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一声紧张的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他抓住她的手腕,仔细端详着。那些被烫出来的红痕,都是新鲜的,并且十分醒目。“疼……”姝朵皱眉,轻呼一声。听到她略带哭腔的声音,阮景盛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松力道。但依旧难掩眼底的担忧之色。“怎么会突然烫到?”“就是,炒菜的时候,不小心被油飙到了。”姝朵嘟囔道,“没事啦,等明天就消肿了。”话虽如此,可是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仍让阮景盛很不舒服。他深吸口气,转而问道:“你不会做饭?”在阮景盛的认知里,一般乡下人早当家,还不满十岁的孩子都会帮忙切菜洗菜了。而像姝朵这种家庭,从小到大也应该受了不少苦才对。姝朵眨眨眼睛,反应过来后,立刻解释道:“在家里我很少做菜,都是去干农活。”阮景盛顿时明白了过来,他从抽屉里翻到药膏,随即拉起姝朵的右手,伸出手指覆在她纤细如玉的食指上轻柔地擦拭。感受到指腹传来阵阵温热触感,姝朵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怕弄痛了她一样。而另一头陈海平拎着今早阮景盛嘱咐买的茅台,去了阮景盛那屋。大白天的他也没想到屋里会发生什么不可见人的状况,心大地一推开门。然后就看到——陈海平严重怀疑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又睁开,确实没错。屋内的阳光很充足,窗户吹来的不再是冷风而是夹带阵阵暖意。那个一直以来对谁都冷着一张脸的阮景盛背靠沙发,双手抓着眼前女人的手指揉捏,神色温柔至极。“疼不疼?”“不疼了。”“以后别再自己做饭菜了。”他低声说了一句。“阮团长,你觉得不好吃吗?”女人的声音隐隐有了哭腔。“不是……算了……你下次小心点。”他语气无奈,颇有妥协的意味。陈海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屋内亲密无间的一幕,脑子嗡嗡直响。直到阮景盛冷厉地扫视过来,他才猛地一抖,回过神。“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陈海平捂住眼睛,快速往外跑去。屋内,姝朵愣了愣,旋即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陈海平,还真是有趣呢。阮景盛看着她的笑容,心底涌起一丝奇怪的感觉。他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继续为她涂抹手上的药膏。下一秒,陈海平去而复返,提着茅台走进屋,随后小心翼翼放在桌上。“阮团长,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了!”他嘿嘿一笑,转身溜了。关于阮团长的私生活,要说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感兴趣是感兴趣,总不能为了这点兴趣把饭碗丢了吧?房门合拢的瞬间,阮景盛抬头瞥了他离去的方向一眼,收回目光。等陈海平一走,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姝朵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男人英俊的侧颜。他穿着军装,五官硬朗,线条坚毅,棱角分明。这样的人,似乎永远都是那副淡漠冰冷的模样,不苟言笑。可是……姝朵忽然凑近几分,呼吸都喷洒在了他的脸颊上?阮景盛的身体僵了一下,缓慢扭头,幽邃沉稳的眼眸看着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她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淡淡烟草味,还有专属于男性的强烈荷尔蒙气息。姝朵眨眨眼,脸颊微微泛红。“阮团长,我……”阮景盛看着她绯红的脸庞,不由眯起眼睛。“我能喝那个一口吗?”她指着桌上的茅台问道。阮景盛挑眉,“你可以喝酒?”“我就是想试试看。”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拿起旁边的杯子,倒了一点给她。姝朵立马端起杯子,仰头喝下。辛辣刺激的味道,顺喉而下。她咳嗽几声,眼泪都差点呛出来了。阮景盛看她这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勾唇,眼中浮现淡淡的笑意。“味道怎么样?”他问。姝朵摇了摇头,将空杯子递给他。“太涩了。”阮景盛:“……”“不过,”姝朵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液体,“还挺好喝的。”她说完,忽然朝他凑近了一些。“阮团长,谢谢你的酒呀。”阮景盛愣住,看着她越发靠近的脸,不禁屏住了呼吸。他能感觉到她吐息间若有若无的芬芳和一股淡淡的酒香。“你喜欢就好。”他哑着嗓子说道。“你人怎么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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