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敖灵霜,生而为九爪神龙,自鸿蒙初判之时便已存在。
岁月于我而言,不过是山巅云海的聚散,潮汐的往复。
我的寿元与这方天地相连,亘古不灭,见证了星辰的燃尽与新启,看惯了仙朝的崛起与覆亡。
天道予我眷顾,气运加身,让我行走于世间,万般劫难皆如清风拂面,过而不留痕;更赐我言出法随之能,使我意念所至,大道随行,万法皆为我所用。
与生俱来的帝姿,令众生见我皆心生敬畏,不敢直视。
这漫长到近乎虚无的生命里,力量、权柄、尊荣,早已是我存在的一部分,如同呼吸般自然。
我的龙躯,在化为如今这具人形仙体时,亦是依循着最为丰饶、最为成熟的韵致。
并非是世人所偏爱的清瘦仙姿,而是如大地承载万物般的丰腴饱满。
我的身姿,是熟透了的蟠桃,蜜意流淌,曲线圆润得惊心动魄。
行走之时,是沉甸甸的雍容,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生命最原始的媚力与最磅礴的灵气。
这具身体,天生便是我那“阴媚体质”的完美载体,元阴精纯浩瀚,若与男子交合,便能洗炼其经脉,巩固其道基,甚至助其勘破瓶颈,是世间所有男修梦寐以求的无上道鼎。
加之那倍增的敏感,让这具身体对外界的任何一丝触碰,乃至灵气的流转,都有着极致入微的感知,既是无上的修行天赋,亦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而这倾国倾城之貌,于我不过是点缀。
见过了太多因一副皮囊而起的痴男怨女、血雨腥风,我早已视其为无物。
我之心境,早已在亿万年的时光长河中被打磨得澄澈通透,波澜不惊。
我以剑道立身,并非为了杀伐,而是为了守护。
我的剑,不出则已,一出,便要斩断一切不平,守护我心中珍视之人。
这份珍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只给过一人。
那便是我的徒儿,云澈。
我已记不清究竟是在哪一个千年里,于一处覆灭的凡人国度废墟中,将他从死人堆里刨了出来。
那时他尚在襁褓,奄奄一息,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倒映着漫天火光,却不见丝毫惧色。
或许是那一眼的缘分,或许是那无尽孤寂中的一丝怜念,我将他带回了我的云顶天宫。
我为他取名云澈,愿他心如云般自在,意如水般清澈。
我以龙血为他洗髓伐骨,以天地灵粹为他哺育滋养,将他从一个孱弱的凡婴,一步步引上了仙途。
我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剑道、法术、阵法、丹青……凡我所会,无不尽心教导。
看着他从一个跟在我身后,软糯地唤着“师尊”的小小一团,长成如今这个身姿挺拔、眉目俊朗的青年,我心中那片亘古冰封的湖泊,仿佛也渐渐融化,漾起了名为“爱”的涟漪。
这份爱,早已超越了寻常的师徒之情。
他是我的骄傲,我的延续,是我在这孤寂天地间唯一的牵挂与慰藉。
我宠他,爱他,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只愿他一生顺遂安乐,道途坦荡。
我对他,倾注了我作为一条古老神龙所有的温柔与耐心。
今日,我刚从东海龙宫赴宴归来,那里依旧是那般喧闹。
那些龙子龙孙们对我毕恭毕敬,献上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但我却只觉得意兴阑珊。
心中挂念着许久未见的徒儿,便提前结束了宴席,径直回了我的寝宫。
我的寝宫“漱玉殿”,平日里除了我,便只有云澈可以自由出入。
殿内清冷雅致,空气中弥漫着我惯用的凝神静气的“龙涎香”的淡淡气息,混杂着我身体自然散发的、如兰似麝的独特体香。
我习惯性地准备先去内殿的“暖玉池”中沐浴,洗去一身尘嚣。
然而,当我穿过外殿,步入那与我卧室相连的更衣室时,脚步却蓦然一顿。
更衣室内,那扇通往卧室的珠帘之后,隐约有一个人影。
是云澈。
我的心先是一暖,以为他是知道我今日归来,特地在此等候。
这孩子,总是这般贴心。
我唇边不自觉地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正欲开口唤他,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令我呼吸一滞的景象。
他背对着我,身形因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情绪中而微微颤抖着,发出压抑而粗重的喘息。
他并未察觉到我的归来,我的龙威早已被我收敛得如同凡人,行走亦是悄无声息。
他的手中,正攥着一件东西……一件……水碧色的,绣着金色云纹的,丝滑柔软的……我的肚兜。
那是前几日我换下,随手放在一旁准备清洗的贴身衣物,上面还残留着我浓郁的体香。
他将那件肚兜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深深地、迷恋地嗅闻着,仿佛那是世间最醉人的芬芳。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入了自己的衣袍下摆,正握着他那早已昂扬挺立的欲望,急促而激烈地上下动作着。
“师尊……师尊……”
他口中,溢出破碎而滚烫的梦呓,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渴望、痛苦与挣扎。那一声声压抑的呼唤,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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