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知捧着厂子的资料,趴在书桌上忙了一整晚。
夜深。
楼清知眨眨干涩的眼,伸懒腰,陈元弋抱着暖黄的灯打瞌睡,手里捏着钢笔,本子上新教的英语单词被涂了好几个黑坨坨,影子一斜一斜地落在楼清知身上,像鸟啄人。裙⑥⑧寺叭⑧⑤㈠㈤㈥
楼清知歪着头看他小鸡啄米,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陈元弋,像是憔悴了。
这三天他找了不少人,他和刘昭的资金量无法立新厂,可搞收购那一套在国内不吃香,他们看楼清知长得年轻又好看,一致认定他是个会卷钱跑路的大骗子。
工厂谈得不顺利,楼清知就生气地骂陈元弋,当然,谈得顺利,楼清知就高兴地欺负陈元弋。
从那棵被丢掉的韭菜,骂到错漏百出的英语单词,大大小小的纰漏都会被楼清知拿出来训两句,楼清知撑着下巴,用视线描摹陈元弋的轮廓,全麦面包都被他训干瘪了。
可楼清知反思过后,半点长进也没有。
他又不是针对陈元弋,他脾气上来了路边的狗都要挨骂,这几天哪怕灯突然闪一下也要被他骂,他不是故意的,更没有针对陈大面包,何错之有?
他戳戳陈元弋的脑袋,“喂,困了就去床上睡。”
陈元弋猛地睁眼,“二爷忙完了?”
楼清知困得不行,明天得去厂子里看看,这军工厂都是造大玩意儿的地方,不见得立马就能投入使用,“嗯,睡吧。”
他刚走了没两步,脚底一歪差点从楼梯上滑下去!
陈元弋搂住楼二爷的腰,用标准的抗土豆大法把他搬回来,“没扭到吧?”
楼清知眼睛一扫,一脚踢飞楼梯上的小坛子,“这又是什么破烂!”
坛子在地上摔得稀巴烂,土块和根须倒叩在地上,又脏又乱。
没高兴两分钟,楼二爷噌得一下火大,对着陈元弋的胳膊猛抽三巴掌,“不让你种韭菜就拿韭菜坛子害我?”
陈元弋连连叫冤枉,楼清知脾气上头哪里肯听他辩解,抄起书本抽得虎虎生风。
“二爷……二爷!我怎么会害你呢……”
陈元弋捂着胳膊到处躲,楼清知追着他抽,“还敢躲?胆子肥了。”
“唔……二爷你打得好痛我能不躲嘛?”
楼清知啪得往他屁股上抽,“不痛你怎么记得住教训,以后别忘屋子里摆你那些破烂玩意,丢死人了!”
要是于淼真的来了,不得让他笑话死。
陈元弋嗷嗷两声绕着桌子跑,楼清知逮着他狠狠抽了两下。
陈元弋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挨打,“那不是破烂……”
“还学会顶嘴了,欠!”
楼清知扇得巴掌发麻,掐他屁股,“韭菜不可以养,邪恶的土豆也不可以!”
陈元弋抱着头小声反驳:“那是善良的土豆,邪恶的已经被二爷拔掉了。”
楼清知气极反笑,“总之会长得满屋子乱爬的东西都不可以养。”
他就奇了怪了,这大冬天的,节气也不好,陈元弋居然种什么活什么。
打累了,楼二爷一整天的运动量在此时达到巅峰值,他弯下腰坐在台阶上,看陈元弋包子一样抱着头,“行了,打不动了。”
陈元弋松开手,偷偷瞄了楼清知一眼,“消气了吗?”
楼清知两眼一眯,“嗯。”
小狗立马露笑出满口白牙,殷切地望着他,可楼清知不是好人,顿时恶从胆边生,飞起一巴掌扇在他胳膊上,把陈大面包扇得抱头直躲。
“二爷骗人!”
“昂,咋啦,就骗你。”
陈元弋捂着脑袋跑到一边躲着,又被楼清知揪起来揍了几下。
楼清知搓搓手,欺负完人心满意足地脱掉衣服钻进浴室,和玉平比起来,欺负陈元弋格外有趣,他不会顶嘴也不会吵架,身板也好,打两下特别有意思。
楼清知泡在浴缸里解乏,朗声要陈元弋给他煮酒。
“医生说不能喝酒,”陈元弋探头看到一双长腿立马缩出去,“我学了新汤,煲给二爷喝点吧?”
“随你。”
没酒喝的话喝什么都无所谓,楼清知不贪杯,但睡前喝一点能睡得更舒服些。
他搓着半干的发倒在床上,陈元弋还在问他话,他说着就困了,倚着大枕头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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