身为大财团的唯一继承人,香槟当然需要和门当户对的妻子结婚,再生出一个继承人来。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啦,这种端茶倒水活计一般都是家里佣人做的。只不过当她提出要代劳的时候,那个新来没多久的佣人也没有反对。
于是,她站在窗户边,站在清晨的阳光下,远远瞧着餐桌旁的那三个人,接连倒下。
贝尔摩德的药还挺好用的嘛。
她想扯一下嘴角。不小心扯到了脸颊上的伤口。于是,没有再做出任何表情了。
她从厨房取了一把窄长锋利的陶瓷菜刀。然后回到了餐厅,锁上了门。
她评估了一下,决定先拿最小的那个练手。她走向了她亲爱的弟弟。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弟弟。没由来的,就是不喜欢。所以很多次,她杀死了他养的小狗,扼死了他带回家的小猫。然后,愉悦地欣赏他脸上悲伤又恐惧的表情。
这是香槟少数不会批评她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赞许。相反,他会批评弟弟太过软弱。
其实她知道,弟弟也怕香槟。
白色的刀尖没入了小孩子的胸膛。只稍微用了一些力气,那同样是白色的家居服便很快被染上了鲜红。
但是她遇到了一些阻力。刀尖似乎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挡住了,无法在往下一分。
是肋骨吗?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弟弟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绿色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惊吓。他几乎立刻就要挣扎着哭出声来。
于是她当机立断,分出一只手去,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
年龄差距带来的力量优势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弟弟挣脱不了,也发不出一点声响。
于是她用左手搅动着菜刀,找到了肋骨间的缝隙。然后,将浑身的力气压了上去。
这一次,鲜血喷涌了出来,溅在了她的脸上。是那种黏腻的、温热的触感。
稍微有点吃力呢。
她看见弟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似乎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她又花了一番力气,拔出了那把鲜血淋漓的陶瓷菜刀,走向那个女人。
就算是用刀子捅一块超级厚的猪肉,也要耗费不小的力气。更何况是个活人呢。
于是她改变了方法。一刀,抹了那个女人的脖子。
好吧。这种方法其实也不轻松。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帅气干脆利落的刀法她用不出来。刀在她手中似乎变钝了。花了好一番力气,几乎是用锯般的手法,才割开了女人的喉咙。
女人是来自某个有钱家族的小姐。当然,并不单纯。对于香槟做得那些犯罪事迹,她心知肚明。
这些家族,谁还没点唵噆事呢。杀几个人,倒卖一些军火,这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然后,她来到了香槟的身旁。
她居高临下地,耷拉着眼皮,盯了这个男人好一会。才蹲下身来,举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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