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庆幸什么?
庆幸楼清知会忘掉陈元弋去勾引陌生人?庆幸楼清知压根不在乎陈元弋的死活?还是庆幸楼清知是个薄情寡爱的浪荡子?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陈元弋都是主动放手的那一个,他主动斩断有始无终的情,庆幸他们断得一干二净,而楼清知如何心如刀绞是无人在意的犯贱之举。
一枝弯下腰,蹲在他面前,“好。”
楼清知忍着愤懑,趴在他肩上,手掌丈量过他的肩头、臂膀,环住他的脖子时,楼清知摸摸他的喉结,心想:陈元弋瘦了很多。
雨下大了,潮湿沉降心绪,他撑起伞,歪着头贴住陈元弋的耳朵,伞面完全前倾,雨珠嘀嗒,没有人说话。
一枝的车随意停在路边,低调的宾利和他的主人一样在雨里静默,楼清知从他背上下来,后腰和裤子全湿了。
一枝搂着他的腰,开了车门,“我车上有换洗衣物。”
楼清知的头发汗湿了,本就生着病,面色苍白脸颊泛红,笑容是疲惫的,“我比你高,穿得了?”
一枝的手顿了顿,递给楼清知的是完全符合他尺码的衣服,楼清知嘲弄一笑,似感叹陈元弋的手段拙劣,又似没看出他的小心机,调戏道:“一枝先生当真贴心,早料到我会弄湿衣裤。”
他说抓着一枝的手放在腰部,依旧滚烫的呼吸洒在他耳边:“腿疼,帮我换。”
一枝眉头紧锁,也在忍耐某种快要裂开的情,他深吸一口气,利索地脱下他的外裤,楼清知撑着脑袋,语气暧昧,眼神冰冷,手指擦过他的面具,“真乖。”
视线扫过他下身,楼清知抬眼和他对视,“你很敏感。”
一枝还是不说话,他从未听过楼清知用这样的语调说话,挠得他心痒难耐,又让他心痛难当,他梗塞地问道:“你……见过不敏感的吗?”
“当然,上一个,很钝,很笨,一点也不乖。”
他敞开腿,蹬开裤子,脚踩一枝的腿,“想要……”
他的笑又冷又轻,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凌迟一枝的心,他凑近他的脸,“口,会吗?”
一枝没有回答,低垂的眼眸掩住伤感,楼清知抬起他的脸,“不会我也不教。”
如毒蛇一般漂亮的脸上满是戏谑,很快说出更刺心的话:“丑八怪。”
一枝用行动证明,他会,他会得狠。
楼清知踩着他的肩膀,爽快地shenyin一声,脚下的身子果然轻颤,陈元弋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不是爱装吗?不是喜欢躲吗?那就继续躲吧。
报复的爽感甚至掩盖了情欲。
从前他从未让陈元弋进行奉献式的服务,陈元弋不要他的好,那便承受他的坏吧,这是他对陈元弋的惩罚。
“一枝,你的口活,没有他好。”
脚下的人完全僵硬了。
“他是谁。”起O灸寺6姗漆散0
“就是……口深点……陈元弋啊。”
楼清知的手指绕着一枝的头发,弄乱他精致的发型,“他的头发、比你短多了,像小毛球,比你精神。”
一枝松开他,抬眼的那一瞬有些可怜,“你喜欢他。”
陈述到不能再陈述的句子,楼清知却笑了,“别开玩笑了,真那么喜欢,怎么不找他,找你呀。”
一句话,把两个人的心同时捅得对穿,楼清知抿着唇,狠狠按下一枝的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被任何人看见,“宝贝,加把油。”
下边一凉,楼清知用大腿蹭他的耳朵,他知道,陈元弋在哭。
他痛快地笑了。
早不来晚不来,一来就给他玩一出拍花子的戏码,跟于淼混得风生水起干嘛还来招惹他?连他起的名字都改了,好大的决心啊。
楼清知闭上眼,一枝肯定是生气了,刮得嫩肉很痛,他抽气一声,一枝不再咬他,反而含糊问道:“是他好,还是我好。”
“当然是他好……他疼我,你只知道让我疼。”
大腿被人掐得很痛,楼清知反倒爽快了。
陈元弋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一枝?呵,管他几枝,一百枝一千枝他照欺负不误。
一枝咽下XX,楼清知喘息着笑他狼狈,“为了事业,真能拼。”
一枝抹掉唇边溢出的沫,扯过他的脚自食其力。
伤痛难忍的左腿被他紧紧握着,弄得很难受,楼清知痛呼出声,“你烦不烦?”
“腿,怎么伤的。”
“要你管?丑八怪没资格管我。”
一枝的回应是在他的伤疤上狠狠咬了好几口。
楼清知全身最难堪的软肋被他掌控在手,稍稍一拧,疼得浑身发抖。
“为什么伤了?”
一枝的声音带了威胁,大有楼清知不说实话就痛死他的打算,他迫切需要听到一点爱,哪怕一丁点也好。
楼清知云淡风轻地笑笑,抬手摸着滚烫的额头,头脑发昏的人说头脑发昏的话:“为一个人,做了错事,受点小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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