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是立刻施法离开?不,不行!灵力波动会彻底暴露我的位置,那样一来,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他会知道,我不仅听到了,而且就在门外!
是立刻开口解释?
解释什么?
说我刚回来,不小心路过?
这种谎言,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我究竟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就在我心乱如麻,进退失据之际,珠帘“哗啦”一声,被一只微微颤抖的手猛地掀开了。
云澈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袍,但那仓促间无法完全抚平的褶皱,那还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英俊脸庞,那微微散乱的发丝,以及那双写满了惊骇、恐惧、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眸,都像是一把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他的目光,瞬间就锁定在了僵立在不远处阴影中的我。
四目相对。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我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在一瞬间,彻底熄灭了。
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死寂。
他脸上的血色,比我褪得还要快,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之人般的嘶哑声。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不是情-动时的战-栗,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最极致的恐惧与羞-耻。
他看到了我。
他看到了他最敬爱、最崇拜、视若神明的师尊。
他知道,他刚刚做的那些最污-秽、最不-堪、最-大-逆-不-道的事情,全都被我……看到了。
那被他遗落在地上的、沾染着他污-秽的肚兜,就躺在我们两人之间的地板上,像一个沉默的、罪恶的证据,无声地控诉着这场被撞破的禁-忌-独-角-戏。
“师……尊……”
他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破碎的绝望。
他看着我,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孺慕与清澈,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慌与哀求,仿佛一个即将被处以极刑的死囚,在向他唯一的神明,做着最后的、徒劳的忏悔。
然后,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青石地板上。
那声音,沉闷而响亮,像是直接跪在了我的心上。
“弟子……弟子有罪……求师尊……责罚……”
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发出又一声沉闷的响声。他不敢再看我,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我看着他跪在我面前,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穿刺着,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要告诉他“起来”,想要告诉他“没关系”,可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发紧,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我该如何责罚他?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责罚他?
是我,窥探了他的秘密。
是我,笨拙地发出了声响,将他从那隐秘的世界里,残忍地拖拽到了这无情的事实面前,将他所有的尊严与伪装,都撕得粉碎。
更何况……我这具还在为他刚才的行为而不住悸-动、至今依旧湿-滑-不-堪的身体,又有什么资格,去审判他那纯粹而炙-热的爱-慕与渴-望?
漱玉殿内,一片死寂。
唯有他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我那同样混乱不堪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名为“禁-忌”的、悲哀而又荒-唐的序曲。
云澈那一声声沉闷的叩首,如同最沉重的丧钟,在我混乱的心海中敲响。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充满了自我厌弃与绝望,将我最后残存的一丝冷静也彻底击得粉碎。
我看着他跪伏在地,那曾经挺拔如青松的脊背,此刻却因极致的恐惧与羞愧而卑微地蜷缩着,每一次颤抖都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神魂之上。
我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了。我的沉默,对他而言,就是最严酷的审判,是默认了他的罪孽,是将他推向无底深渊的最后一双手。
我必须说点什么。
可是,我该说什么?
承认我看到了?
那只会让他更加绝望。
厉声斥责?
我说不出口,我的心不允许我伤害他分毫。
温柔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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