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无形的手掌攥紧催逼!
“呜…它又…又来了!”影骸“痛苦”地扭动腰肢,泪水扑簌簌滚落,“好痛…判官大人…求你…让它停下…它在咬我…”泪珠滚过他无辜得近乎圣洁的脸庞,与那凶戾勃起的巨物形成地狱般的反差。
“雪衣…姐姐…”地上传来寒鸦虚弱但清晰的呼唤。
她撑起半身,沾满浊迹的脸上没有羞耻,只有完成工作的空洞平静:“是我主动的…。样本内部丰饶力淤积…形成压力病灶…我进行了物理疏导实验……”她的灰眸望向影骸再度高涨的凶器,补充道:“…需建立可持续排泄预案。”
雪衣如坠冰窟!
妹妹的坦诚像一把刀,彻底断绝了质问影骸的念头——这怪物只是被动的“病灶载体”!
她看着那根在泪眼蒙眬下仍旧杀意腾腾的凶物,又扫过寒鸦疲惫却认命般的脸庞。
一股冰冷的无力感攥紧了她偃偶之躯内的人造神经。
不能让妹妹再冒这种险!不能让这东西有理由再沾染判官!
“锁住它!”雪衣厉声对身后工匠下令,深红眸光刀锋般割过影骸重新肿胀的根部。
她深吸一口气,字字如冰坠地:“即日起…特准零柒三壹样本…”
“配发一具定制偃偶发泄躯壳!”
“所有生理能量循环…只许…泄于偶身!”
工匠迅速操作。
一道冰冷金属箍环精准卡在影骸胯骨根部,尖端探针刺入鼓胀茎体!
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嚎一声,巨大的凶器不甘地颤抖萎靡下去。
冰冷的金属环死死禁锢住他一切勃起的可能,只留下一个细小排泄阀口。
数日后,一具与寒鸦体型相仿、面容却空白如未塑泥坯的女性偃偶被送入囚室。
雪衣冷冷地关上合金门,隔绝了影骸脸上那瞬间闪过的一丝冰冷得逞的笑意。
幽深的囚牢里,只剩下锁链摩擦声。影骸的泪眼依旧“无辜”,目光却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舔舐过那具人偶光滑冰冷的躯体。
三日后的囚室。雪衣静立于黑暗,凝视那具送入影骸牢中的“泄欲人偶”。
“新的…玩偶朋友?”
能量锁链松弛些许,影骸笨拙地靠近人偶。指尖“懵懂”地戳了戳人偶高耸的“胸脯”,喉间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好冷…别冻着我…”竟笨拙地扯下囚衣一角,小心翼翼裹在人偶冰凉的金属肩膀。
那份“温柔”,顺着囚牢晶壁后的监察符阵,精准流入雪衣本体深红的眼瞳。
他将人偶“谨慎”放倒,巨物抵上仿生柔韧的“腿心”。
尺寸的恐怖悬殊让“进入”如同刑具加身!
雪衣在意识链接里闷哼,却只看到影骸涨红着小脸,额角渗出“努力”的汗珠: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他竟真的停下抽动,改用指尖生涩“安抚”人偶平坦的腹,笨拙揉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直到人偶体内预设的仿生肌群在程序驱使下痉挛抽搐,他才仿佛被“鼓励”,“小心翼翼”地重新顶入…动作缓慢得像在推一扇锈死的门。
最讽刺的高潮降临。粘稠浓精如熔岩喷发时,他竟喘息着将脸颊埋入人偶颈窝,双臂虚虚环住那僵冷的肩膀,像个汲取安慰的婴儿:
“谢谢…谢谢你…肯吃下我的‘疼’…”
连续数日,戏码精准重演。寒鸦紧贴囚牢晶壁,每一次人偶被“笨拙”进入,她都攥紧姐姐冰冷的手,灰眸水光潋滟:
“看…姐姐!他对死物都如此怜惜…”雪衣的深红瞳孔在监视光影中震颤。
她“体验”着被贯穿的痛,更被影骸那几乎虔诚的“温柔回馈”所麻痹。
偃偶核心冰冷的逻辑在崩塌——一个魔鬼,怎会对泄欲傀儡存有愧意?
当影骸又一次用囚衣袖角替人偶擦拭“腿间”并不存在的污浊,并蜷缩在她“身边”沉沉睡去时,雪衣终于自寒冰牢笼中伸出手,第一次犹豫地、主动地,隔空抚过影骸沉睡中的银灰色发顶。
合金门缓缓合拢。
囚室内,影骸的嘴角在黑暗中无声地裂开。
两具判官的心防,终于在虚假的“温柔”面前,裂开了一道通往深渊的缝隙。
幽囚狱的腥臊里,除了欲望,悄然开出了名为“信任”的毒花。
金属囚门无声滑开,输送道冰冷的光芒短暂照亮囚室中央悬挂的影骸。
他熔金瞳孔漫不经心扫过门口,却猛地凝滞——被能量锁链束缚的身体微不可查地绷紧。
门口站着的不是那具习以为常的泄欲偃偶。
是雪衣本人。
深黑判官袍服取代了裸裎的人偶躯体,肃杀而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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