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眼便看穿了女儿心思,可张屠户是谁,在这边和那头又有什么分别,握住爱女藕臂安慰道:“舞妃娘娘正忙着呢,咱们就别过去打搅了。”推己及人,她若是那样子爬着,也不想跟晚辈搭话。
张屠户:“你们不是找宁夫人诊脉么?都愣着做什么。”
宁夫人立马满脸羞恼地剐了张屠户一眼,这死胖子明摆着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嘴里还含着你那根巨棒呢,还怎么跟人家诊脉!
张屠户恍然大悟般一拍后脑勺说道:“哎哟,都赖我,这一舒服起来就啥也不晓得了,这姿势确实不方便替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诊脉。”说着便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绕到宁夫人身后,架住这位少妇的双膝关节里侧,抱在身前,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啪的一声,无比粗暴地将人妻医者扔在泛着寒意的桌面上,那表情仿佛他抱过来的不是一个女人,就只是一件货物。
宁夫人俯身趴在石桌上,娇叱道:“张屠户,你……啊,啊,别……别硬来,啊,不要,啊,啊,啊!”
性奴哪有资格说什么不要,张屠户没工夫理会宁夫人的哀求,张屠户像以往无数次那般就这么直挺挺地奸入少妇的屁眼,而少妇的屁眼虽说已经像以往那般被干了无数次,可直至此刻依旧难以适应张屠户的尺寸。
被仇家后入本就屈辱,何况还是在两个爱女面前,在江湖后辈面前,在闺中好友面前,被蛮不讲理地洞穿后庭,最要紧的是她叫得凄厉不假,可在场都是历经调教的性奴,哪会听不来她的淫叫中夹带着一丝丝欲求被满足的暧昧,简直就像一个期望被干坏屁股的淫妇,终于得偿所愿被干坏了屁股一般。
绵绵恨意过后便是淡淡羞意,被鹅黄缎带束住的一缕长辫沿着石桌边缘无力甩落,宁夫人红扑扑的侧脸贴在桌面上,两颗丰腴的肉球压成两块沉甸甸的圆饼,惹人垂涎,暗灰色的大理石透出凌冽寒气,与冒着热汗的娇嫩的肌肤相抵,凭空融汇成冰火两重天的凌辱体验,宁夫人本该厌恶这种感觉,可她却不得不面对已经慢慢接受这种感觉的自己,以及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自己,她们宁家的大屁股就该挨肏,她们一家子就该在挨肏中寻觅快感,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她在心底呐喊,她可以找出无数种缘由为自己辩解,却骗不了自己的……肉体。
宁夫人,宁西楼,就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
宁夫人樱唇中呵着热气,回眸看了看跪坐在地的宁兰舟与宁思愁,不由挑了挑眉,旋又认命般合上眼帘,她这辈子最宝贝的女儿们,亲眼看着她这个娘亲被奸污,脸色固然悲戚,可那不安分小手儿却也在有意无意地抠挖着自家后庭,纤纤玉指没入温热而敏感的直肠内,勾起淫虐的回忆,活像两个摸进家中后厨,背着长辈偷吃菜肴的小女孩,一边埋怨这卤大肠究竟洗干净了没,一边又咬得津津有味。
宁兰舟,宁思愁,宁家的两位千金,迟早也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吧……
张屠户生平数十次从正道的围剿下逃生,耳目不可谓不灵光,不用转身都知道身后的那对姐妹所行的苟且之举,一边不停以凶器冲撞宁夫人菊蕾,一边狞笑道:“西楼,当年我在李青蓝剑下落败跌境,幸得你求情才保住性命,临行前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不记得?”
宁夫人:“啊,啊,什么话,嗯,嗯,哦,啊,啊,不记得了。”
张屠户:“你生的女儿呀,真像你。”
宁夫人身为江湖八美之一,无疑是不世出的大美人,女儿像自己,怎么看都是一句赞誉,可就是这么一句赞誉,却让身为人母的宁夫人羞愧难当。
她的小淫娃们可不就是像她这个大淫妇么?
见宁夫人羞于吐露淫语,嚣张蛮横的张屠户又岂会惯着,堂堂一个护法降服不了一个性奴传出去叫他把脸往哪搁,二话不说便狠狠掐住宁夫人的水蛇蛮腰,下体凶器转瞬又充盈沸腾的热血,腰杆一挺,用尽全力朝宁夫人股缝内那条通幽小径强行插入,直没至肉棒根部,若是以寻常的姿势后入尚有卸力的余地,可此刻宁夫人下体正顶着石桌边缘,退无可退,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就是再难解,也只得含泪接下,穴口周遭娇嫩肌肤不堪侵扰,当即便淤青见红,那双光是看着就足够勾起男人歹念的大长腿,在霸道的奸虐中不住地痉挛。
宁夫人:“啊,疼,好疼,轻点,主人求你轻点吧,啊,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啊,啊,兰舟和思愁都是我这个大淫妇的女儿,生下来就是小淫娃,啊,啊,平日里就知道勾引她们爹爹乱伦,还最喜欢被我这个当娘亲的看着爹爹射在里边,叫得比我这个熟妇都要贱!”
宁兰舟与宁思愁眼看娘亲被强行破开菊穴,双双打了个冷颤,随即自家菊蕾内便同时扬起微妙的瘙痒感,听着娘亲不堪入耳的淫语,姐妹俩黯然低下臻首,娘亲在张屠户的抽插下被迫吐露的淫语,也正是她们宁家无可辩驳的家丑。
她们更清楚张屠户想看什么,听什么。
宁兰舟:“娘亲说得对,兰舟以前都是假矜持,其实从小每次自慰都想着爹爹。”
宁思愁:“思愁……思愁最喜欢吃爹爹的棒棒了。”
姐妹二人说完,便相继跪下抬起自己的大屁股,服服帖帖地洒出淫液,当众潮吹,看着娘亲被干得这么爽,她们早就跟着湿透了……
张屠户转而对皇后母女笑道:“今儿天气不错,一时来了性致,娘娘别见怪才好,别看宁夫人被本护法干成这副要断气儿的模样,坐诊还是没问题的,你们不妨一试。”说着又用力戳了两下宁夫人的大屁股,意思很明白,大淫妇,醒醒,别光挨肏不干活啊!
宁夫人会意,缓声道:“请皇后娘娘与公主殿下脱了孕裙和丁裤,坐到石桌上来,好让我检查私处。”
皇后忙道:“宁夫人今日受累了,又正与张护法欢好,替我们诊脉就成,至于私处,改日再检查不迟。”
张屠户:“娘娘这就见外了,你们母女刚入教时也是被本护法操过的,身子上哪个洞没见识过?若是娘娘觉得难为情,本护法回避就是。”
皇后:“张护法言……言重了,渔儿,随为娘脱了衣裳,坐上去吧……”
母女二人腾出巧手,不消片刻便松开系带,解下绳结,黑纱薄雾褪去半遮半掩的暧昧,扯落那流连于昔日的尊贵,朝气蓬勃的初春漫过风华绝代的深秋,孕育着生命的圆滚肚皮配上姣好的面容,别有一番祥和的媚态,两个脱得光溜溜的孕妇,含羞嗒嗒地抱住双膝掰开大腿,坐在同样脱得光溜溜的女大夫面前,说不出的滑稽,说不出的……淫秽……
宁夫人仔细端详后说道:“皇后娘娘与公主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皇后娘娘近日来该是私下禁欲了十来天,小穴儿被调教后得不到润泽,萎靡了些,为了将来的小公主着想,还望娘娘听我一句劝,解开心结,适当自慰,最好在教众们面前公开自慰,如此一来,将来分娩也会顺利些。”
皇后:“宁夫人费心了。”
宁夫人:“至于公主殿下的骚屄倒是娇艳欲滴,想必每隔两三天就要来一次,可这奶子就不必揉捏了,你的酥乳发育很正常,别总跟思愁那丫头较劲,她那身段在我们宁家都实属异数,你不必妄自菲薄,公主殿下得天独厚,小小年纪又怀上身孕,保养奶子弹性才是重中之重,你是皇后娘娘的亲闺女,还用担心奶子不够大吗?”
公主:“渔儿受教,谢过宁夫人。”
张屠户嗤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公主殿下想必今天也没做过功课,恰逢本护法在此,你们母女俩就干脆一道在这石桌上玩弄自己吧,如若怕玩得不够尽兴,本护法勉为其难帮你们一把就是。”
堂堂西梁皇后公主被人当面羞辱,还勉为其难?
夏箐梁渔百般滋味在心头,可又没胆子说半个“不”字,万一这死胖子真的勉为其难,瞧瞧宁夫人那被干得发紫的大屁股……
皇后公主在宫女的搀扶下略显吃力地蹲坐在石桌上,正要互相背过身去自亵,可当指尖刚触碰到阴唇私密处,又听到那个戏谑的声音。
张屠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需要背着对方搞么?难得宁夫人就连被强奸也要忙里偷闲替你们检查,两枚骚屄朝着外头给谁看呢?”
夏箐梁渔不敢违逆,只得又腾挪着摆正身子,双双将胯下小穴儿贴到宁夫人跟前,有道是,缥缈红妆照浅溪,薄云疏雨不成泥,青葱玉指从粉嫩美鲍中挑出的欲水,飞溅至宁夫人那片犹如火烧云般通红的脸颊上,丝丝清凉,阵阵爽快,十分清爽了。
宁夫人:“啊,啊,啊,皇后娘娘的指头不妨抠得再深一些,噢,嗯,嗯,这水儿泄得还不够,远远不够,咱们这些当娘亲的,要比女儿更不要脸才是,公主殿……殿下,你试着先捏住蚕豆仔细搓揉,回想你在父皇面前被贩夫走卒轮奸的惨状,啊,啊,再把指尖一插到底,呀,哦,哦,哦,看着你们一起爽快的模样,奴家也要卖些力气呢……”
号称天下一绝的宁家大屁股恬不知耻地晃动不休,配合着奸污的节奏,竭尽全力地夹弄着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凶猛巨棒,在淫堕的坦途上一路高歌猛进,被快感所征服的美艳人妻,不辨东西,难分彼此,让她爱恨交加的硕大的肉棒顶在后庭尽头,顶在熟妇心头。
张屠户只觉得兽血沸腾,四肢百骸无不通畅,宁家母女失陷于春潮宫的这些日子里,他都不知享用过多少回这肥美的翘臀,照理说再美味的佳肴,隔三差五地吃也早该腻了,偏偏就是这个让他记挂了一辈子的女人,每一次插入都带给他一种陌生的体验,仿佛每次奸淫都是他们的头一次交媾,叫人意外的是他这个施暴者固然痛快,而宁西楼作为被凌辱的对象,在高潮的癫狂中屡屡吐露心声,竟是也如他一般受用无穷,男的欲罢不能,女的欲仙欲死,这对江湖上人尽皆知的冤家,可不就得欲断难断了么?
张屠户兴之所至,一巴掌扇在身前吹弹可破的白皙股肉上,五指红印狠辣地激起滚滚肉浪,禁不住击节称叹,此臀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射?
恍惚中,他依稀看到那个初入江湖历练的宁家少女,不问缘由地替躺在破庙中的自己施针疗伤,甚至没有察觉鹅黄短裙下泄出的那缕春光,还一惊一乍地娇呼这伤者怎的没来由就流鼻血了?
那天起,他便喜欢上了这个叫宁西楼的女人。
记忆中的窈窕少女与眼前的淫贱荡妇逐渐重合,他再也按奈不住冲动,一对蒲扇般大小的魔爪左右开弓,如探囊取物般钳住皇后母女奶头,稍微使劲往外一扯,强迫这对大小孕妇开闸泄洪,双双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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